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平前妻孔祥明 孔祥明复盘聂孔恋 聂卫平前妻亲自捉刀叙述前缘
聂卫平,人们耳熟能详的名字;孔祥明,生于天府之国的成都,中国赶超日本女子围棋的第一人。两人在黑白子间相识、相知、相爱,他们的婚姻犹如一盘棋,其间有许多耐人寻味的生死劫材鲜为人知。近日,孔祥明接受了四川杂志《龙门阵》的邀请,亲笔撰写了《我与聂卫平的情和缘》,为曾经的感情“复盘”讲解。
我的前夫———聂卫平,是许多人都不会陌生的名字,对我与他的近12年婚姻,外界凭猜测或只言片语编写了一个个美丽的故事,或一件件扭曲的事实。我没有权力,也没有必要对这些加以申诉和辩解。但我真心地希望新闻媒体不要再去追根寻底,去炒得个沸沸扬扬。那不仅会伤及到聂卫平和我,更会伤及到我们各自的新家。为了减少那些毫无根据的猜测和谣言,我在朋友劝说下,最终提笔写下了我的这段情和缘。
初交往 刻意避嫌
我在孩提时代就认识了聂卫平,那时他代表北京队,我代表四川队参加全国少年儿童围棋比赛,我们除了在领奖台前知道了对方的名字,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印象了。
1973年,国家体委成立了国家围棋集训队,将各省市的围棋尖子集聚在了北京,我在这些棋手中是最小的,刚17岁,棋的辈分也是算小的。
在集训队里,女队员只有五名,我可以说是比较用功的。男队员中聂卫平是最刻苦的,他一有空就抓人下快棋。实在找不着对手时,我便成为了他的磨刀石。这样的事多了之后,队上便有了些风言风语。好心的老队员来告诉我,我是又惊又怕。谈恋爱在那个年代可是严重违纪的啊!更何况我还不懂得恋爱,吓得我以后再也不敢搭理他了。就是不得不说话时,也一定火药味充足,语气尖刻。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们之间的清白似的。聂卫平在此时也听到一些谣传,说我说了他什么坏话,气得他也视我为眼中钉。从此之后,两人就再也无法平和相处了。别说盘外嘴仗,就是对局完的复盘,两人也一定要吵得个脸红筋胀才算罢休。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很多年。
棋为媒 命中注定
后来,国家集训队改为国家围棋队,搬进了国家体委训练局,我与聂卫平之间的矛盾才渐渐有点缓和。这也因为他当时已与后来入队的另一个女孩确定了恋爱关系,两人却在最后因性格差异而分了手。这其中原因我是过了好几年后,才从聂卫平口中知道的。但那女孩却因此一度误认为是因为我的存在,破坏了她的姻缘。我和她都是一个省队的队友,又同在国家队,这叫我既委屈又难过。然而,后来的结果却正如她的猜测,我就更是有口难辩了。
在他们分手之后,聂卫平又谈过几次恋爱,都没有成功。其中,有一个也是已谈到了婚嫁。我确实不明白聂卫平为什么在众花园中游览了之后,竟然选择了我这个又倔强,又不起眼,又不惹人爱的丑鸭子。这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一种偶然?我不知道。但我至今也记得,当我最后决定答应和聂卫平走到一起时,我亲自去告诉那位女孩,征求她的同意,也希望得到她的理解,如果是我的错,那只是在于现在的接受,而不是当初我的存在。她真诚地祝福了我,使我心中释然了一片阴霾。这种什么事都要说个明明白白的个性,真不知是对还是错。但我为此吃了太多的亏,却是不改的事实。
跟聂卫平可以说没谈恋爱就结婚了。那些杂志、报纸上的花边趣闻,只是一些记者们的想像和捕风捉影的随写。我们之间真正的红娘就是围棋。
做知己 轻松愉快
那时,我们除了平时都在国家队训练、生活外,还一起去外地比赛,也常常一块儿出访日本。我们在表面上总是维持和平,但私下却有些邪门歪道。
比如说:聂卫平明知我讨厌吃肥肉,却偏偏想法子让我吃。记得有一次在日本访问,一天吃饭时,他就找了一片最肥的肉,装着很关切似的说:“小孔,这片肥肉你若不吃下去,明天的比赛可就凶多吉少了。”
下棋的人多少都有些迷信,最讨厌不吉利的话,“拼死”我也得把那片肥肉吃下去。心中却在想着怎么报复回来。
在一个比赛前的下午,我们去拜访后援单位日本读卖新闻总社。一人面前一杯茶,一块大蛋糕。机会来了!我知道聂卫平最讨厌吃甜食,对蛋糕更是从不沾口,于是便轻言细语对他说:“小聂啊,这蛋糕可是吉祥物哦,你若不吃,明天的比赛就危险了。”
明知我是在报复,但为了图个比赛吉利,他气得三下五除二将蛋糕塞进了嘴里。那副痛苦与悲壮的表情,把我肚子都笑疼了。
当时,我们作为中国棋界年轻男女棋手的佼佼者,日本方面很关注我们的人生动态,有意无意地总是将我们俩往一块儿凑。记得有次去东京塔观光,上面有个电脑算命的,这可是当时最新奇的玩意儿了。日本朋友非要我去测一下我的婚姻,谁知电脑打出的诊断表,竟像是为我们俩写的一样,各方面的偶合使大家都怔怔地看着我们。我们也无法解释,都闹了个大红脸。
这似乎是一种天意的巧合,却对我们各自心中都有震动。否则,也没有后来的潜移默化以至真正地走到一起了。
关系改善了,在一起的时间又多了。但不外乎也就是下棋,做死活题,永不改变的内容。谈的、做的、想的都是棋。两人在对方的眼中已不再讨厌,而慢慢变得可爱了起来。
爱情到 阻力重重
于是,在某一天下快棋时,聂卫平突然冒出一句:“我喜欢你。”
我才发现心中也有了他,怔怔地看了他半晌,无言地走回了自己的宿舍。想了很久才明白:哦,这就叫恋爱。
我能谈恋爱了。初恋的兴奋与幼稚改变了我本立志要做棋手的命运。那时,如果稍稍有点头脑想想,就会明白,我们俩走在一起是最不合适的。不说别的,就我们俩这要强的个性,那还不为大事小事吵翻了天啊。
争强好胜在事业上是件好事,在生活中却是禁物啊。再者,我们家庭教育、文化背景截然不同,人生观也各异。更有,我们又都是国家培养的尖子。
1976年我访日时,将当时日本第一流的女棋手们全都拉下了马,引起了很大的震动。
当时的我们都是受人瞩目的。这两人组成的一对,其中一人必定会有所放弃和牺牲。这对棋界,对所在的省队,可以说都是一个损失。于是,领导、朋友做工作的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