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梅戏-严凤英作品精粹】全部歌曲试听
黄梅戏-严凤英作品精粹简介:纪念黄梅戏一代宗师严凤英 严凤英(1930-1968)中国著名戏剧表演艺术家。工小旦、花旦、闺门旦,兼演老旦。安徽桐城县人。12岁学艺,13岁从师严云高学戏,之后又得到著名老艺人丁永泉指点。15岁登台,1947年曾随胡金涛、刘凤云学唱京剧,1949年拜北昆著名演员白云生为师。博采众长、丰富技艺。20岁蜚声四海,1953年参加安徽省黄梅戏剧团。38岁不幸逝世。
…… 时逢黄梅戏表演艺术家严凤英诞辰71周年,特地制作了本专辑以示纪念。
代表作有:《天仙配》、《女驸马》、《牛郎织女》等。
正当她英姿勃发之际,“***”袭来,1968年4月8日被迫害致死,时年三十八岁。
但她的艺术业绩和高贵艺德已深深留在人民心里。
严凤英的艺术道路,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
1945年春天以前,是第一个阶段。由于父亲严司明和母亲离异,她在四五岁时,就回到祖父母居住的罗家岭。田园风光陶冶着她幼小的心灵,与姑、姐们挖野菜、放牛的同时,她学唱了流传于当地的不少民歌,艺术的种子在心灵中悄然播下。不久,因为抗占爆发,她的父亲严司明也回到家乡,闲居无聊时,教她唱京剧,这使她与戏剧艺术有了接触。在她十来岁时,同族中曾参加戏班的严云高将黄梅戏带回了罗家岭,他一面开铺谋生,一面收徒授艺,严凤英由此与黄梅戏结下缘分。她始而偷偷学戏,继而拜严云高为师傅,正式成为他的女弟子,并学会了《送香茶》、《春香闹学》等传统戏中的单折。
从学唱民歌小调,到学唱学演黄梅戏,从四五岁到十五岁,严凤英度过了踏上黄梅戏表演艺术道路的准备时期。
1945年春至1951年初,是第二个阶段。1945年春天,严凤英在桐城练潭张家祠堂第一次登台演出,参演的剧目是《二龙山》。虽然她在剧中扮演的是一个不重要的角色-女寨主佘素贞的丫环,但却是她黄梅戏舞台表演的起点。为此,她触犯了族规,差点被捆起来淹死,可她却没有放弃这条已然迈出第一步的道路,继续参加黄梅戏班的演出活动,终至离开家庭,从桐城唱到怀宁、枞阳等外县,唱到当时的省会安庆。
随着舞台实践的不断丰富,严凤英的表演艺术水平迅速得以提高。她本来就有较好的演唱天赋,又虚心向前辈艺术学习,她回忆道:"我到安庆想把戏演好,就努力学习。
那时学表演,主要靠观摩,看老前辈在台上一举一动怎么做,我就一点一滴记在心里,然后照葫芦画瓢搬上舞台。因为我是女性,演旦角戏的动作要细腻些,像是那么回事,观众看得很有味,反映说严凤英的'小做'很好。"正是凭着这种学习精神,严凤英在表演艺术上崭露头角,据老艺人回忆,《二龙山》一剧的主角是女寨主佘素贞,严凤英扮丫环表演竟使剧名更换为《丫环挂帅》。然而,在***反动派统治的黑暗社会,艺术上崭露头角的严凤英非但没有得到扶助,反而遭到摧残,她被迫一次次地离开她钟爱的舞台,其间,她又学唱过京剧。她流落各地,无家可归,直到新中国成立。
1951年初,她终于重返黄梅戏舞台,是她生活上务受磨难、艺术上得以丰富提高的时期,也为她艺术创造的辉煌作了铺垫。
从1951年初开始,严凤英进入了艺术道路的第三个阶段。回到安庆后,她在"群乐"剧场演出,"这时,党派干部和新文艺工作者帮助改戏改人改制",使她"接触新文艺思想"。除演出传统剧目外,还"配合土改、反霸、抗美援朝、宣传婚姻法等,演出过《江汉渔歌》、《两朵大红花》、《木兰从军》、《柳金妹翻身》等。"1952年夏,她参加了安徽省暑期艺人训练班,认真学习了中央人民政府《关于戏曲改革工作的指示》,思想变化更大,"旧社会把我当成草,新社会把我当作宝"。解放前苦难的经历使她对***、对新中国充满了感情,从而也激发了她积蓄已久的艺术创造热情。
从1953年到1965年,她先后主演了《天仙配》、《女驸马》、《打猪草》、《闹花灯》、《牛郎织女》、《红色宣传员》、《江姐》等近50个大小剧目,她的表演艺术水平也不断腾跃,既形成了独自的风格特色,又代表着当时黄梅戏表演艺术的最高水平,并对剧种风格的形成发生了重要的影响作用。
声情并茂、委婉圆润的唱腔艺术
中国戏曲从形成之初始,其艺术表演手段中就有了不可缺少的一项-歌唱,这是它有别于西方话剧艺术的明显特征。观众步入剧场的心态既是"看"戏,更是"听"戏,在相同腔调和其他演员演唱的比照下之下,他们审听着眼前演员的演唱是否动人,技巧是否高超,希冀自己被征服。因此,一个戏曲演员,其成就的高低首先就表现在歌唱水平上。严凤英也不例外,她的唱腔,极富艺术魅力,令每个听众都过耳难忘。
严凤英的先天嗓音好,沙甜的音色尤其适合演唱黄梅戏。但是,她的唱腔之所以能够倾倒观众听众,更重要的原因还在于她善于创造。
戏曲演唱的美学标准,古代曲论家们作过较多的探索。生活于元杂剧兴盛时期的胡祗遹《
序》中就提出过"九美"说: 女乐之百伎,惟唱详焉。一、姿质浓粹,光彩动人;二、举止闲雅,无尘俗态;三、心思聪慧,洞达事物之情状;四、语言辨别,字真句明;五、歌喉清和圆转,累累然如贯珠;六、分付顾盼,使人解悟;七、一唱一语,轻重疾徐,中节合度,虽记诵娴熟,非如老僧之育经;八、发古人喜怒哀乐,忧悲愉快、言行功业,使观听者如在目前,谛听忘倦,惟恐不得闻;九、温故知新,关键词藻时出新奇,使人不能测度,为之限量。九美既具,当独步同流。在九条标准中,一、二、六项指演员的先天条件与外在神态,其余均是歌唱的具体要求。严凤英的唱腔艺术正是符合了这些美学标准,才倾倒了观众听众。
严凤英的唱腔,首先贯穿着一个"情"字,在深入把握人物性格、测度具体戏剧情境后,以声传情,以情带声,即所谓"洞达事物之情状","发古人之喜怒哀乐,忧悲愉快",也是李渔所指出的"唱曲宜有曲情",有了"情"才能"变死音为活曲,化歌者为文人"。
《天仙配》是她演唱十分成功的一部作品,她曾应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之邀,谈过自己的演唱体会,充分表明了她对七仙女在特定情境中情感的把握,并介绍了自己在演唱中的处理方法。例如:"我本住在蓬莱村"一句,她的理解是:"当董永问'但不知大姐家住哪里,要往哪道而去?'这个意外的问题假如答不出来,或者答迟了,都要露出马脚。"所以马上接唱。"前半句七女的心情有点发慌,后半句则是撒谎,谎撒得比较圆满,还带着有几分自我欣赏的情绪。
"撒谎--心慌--自我欣赏,她正是在把握了特定情境和七仙女欲爱还羞的情感基础上,完满地处理了这一句以及这一段唱腔。再如"分别"一场中,"董郎昏迷在荒郊,哭得七女泪如涛"两句,严凤英理解是"好像是压在肚子里的一肚子苦水,'蓬'地一下突破了一个缺口,迸发出来,所以感情是非常激动的";而于"你我夫妻多和好,我怎忍心将你抛"两句,"虽然也是悲恸的,但要平稳些、缠绵些,这样才好表示她和董永夫妇恩爱的感情"。理解得如此深入,唱出后才十分打动人心,唱腔才有了灵魂,有了魁力。也因为如此,她在不同的剧中扮演不同的人物,乃至同一剧中同一个人物,声音色彩都有差异。《打猪草》中透出的是娇稚明亮的奶腔,《夫妻观灯》中给人以爽朗与宽厚的感受,《天仙配》"路遇"中的唱腔流露出的是娇羞与自信,《牛郎织女》中她的音色中就可以直接传达出的是沉郁和压抑。
不必观看舞台演出,从她的唱腔中就可以直接领悟到人物身份、性格和情感,她的唱腔足以"使观听者如在目前,谛听忘倦",仅仅靠声音,她就把人们带入了丰富多彩的艺术世界。
严凤英的唱腔不仅"动听",而且"好听",这是她恰当地运用嗓音对黄梅戏声腔进行处理的结果,使演唱"清和圆转,累累然如贯珠","关键词藻时出新奇,使人不能测度,为之限量"。对于这一方面的成就,申非伊的《严凤英唱腔初探》作了细致的分析。她既遵从传统戏曲演唱"字正腔圆"的标准,更追求"啭"、"润"的效果。
比如《天仙配》"满工对唱"这段唱腔的处理方法,就是在准确把握字音声调基础上,大量运用前倚音,造成下滑、上挂的效果,并且按字调字情的不同,每句都有不同的唱法,使得唱腔生动而不呆滞,既明快又有浓厚的抒情意味,既纯直又圆润丰满,令人品味不尽。此外,她还经常运用颤音、擞音、顿音等方法,一方面服务于人物情感的表达,另外一方面又使唱腔更加婉转动听。
"语音辨别,字真句明",这是胡祗遹提出的演唱要求,也是戏曲演唱的基本准则。如果达不到这个要求,演员就未能将曲意传送到观众的耳中,艺术效果必然大打折扣。严凤英在演唱中十分注重一点,她的咬字吐字异常清晰,字音结实丰满,观众易听易懂。她既学习京剧的吐字方法,又注重保持黄梅戏语言的地方特色,将两者糅合使用,力求最佳歌唱效果,她对徒弟田玉莲曾说过一段关于吐字的认识:"我是借用了京剧的一些吐字方法与安庆话糅合在一起的。
比如安庆话念'春风送暖'的'暖'字,就念成'卵'字,这样就不好听,就得改用普通话,念'暖',这样音就圆了。又如:'我有一言奉劝君'中的'劝'字,安庆话念'串'字,这也应该改用普通话的'劝'字音。但是'小女子也有伤心事'的'事'字,就不能按普通话来念,就得按安庆话来念,把'事'仿成'四'音,如念'事'就不像黄梅戏了。"由此可见她在演唱中对咬字吐字的讲究,这同样是她的唱腔广受欢迎、时被模仿、影响久远的原因之一。
细腻传神的人物表演
严凤英除了在唱腔艺术方面取得了杰出成就外,在舞台上乃至银幕的表演上,同样达到了出神入化、炉火纯青的境界。
她所塑造的陶金花、七仙女、冯素珍、江姐等人物形象栩栩如生,令人难忘。她在
表演艺术上所取得的成就可用"细腻"、"传神"四个字来概括。
戏曲演员表演的根本任务是塑造人物形象,而要塑造好人物形象,必须对所演人物的性格、感情深入开掘,并转化为舞台动作。开掘得越深,表演得越细腻,越趋近"传神"的境界。人物对严凤英扮演的七仙女赞赏备至,殊不知她对这个角色进行了多少次的琢磨和理解!且看她自己的理解:"七仙女是个神仙,按理也要从神仙这个角度给她来分析一番。神仙我没见过,也没法见到,但是我可以把她按照人的思想情况来处理……我想她敢从天上跑到地上,又敢当面向一个陌生男子主动地提出婚姻大事,并且想出一些巧妙的办法打动董永,难住刁恶的傅员外……那么,她一定是个既大胆又聪明,既热情又能干的姑娘。
"通过分析,她抓住了七仙女所应有的性格基调,其表演也就有了丰富的内涵。严凤英在拍摄电影《女驸马》时,受到导演刘琼的启发,更加注意深入人物的内心世界,把潜台词准备得十分充足,表演也就更为细腻。她撰写的一段戏的思想活动有助于说明问题(括号内小字是她的思想活动):
春红:刘大人到!(啊,我没有听错!)我:怎么刘大人到?(春红,就是那个坏老头子来了吗?他来做啥?难道他看出我是女扮男装?怀疑我了?)春红:是不是他来接你去跟他的五公子拜堂成亲?(十有八九是的!
大祸来了!好吧,看出来就看出来,既然来了,不请进来也不行,请他进来吧!)我:这倒要仔细了,快快有请!(我迎出门)(这个老头子又来了,怎么对付他呢?)(刘文举迎面而来)(呀!别让他看我的脸,争取主动!看看能不能混过去。)我:(抢先一揖!)呀!老大人!(我把袖遮住脸,你该看不清我了吧!)文举:状元公!(嗯嗯嗯,什么啊?啊,啊!)我:不知恩师驾到,未曾远迎还望恕罪!文举:老夫冒昧来访,状元公莫怪啊!(他到底是真喊我状元公?还是故意讽刺我?他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他是来干什么的?)我:请!(刘文举仔细看我一眼)(把脸背着他,莫让他看出破绽来!
)文举:哈哈……(他为什么笑?春红!)文举:哈哈……(坏了,他一定看出来了!)文举:(大笑)哈哈哈……(笑什么!你要是看出来,你就干脆讲好了!这样怪笑干什么?!)我:老大人为何发笑?文举:那是在科场之中初睹风采,见你容貌举止,与众不同,老夫我大吃一惊--(坏了!坏了!一定看出我是个女的!)今日仔细一看--(不得了!不得了!今天一定要出事了!)果然貌赛潘安哪!(唉,我的天!还好,还好,原来他把我当成一个美男子!吓了一身冷汗!你这个老头,原来还没看出呢!好吧,恢复我们的"师生"关系吧!)我:老大人过奖了!(下略)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说:"凡是没有感觉到和所扮演的角色相类似的活的情感,是说不上真正的艺术创造的。
"斯氏的体系并不完全适用于中国戏曲,但中国的戏曲表演不能没有"体验",李渔要求演员"解明曲意","得其义而后唱,唱时以精神贯串其中,务求酷肖",徐大椿在《乐府传声》中说得更明确:"唱者必先设身处地,摹仿其人之性情气象,宛若其人之自述其语……"要求的都是"体验"。短短的一段戏,严凤英理解得何其细致,完全深入角色的内心世界,再加上与对手的感应交流,终转化成一段生动细腻的舞台表演来,使观众为之担心,又忍俊不禁,领略了一次的美的创造。
戏曲表演不仅需要深入体验角色的感情世界,还需要借助独特的表现手法--程式--将人物性格与感情再现出来。在这一方面,严凤英也堪称杰出。黄梅戏由"三打七唱"的民间小戏发展而来,表演程式积累不多,这为严凤英表演设下了重重困难,但同时又给她的创新提供了一个可能的空间。
严凤英的方法是:一是向昆剧、京剧等积淀丰厚的戏曲学习借鉴,以丰富自己的表演手段;二是回到人物性格,以人物性格为依据,创造性地运用程式,让程式为表现人物服务,程式是手段,演活人物是目的。例如《女驸马》中"状元府"一场,当刘文举传旨招她为驸马,哥哥又指出事态严重性后,"为了表现冯素珍的那种心慌意乱一筹莫展的焦急心情,我糅合了旦角和生角的不同表演程式,较为恰当地表现了角色的内心世界。这段戏里,手按纱帽,双眉紧锁,在场上以旦角的台步踱来踱去,筹思万全之计。这时只有我(冯素珍)和你(春红)两人,环境允许我们暂时恢复女儿身份,同时也由于心烦意乱再也无法顾及这些细节(指状元公的体统)。
因此,虽然穿着靴子,还是用旦角的台步,这样做,对于表现冯素珍此时此刻的典型性格就较为得体。"同一角色,既用生角的程式,又用旦角的程式,这在行当划分严格的京剧中恐怕是不可能的,而在严凤英这里却变成了现实,并且赢得了观众的认可与欢迎,于中可见严凤英表演艺术成就的又一个层面。
严凤英对黄梅戏的贡献与影响
严凤英虽然只活了38岁,但她对黄梅戏的发展作了卓越的贡献,影响极为深远。
严凤英从15岁开始登台演出,她天赋的嗓音、艺术领悟力以用向前辈艺人虚心学习的精神,使她所扮演的舞台形象受到观众的热烈欢迎。
尤其是在新中国成立后,她先后主演了50多部大小剧目,塑造了陶金花、七仙女、冯素珍、织女、江姐以用《春香传》中的春香、《打金枝》中的公主、《桃花扇》中的李香君等一系列人物形象。正因为她对形象塑造得成功,黄梅戏由流传一隅的小剧种迅速引起广大观众的注意和喜爱,从1952年在上海演出《打猪草》而获得交口称赞,到1954年华东地区戏曲观摩演出大会获演员一等奖,再到她主演的《天仙配》、《女驸马》、《牛郎织女》被搬上银幕,严凤英个人的表演与黄梅戏的声誉鹊起紧密联系在一起。观众对黄梅戏熟悉是从对她的熟悉开始的,对黄梅戏的喜爱和迷狂也是从对她的表演、对她塑造的人物形象的欣赏开始的。严凤英的表演,既为自己创立了典范之作,又为黄梅戏剧作家、音乐家架起了一座通往观众的桥梁。
没有严凤英,黄梅戏或许仍然能够发展但不可能在全国众多剧种中迅速崛起。
严凤英是一位富于学习与创造精神的艺术家。从她登台演出到新中国成立初年,黄梅戏的生存环境艰难,表演艺术水平也处在粗糙的状态之中。新中国成立以后,严凤英和一批新文艺工作者为提高黄梅戏的艺术水平做出了巨大的努力。她既虚心向前辈艺人学习,借鉴传统,更注重向兄弟剧种学习,曾拜北昆名家白云生为师学习京昆的程式动作,并融会贯通,用之于自己的表演中,为塑造人物性格服务。1954年华东戏曲会演期间,她"向范瑞娟学习她扮演严兰贞的感情处理与水袖运用"。在音乐唱腔上,她支持音乐改革,经常提出建议并带头试唱,同时又在充分把握角色思想感情后赋予自己的创造。
严凤英所作的努力,使黄梅戏的表演水平跃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其艺术表现能力和张力大大的增强。
严凤英的表演艺术,对黄梅戏剧种的特色和风格,还起到了极大的强化作用。这主要反映在两个方面:其一,黄梅戏源于农村,带着朴实自然的气息,严凤英的演唱使之更加优美动听,形成了黄梅戏不同于京剧的沉厚、越剧的清丽、豫剧的豪迈的自然、优美、亲切的音乐风格;其二、由于严凤英表演艺术精湛,唱腔优美动听,逐渐形成了观众的审美心理定式,更加喜爱女性形象和女声唱腔。这种审美心理定式反馈到剧种自身,又使之在女性角色、女声唱腔本来已占优势的传统上,更加强化了这一特色,旦角戏在黄梅戏中占着最重要的位置,与其他剧种相比,黄梅戏的这一特色也十分明显,它与严凤英的表演艺术成就是密切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