王韬畅游 畅游 CEO 王滔有怎样的故事?
2013年末,纳斯达克上市公司搜狐畅游(CYOU)的主要管理者们都参加了一场名为 “一起幸福”的会议,在会上搜狐畅游CEO王滔明确了公司的发展规划与战略愿景,并对管理者提出了一些要求。除了个人能力和业绩上的要求外,王滔特别对畅游管理者和员工的“思想道德”提出了一个要求,被称为“向内走”表达真相的5个层次 (对自己讲关于自己的真话、对自己说关于别人的真话、对别人说关于自己的真话、对别人说关于他人的真话、对人人说事事的真话)。
纳斯达克时的张朝阳与王滔
在王滔看来,幸福是驱使所有人从事一切活动的终极动力。如果要得到真正的幸福,只有“向内寻找、去检视自己的内心,全然的接纳自己,感恩一切”。为此,畅游在2013年8月15日成立了一个名为“内在工程部”的部门。
这个部门的主要任务就是帮助畅游的全体员工提高他们的“思想道德”和精神追求,帮助员工“摆脱痛苦、觉醒真我、问道心灵”,早日实现觉醒。 在王滔领导下的畅游内部,对于提升员工的“幸福感”有一个系统的哲学体系,共分为“全一体、爱守心、全责任、真宽恕、常释放、全接纳”6个部分。而王滔所提出的所谓 “向内走”,是指能够“看进自己的内在”、“充分的认识到外在的世界是内心投射”,也是一种玄而又玄的说法。
根据畅游员工表示,王滔的理论来源于一个名为“合一教”的组织,自从约一年多前王滔笃信该教之后,便开始在公司范围内推广,并面向全体员工开放为期一个月印度灵修课程,掀起了一股轰轰烈烈的全民信教运动。而在此背后,畅游内部的员工们反应各异,一些畅游员工表示,王滔所提倡的追求真善美的理念固然是好的,也为员工带来了一些实际的福利,但是这给公司业务带来的并没有太多积极作用,而是引来部分中高层的溜须拍马、文官文化盛行以及底层员工的无奈自嘲,上演了一出出闹剧。
在此背后,是畅游新业务三年来的几无寸进。
王滔其人
王滔,生于1975年,今年39岁,福建省南平市人,杭州电子工业学院(现杭州电子科技大学)软件工程专业毕业。大学毕业后,王滔曾短暂进入福州的游戏公司开发红白机游戏,其后加入目标软件,以主程序的身份参与了《傲世三国:三分天下》等著名单机游戏的开发,可以说是中国游戏行业早期的拓荒者之一。据当时王滔在目标软件的同事回忆,当时的王滔冲劲十足,不仅个人能力出色,在团队中也颇有人缘。
2001年,因为在游戏行业的经验,王滔加盟当时颇有影响的单机游戏代理商天人互动并出任副总经理,引进了网络游戏《魔剑(Shadowbane)》。对于中国早期的网络游戏业来讲,《魔剑》是一款十分重要的游戏,对于很多玩家来讲影响深远,今天活跃在各大网络游戏中的知名公会也大都在这款游戏中诞生。
《魔剑》是一款自由度极高的沙盘游戏,游戏中的环境是由玩家行为所改变的,但这种超前的设计和开发团队技术经验的欠缺注定了这款游戏的命运:游戏十分依赖服务器的性能,而在当时价值近8万美元的服务器也只能支持800人的同时在线,几乎没有公司能够支撑这样的运营成本。
因此尽管在一些玩家之中好评如潮,但是《魔剑》在世界各地的运营都无一例外的失败了,天人互动更是因为这款游戏以及一些资本运作的失败而倒闭。
天人互动这段期间是王滔行业经历中十分重要的一部分。由于王滔丰富的行业经验,公司老板钟少愚对其也十分信任,但据当时的同事反映,王滔在工作中很有能力,但是也有些独断专行的性格。对于左右了天人互动生死的《魔剑》这款产品王滔也有着极深的感情,因此在畅游步入正轨之后,王滔甚至买下了《魔剑》的版权和源代码,希望通过修改后再次将其在中国运营,这也一定程度上体现了他的念旧与某种情怀。
不过据畅游内部员工表示,自从2012年宣布重新开发《魔剑》之后,这个项目并未有实质性的进展,目前很有可能已经胎死腹中。
离开天人互动之后, 王滔加入当时仍在大力发展游戏业务的门户网站新浪,负责开发专门运营休闲游戏为主的游戏大厅iGame平台。虽然当时新浪已经涉足游戏业务,但是核心业务是位于上海的新浪乐谷,主要负责运营《天堂》和当时尚未开始在国内测试的《天堂2》,iGame平台在以门户为主的北京公司的夹缝中发展得并不顺利,因此2004年王滔离开了新浪,并在当时主管搜狐游戏事业部的资深副总裁何劲梅介绍下加入搜狐,负责自研网络游戏的开发。
在2004年,同样已经涉足网络游戏业务的搜狐也处在一个尴尬的境地,代理的游戏《骑士》不愠不火,而同时期网易与盛大的游戏则席卷全国,因此张朝阳希望能够让游戏业务获得实质性的提升。为此搜狐成立了北京火狐数码科技有限公司,由王滔担任总经理,同时担任搜狐游戏总监,负责搜狐旗下全线游戏产品的研发和运 营——火狐也就是今天搜狐畅游的前身,内部称其火狐工作室,以自研游戏为主,《天龙八部》即由此诞生。
当时的《天龙八部》开发团队汇集了一众优秀的人才,除程序员出身并且能力出色的负责人王滔之外,出身于金山的著名制作人兼研发总监尚进,有着多年游戏策划经验的主策划刘铁以及后来加入的现任制作人韦青,王滔在目标及其后三家公司的同事同时也是现任搜狐畅游COO的洪晓健等都在其中,最终打造出来的《天龙八部》也不负众望。
2007年5月《天龙八部》公测,当月月底在线人数即破40万,随后一飞冲天,成为今天支撑整个搜狐畅游的支柱。
入教
《天龙八部》的成功让火狐工作室水涨船高,不久改名搜狐畅游,王滔出任CEO。2009年4月,搜狐畅游的上市让王滔走上了人生最辉煌的时刻——在上市之后,占股14.6%的王滔因此身家上亿美金,成为网络游戏时代造富神话的一部分。
但是在一帆风顺背后,《天龙八部》也经历了一次分裂,因此催生了另外一家大型网游游戏公司:尚进所创办的麒麟游戏。《天龙八部》公测后不久,制作人兼研发总监尚进带领一批员工离开畅游创办了麒麟游戏。后来尚进接受媒体采访表示,虽然《天龙八部》的团队人才济济,但是王滔以地域建立起一个被私下称为“福建帮”的小团体把持着一切,团队氛围并不是其乐融融,因此才选择离开。
在尚进创办麒麟游戏后,领导开发了一款与《天龙八部》相似度很高的游戏《成吉思汗》,由此更是与搜狐畅游结下了数年的仇怨。
据畅游员工回忆,当时的王滔对尚进的出走和《成吉思汗》的诞生怒不可遏,认为这是一种背叛,并在一年多后引发了一场直接的舆论冲突。这一事件最直接的影响是畅游对内部开发的管理变得十分严格,开发部门的内网和外网权限极少,机箱全锁,监控摄像头遍布,上千人的开发部门只有几台机器有USB接口以供出版本,杜绝了员工从公司内带走开 发素材的一切可能。
在开始手游研发后,公司配备的测试用IPAD甚至是直接固定在座位上无法拿起,后因开发人员反映无法测试重力感应才略做修改,但也无法带出公司。
尚进事件另外一个可能的影响是造成今天畅游内部很多中高层都是女性,有老员工猜测可能是因尚进事件造成王滔对有野心的男性主管极不信任,而女性员工极少有野心,因此转而在公司内大力提拔女性员工。
在尚进事件之后,另一个给王滔巨大打击的是《鹿鼎记OL》的失败。2007年《天龙八部》成功之后不久,王滔即开始了《鹿鼎记》的立项工作,并在2008年正式宣布。《天龙八部》虽然是畅游的王牌产品,但是主要是由尚进、刘铁、韦青等人主导,而《鹿鼎记》可以是完全由王滔个人主导的新游戏项目,因此对其格外重视,集全公司之力倾力支持,其本人对开发工作十分执着与投入。
但是这款寄予了王滔本人巨大心血的游戏,据称耗费了8000万美元开发成本,在历经三年多的开发时间几经跳票艰难上线后,其表现却未能让外界与玩家满意。
金庸名著改编的《鹿鼎记OL》最终运营成绩平平
某种程度上讲,《鹿鼎记》也是王滔对《魔剑》情怀的一个延续。有游戏开发人士表示,这款游戏“这款产品在技术和设计上都代表了国产端游的最高水准,它也承载了一个巨大野心,是国内第一个尝试在MMO产品上,把MMO大养成游戏和国战游戏捏到一起的。《鹿鼎记》的龙掘之境就是《魔剑》的翻版,但在《魔剑》的基础上有很大的创新。不过这个设计,或者说这种融合直接造成大范围的用户流失。”
2011年7月,《鹿鼎记OL》正式公测,具体在线人数官方并未公布,但是由随后几个季度的财报中几乎未见提及来看,运营成绩很难说好。在此之后,员工心目中“有责任有担当”、“对业务十分用心”、“对工作投入且执着”的“老大”王滔身上就发生了一些变化——不久后,王滔开始信奉一个名为"合一教"的印度教派。据猜测,王滔开始以宗教为寄托,和《鹿鼎记OL》的失败有很大的关系。
不仅是自己信教,王滔还开始在公司范围内推广自己笃信的合一教,希望帮助全体员工提升精神追求。
精神追求
据畅游的老员工表示,王滔一直十分重视对员工的精神追求培育。最显著的几个特征就是送书、全员邮件以及后来的合一教。
王滔送书的习惯由来已久。据一位老员工回忆,在畅游的起步阶段一度比较艰苦,曾经有一名员工向其抱怨工资待遇太少了,王滔并未用待遇的提升来为其“画饼”,而是在第二天送了其一本威尔•鲍温的励志书《不抱怨的世界》。
虽然这个故事搞笑的成分更多一些,但是多少体现了王滔性格特征中对知识追求的一部分。因此在搜狐畅游取得成功并顺利上市后,王滔经常给公司的管理人员送一些书籍希望帮助他们提高自己的知识和管理技能,公司也会经常向全部员工推荐一些书籍。
王滔最推崇的是被称为"现代管理学之父"的彼得·德鲁克的管理哲学,德鲁克的《卓有成效的管理者》、《管理的实践》都是他长期推荐的管理学书籍,此外还包括杰克•韦尔奇的《赢》、《杰克韦尔奇自传》,稻盛和夫《活法》、《阿米巴经营》以及《高效能人士7个习惯》等作品。王滔十分鼓励员工的自我学习,希望通过阅读和自我学习将畅游建立成一个学习型组织,各部门也会要求员工读书做笔记或在内部论坛分享。
除了书籍推荐之外,畅游还经常向全体员工发送一些以“生命“、”爱“、”感恩”等为主题的感悟邮件,在内在工程部成立之后成为了每周的惯例,被称为“CYOU每周一悟”。“ 你真的懂爱吗?”、“爱是生命中最好的养分”、“ 感恩是一切美好感觉的开始“、“把感激,写入我们的生命中”、“ 与父母的关系是一切之本“,从这些邮件的内容来看多是一些正向的感悟,但是大多数员工对此并不感兴趣,多数人收到邮件之后都不会阅读甚至直接删除。
虽然会被一些人排斥,但鼓励读书与分享感悟确实对于员工多少有着正向的作用。但是另外一件帮助员工提升精神追求的行为,即从2012年开始在全公司推广的合一教,却对整个公司上下员工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也对畅游的业务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
合一教
什么是合一教?
合一教是印度教的一个教派,创办人阿玛巴关实际是两个人,是一对名为阿玛和巴关的印度夫妇。在合一教的教义里,神是自己的内在大我,每个人都是神。“当你在合一道路上前进时,首先你会发现内在的合一,然后你就会发现与家人和朋友的合一。
在下个层次,你会发现与动物世界的合一。接下来,你会发现与植物世界的合一。接下来,你前进到其他的物理世界领域,像是物质。你会明白你与物质实际上是合一的。一块岩石,你会发现你与一块岩石其实没有什么不同,你们是合一且相同的。
当你继续前进时,当然,我们进入神.。.你会看见神在那里,而你们是分离的,如果你前进一步,你就会变成那个神。你真的成为了神,然后,当你再前进一步时,你就会进入无形的神。”
据知情人士表示,一些演艺明星如苏某某、梁某某都是合一教的教徒,搜狐总裁张朝阳也曾表示自己曾对印度教有所研究,但是否合一教的教徒无从得知。据畅游员工表示,王滔至少在一年多年便开始笃信合一教,而他认为自己目前的状态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内在大我”,成为了“神”。
成为“神”需要长时间的艰苦修行,因此畅游内有大量的信徒,被称为“觉醒者”或者“荷光者”——“觉醒的人将世界视为他自己,如关心与爱自己般去关怀与爱世界”。畅游为此还在去年10月起创办了一个名为《荷光号》的内部半月刊,通过邮件定期向全体员工发放,普及合一教的教义,帮助员工提高精神追求。一些员工还会向这份内刊投稿,分享一些自己在学习或“灵修”时的感悟。
在畅游,每个员工无论职位级别,都可以申请到位于印度南部的合一大学参加为期28天的深化课程,这一课程也被称为“灵修”,公司负担机票和参加课程的全部费用,并且在此期间的工资照发。合一大学的官网显示,合一大学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都设有团队,负责合一大学的推广、营销、公共关系、客户关系管理、训练师培训等工作,架构俨然是一家公司。
在合一大学的“灵修”并不是免费的课程,在官方介绍里写道每个人每天都需要支付费用,普通校区每天110美金,VIP校区每天180美金,折算下来每个人28天的课程费用就在2-3万元人民币,加上机票、翻译和一些其他的费用,据称单人每次的费用在5-6万元人民币。
据参与过“灵修” 的学员表示,在合一大学期间的主要学习就是各种瑜伽,讲师表示通过这些不同的10种瑜伽练习可以清除负荷、开启与平衡身体中的各个脉轮,最终与万物合一。 某种程度上讲,这个28天的课程也是一场苦修,因为学习期间的住宿与食物都十分清苦,每天的食物中都没有油、盐和肉,以帮助学习者清心寡欲。
“灵修”的最后一天学员要参加一场考试,成绩合格者将成为“觉醒者”。在畅游内部,所有的“觉醒者”有一套专门的绩效体系,据称比普通员工的绩效要略优一些。
全民信教
王滔开始笃信合一教后,便开始放手公司业务,将公司交由陈德文、洪晓健、王一等人打理,自己全心问道。在成“神”之后,也并不过多过问公司与产品研发的业务,只是专心于帮助员工提升精神追求,传播畅游的“真理”。但是在王滔本人笃信合一教的影响下,畅游内部对合一教也明显变得狂热起来,种种行为光怪陆离。
在畅游内部一些员工之中,有着明显的王滔个人崇拜,很多中高层尤其是女性对王滔的个人崇拜更甚,而合一教的部分狂热即由此个人崇拜而来。这种盲目的崇拜也诞生了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行为,比如有的管理者会将王滔的语录装裱成框挂在会议室中,一些管理者会组织员工学习王滔对合一教的理解或讲话,王滔一个上百字的感悟甚至被解读成数千字的长文并通发给全体员工。
为了与王滔保持一致,一些原本对合一教不感兴趣的员工也开始了“灵修”,很多中层管理者都是“觉醒者”,甚至一些原本底层的员工因为成为了“觉醒者”而升迁甚速,这也让更多人趋之若鹜。觉醒者们定期都有聚会,因为有大量的管理层,很容易建立关系以便为职位发展铺路,这让畅游的一些员工无心业务,一心“灵修”。
有畅游的离职员工表示,公司提倡一些真善美的东西初衷都可以理解,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应该更多考虑员工的个人感受和接受度,也不应该发展成全民运动。据称一名高管在管理层部门汇报会要求所有人合唱三遍《感恩的心》,一些主管唱得泪流满面,而这时该高管走到没哭的主管面前拍着他的肩膀问:“你难道不觉得感动吗?”让人啼笑皆非。
当然,王滔本人对合一教的信仰和对“爱与感恩”的提倡也给公司全体员工带来了很多福利,比如去年年底在互联网公司之中传播很广的“爱孝薪”计划:畅游从2013年12月起给旗下所有公司的父母每月发放2000元的“爱孝薪”,让外界也十分羡慕。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福利,比如有子女的员工每年可以从公司领取1万元的教育基金,符合条件的员工可以申请30-50万的免息住房贷款,公司最近还计划在14年与华德福教育机构合作,面向畅游北京内部员工建立一座“北京最好的幼儿园”。
有趣的是,华德福教育机构网站上显示“华德福老师任务之一是帮助孩子的‘我’入驻到身体里”,秉承“天人合一”、“人天生具有佛性”的理念,和合一教的理念十分相似。
合一教下的畅游业务
在王滔笃信合一教的这几年,正是中国游戏产业飞速发展的几年。
2012年,畅游依靠《天龙八部》一款游戏的强大生命力和出色表现超越了盛大,成为中国游戏市场收入第三的游戏公司,仅排在腾讯与网易之后。但是和腾讯与网易坐拥多款能够支撑业务收入的游戏相比,畅游在《天龙八部》之后的自研作品并没有一款能够起到支撑财报的作用,这也是外部投资机构对畅游最大的担忧。
在《鹿鼎记》之后,畅游先后运营了《桃园》、《斗破苍穹》、《暗影之剑》等游戏,并收购了《桃园》的开发商上海冰动,但是这些游戏的业绩普遍乏善可陈。为此近年畅游将重点转向代理,除公司自研游戏继续推进外,在去年将《BLESS》、《黑羊》、《炽焰帝国2》、《ASTA》、《Echo of soul》等《剑灵》之后的韩国一线大作统统囊入麾下,以期能够有更多作品共同支撑业绩,减少可能的风险。
近年来真正给畅游带来业绩提升的新游戏来自收购的网页游戏公司第七大道,该公司凭借《弹弹堂》和《神曲》两款游戏为畅游带来了巨大的营收,堪称近年来游戏资本市场最成功的收购。与外部收购公司的风光无限相比,畅游内部在2010年底也曾涉足网页游戏的开发,为此专门组建了一个网页游戏事业部,由王滔的一名助理负责研发业务,据称巅峰时期该部门在300多人,但是3年多来并没有什么成功作品问世。
手游业务同样如此。在手游市场爆发后,畅游也组建了自己的手游事业部,据内部人士透露目前规模已经近千人,同时有20个以上的游戏产品在开发。但是该部门在去年推出的手游版《天龙八部》很快便遭遇了滑铁卢,甚至没能收回开发成本,近期畅游也对该部门进行了幅度颇大的调整。
后记
对于搜狐畅游与合一教,从去年以来引起了外界的各种好奇与猜测,因此有了我们这篇报道。本文在成文过程中采访了十多名畅游公司的在职或离职员工,希望能够一窥合一教在畅游内部的发展与影响,其中不可避免的会有一些疏漏或谬误之处,欢迎畅游员工指正与探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