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耀辉方大同 作词人周耀辉:方大同是21世纪的文艺青年
记者:这份词的灵感从哪里来?有没有背后的故事?
葛大为:我想写一首歌里面有“作对”、“词穷”这几个字。情人在作对斗嘴的时候有永远吵不完的话,但是静下来要表达爱恋或依赖的时候却往往词穷,我想谈恋爱的人都同时兼具了虐待狂与自虐狂的角色。而我很想把这样矛盾却又互相依存的关系藉这首歌传达出来,用了一些“爱我别放过我”、“我们总是在作对,何时才能真正变一对”,去把恋人间的微妙关系作阐述。
记者:用什么方法去填这份词?难度在哪里?
葛大为:把自己想像成方大同在舞台上很自由的感觉。所以在咖啡厅写稿,却不自觉地晃动、手舞足蹈。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别人,哈哈。情感上我觉得这首歌词是很接近自己的。平常明明甚么都很敢说,到了真正碰到内心层面的许多事却突然变得很被动,不敢说。我想情感中每个人都有羞赧胆怯的一面,而我也想藉这首歌道出这样的面向。难度则在於字跟旋律的贴合度,写的时候则保留了demo中原先就有的《1234567》,变成一个记忆点。
记者:可以形容一下你印象中的方大同吗?
马嵩惟:听方大同,总彷彿在极圈的冻气中,感受到每天开窗扑面的阳光。像在《纽约时报》的音乐专栏中,读到了离家半里外公园里的故事。处处可得到惊喜,是一位才气纵横、但作品却不至于拒凡人于千里之外的天才。
记者:第一次听到demo时感觉如何?
马嵩惟:第一次听到demo的时候,是一个很宁静的深夜,语气清淡却不失诚恳,流畅的旋律 使我几乎忘了已经重複听几遍,让词人潜意识地跟它,如被催眠般描绘出画面。
记者:这份词的灵感从哪里来?有没有背后的故事?
马嵩惟:这份歌词是自然地、本分地、忠实地传达出原词想传达的情绪.如果真要说灵感,我想大部分来自大同自己,我只不过是将一幅珍藏的画,打上了柔和的光线。
记者:用什么方法去填这份词?难度在哪里?
马嵩惟:填这份词并不算困难,我只是偷懒地边享受demo里单纯和谐的音符,边将大同想说的话,讲给更多人听,唯一有难度的是,去克服完成歌词后,要停止听这首demo时,那一点点的兴奋后的失落感。
崔惟楷:印象中方大同是一个对音乐充满热情的人,他的RB有他自己的一番风格,看过他的演唱会,也跟他合作过,更能体会他对于音乐的坚持和完美。
崔惟楷:这次跟他合作了两首歌,一首是《100种表情》,当初收到demo的时候希望我自由发挥,一听到音乐是很轻快的,又带一点复古的味道,于是希望让这首歌成为一首轻快的情歌,希望描写一个女孩子带给我的一百种感受,是甜蜜的、印象深刻的、忘不了的。另一首歌《三人游》,一听到demo有一些悲,有一些无奈,但却不是绝望,就像在爱情里面的不完美。
崔惟楷:《100种表情》的灵感是来自我自己认识的一个女孩,他的开朗乐观影响了我对于人生的态度和对事物的看法,就算是遇到什么挫折也有正面的力量去面对。
《三人游》写爱的人或许不能相守,但是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去爱,或许用一些距离、用一些关心,来代替浓烈的爱情。於是写了三个人的故事,两男一女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用倾听、用给予来爱,就算她的心里有别人,仍旧愿意在她身边守护着她,看着她得到的快乐,或许自己也会很快乐的。就算不能在一起,也能感受到爱,或许这样才是爱的真谛。
崔惟楷:感觉大同对于爱情也会有这样的胸怀,也会有这样的大爱。并不是说那个女孩周游在两人中间,只是或许有些爱恋是情愫,是无法说出口的,于是就当一个守着自己喜欢的人的角色。不管她知道或是不知道,自己心里懂得有多少的爱就够了。曾经自己也喜欢过某人,她有了对象是无法爱上自己的,但是仍然想要当她的倾听者,当她的好朋友,能够分享她的点点滴滴,这样也是一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