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锡圭和李学勤 看科学家李学勤裘锡圭变魔术

2017-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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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看科学家李学勤裘锡圭变魔术  马贺山[内容概括:这是中国解放后第一篇向科学家发出的质疑檄文,作者是一个业外人士,退休后专门研究夏朝文字和汉字

看科学家李学勤裘锡圭变魔术  马贺山

【内容概括:这是中国解放后第一篇向科学家发出的质疑檄文,作者是一个业外人士,退休后专门研究夏朝文字和汉字起源。我发现了学术主流的致命漏洞和软肋,他们谈汉字起源言必称刻划符号和图画,实际上汉字并不产生于刻划符号和图画,这都是郭沫若发明的理论,经不起任何推敲。

学界解释不清汉字起源的根本原因在于他们怀疑仓颉造字,否定仓颉造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样的科学家谈汉字起源,可想而知,与真相南辕北辙,相去甚远。】

现在是一个魔术时代,人们喜欢看魔术,魔术家愿意表演魔术,其实魔术就是把假的演成真的,或把无变成有。关键之处在于手急眼快,达到出人意料之外。李学勤和裘锡圭是一个蹩脚的魔术家,下面我们就看一看他们是怎样把刻划符号变成文字的。

李学勤在【古文字初阶】一书中说道:“有些少数民族过去也使用过刻划符号,虽然不是在陶器上,但符号的形体颇与仰韶、龙山的陶器符号近似。居住在云南、四川的普米族的刻划符号,学者划分为占有符号、方位符号、数字符号三类。

有的符号已有较固定的形体,如以日形表示东方,和汉字的‘东’‘从日在木中’取意一致。普米族的符号可以说有形有义而没有音,如将其形统一确定,再与一定的音结合,就形成了真正的文字。

古代文字的产生过程可能就是这样,而陶器符号的发展是这一过程的反映。”请大家注意后面的几句话,他借普米族的符号,比照刻划符号而说,有形有义而没有音,这是李学勤对刻划符号的概括。下面他将刻划符号用两个步骤,就变成真正的文字:第一需要将其形统一确定,这里有一个问题,李学勤说的非常含糊,是将河南贾湖十七、八个刻划符号将其形统一确定,还是将二里头遗址的二十四个刻划符号,将其形统一确定,还是将神州大地上的所有的刻划符号,将其形统一确定,谁来确定,怎么确定,这都是需要细致深入研究,具体实施的。

李学勤的思考是粗线条的,大概形的,是一种个人的主观臆测。跟郭沫若一样,都是个人的想象,不可操作,也不可能进入操作。

郭沫若认定半坡遗址出土的刻划符号,是原始文字的孑遗,完全是他的一厢情愿。刻划符号是陶工使用的用于记数记事的记号,与结绳记事一样,一次性使用,有其形,其义只有陶工本人知道,别人的猜测都是不准确的。这种刻划符号为什么不表音,因为它不需要表音,它不是文字,即使加上表音也无用,只是狗尾续貂,多此一举,另外刻划符号一经出炉,一次使用,即完成任务,何谈发展。

李学勤弄不清此中原委,以为刻划符号加上音,就是文字了。这是一个非常糊涂的想当然的想法,刻划符号加上义,加上音,也成不了文字,因为文字不是加出来的,到现在,李学勤还不清楚文字是怎么产生的,用这样的原始、笨拙的思路,解释汉字的产生,简直令人贻笑大方。

再看一看裘锡圭的魔术表演,跟李学勤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说:“在原始社會裡,一個名「鹿」的氏族完全有可能以鹿的圖形來代表自己。這並不等於記錄「鹿」這個詞的文字已經產生。只有用符號(包括圖形)記錄成句語言中的詞的認真嘗試,才是文字形成過程開始的真正標誌。當一個社會發展到需要記錄語言的時候,如果有關條件都已具備,文字就會出現。”

裘锡圭是学历史出身,他回避了一个重要问题,就是文字产生的社会基础。当国家形成,阶级出现,社会有了明确分工以后,青铜的出现,都城的出现,祭祀中心的出现,文字的发明创造才会提到议事日程。对于这些很多学人不愿涉及,主要原因与他们的理论和观点相去甚远,或矛盾重重。

当他们将商朝当做中国历史的开头,他们怎会将黄帝时代当做一个国家,一个信史时代,他们根本不会相信黄帝时代会有成熟的系统的汉字产生,也根本不会承认黄帝时代会有成熟的系统的汉字产生。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文字的形成,不是自然而然的形成的,是人一个一个发明创造出来的。而裘锡圭则不顾这个最简单的事实,含糊其辞的泛泛的说:如果有關條件都已具備,文字就會出現。

一个受人尊敬的古文字专家,就这样解释汉字的产生,实在令人吃惊。这种观点比圣人造字还简单,还容易,还难以令人致信。说裘锡圭不知道汉字是怎么产生的,谁也不会相信。而裘锡圭的解释,又让人感到很含混、简单,有关条件具备,不知具体指的哪些条件?他一条也未列出,文字就会出现,这也太简单一点了吧,难道汉字是这么产生的吗?简单的不能不让人质疑。

有關條件都已具備,只是文字产生的基础,是外因,文字的产生主要靠内因,靠人的主观能动性,离开人,它不会自己出现。

如果说文字就會出現,也应该具体说明文字是怎么出现的?裘锡圭是主张劳动人民造字的,劳动人民是自发造字还是自觉造字?谁让劳动人民造字?劳动人民怎样造字?劳动人民造字谁给饭吃?哪些字是劳动人民造的?劳动人民用多长时间完成了文字系统的创造?劳动人民造字,发明了记录口语工具,为什么还都是文盲?这些都是需要解释清楚的问题。

我们从未看到过劳动人民造字派作过任何解释。说一句实在话,裘锡圭要想解释汉字的起源,是很困难的,劳动人民造字不是他的发明,他未研究过劳动人民造字的情况,也未研究过仓颉造字的情况,只凭多年的工作经验,就认定有關條件都已具備,文字就會出現。

这个结论模凌两可,含糊其辞,经不起任何推敲,不能成立。

裘锡圭还认为,“只有用符號(包括圖形)記錄成句語言中的詞的認真嘗試,才是文字形成過程開始的真正標誌”,裘锡圭在这里所谓的符号究竟是指甲类符号还是乙类符号?其中还特地指出包括图形,不知是什么图形,他所说的这些词都是他变魔术时,用的专有名词,很费解,应该明确指出:用刻划符号和图画根本造不出文字,何谈记录语言,纯属想当然耳,完全是继承了郭沫若的主观臆测,信口雌黄。

用劳动人民造字,用刻划符号和图画演变成文字,是一种纯主观臆测的个人想象,就将各种符号和图形变成了文字,这与汉字的产生是南辕北辙,风马牛不相及。为什么搞了一辈子古文字,说不清汉字是怎么产生的?难道这还不值得反省吗?心里有一块挥不去的阴影{指他怀疑仓颉造字,否定仓颉造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马注},要阳光的谈清汉字起源的真相,比登天还难。

笔者对仓颉造字还是劳动人民造字,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利害关系,我不对任何一方造字抱有成见,我只是偶尔看了一些资料,有自己的看法而已。仓颉造字不仅仅是圣人造字的问题,它还涉及一整套汉字形成的理论问题,仓颉造字,仓颉造六书,仓颉造大篆,仓颉造古文,这些理论问题已经经过五千年的风雨检验,象巍巍屹立的历史丰碑一样,不是哪一位有权有光环之人,用一句话就可以轻易否定的。

自己研究仓颉造的文字,还要贬低仓颉,不觉得亏心吗?自己从许慎那里学得六书,反过来想用篡改的新三书,取代仓颉六书,这还有点良心吗?用你的新三书,能造出汉字系统,还要六书干吗?自己研究一辈子古文字,一个字都未造过,生说劳动人民造字,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谁会相信他的观点。

人不可以忘乎所以,还是要谨慎一些为好。

像李学勤、裘锡圭这样的有影响的古文字学家谈汉字起源,最好公正一些,客观一些,不要只强调一面,而否定其它,这样往往会走到极端方面。李学勤裘锡圭是代表学术主流的,学术主流都是刻划符号派,怀疑仓颉造字,否定仓颉造字,离经叛道,另起炉灶。

刻划符号派是用刻划符号来解释汉字的起源,他们将刻划符号称为原始文字的孑遗,原始文字,简单文字,真正文字,甲类符号,乙类符号,几何符号,象形符号,五花八门形形色色等等不一而足。他们用这些与文字不搭界的东西,冒充为文字,弄的年轻学子眼花撩乱,分不清东南西北,黑白是非。而把真正的汉字起源用泡沫和尘埃掩埋,造成学界乱象,以售私货,这就是学界主流的现实情况。

魔术人人会变,巧妙个有不同。说李学勤裘锡圭是蹩脚的魔术师,并不为过,实在是难以自圆其说,汉字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们也不清楚,汉字的的音不是外加就能解决的,李学勤在这方面的知识是欠思考的,是欠缺的,他主观认为,刻划符号有形有意,再与音一结合,就是文字了。李学勤和裘锡圭一生著作颇丰,可谈起汉字产生时,却显得异常幼稚和天真,原因何在,二位科学家脱离实际,建立空中楼阁,海市蜃楼,不啻天方夜谭。

马氏认为:汉字的唯一起源就是仓颉造字。国家成立,阶级出现,黄帝践天子位,社会有了明确分工,黄帝令左史仓颉造字,仓颉受鸟迹启发,得到灵感,发明了象形文字。仓颉发现了鸟迹,就是发现了通往象形文字的桥梁,鸟迹可以将花纹与口语紧紧的联系在一起,鸟迹是一种媒介,是一种不可或缺的媒介,鸟迹像印章一样印下去,有固定的形 ,能发固定的音,能显示固定的义。

如鸡、鹿、牛留在雪地上的足迹,让猎人辨认,他会准确无误的告诉你,各种鸟迹兽迹的特征,发什么音,有什么义,鸟迹兽迹本身就已经具备了形音义融为一体的的特征。

猎人有辨别鸟迹兽迹的能力,猎人有传授识别鸟迹兽迹的具体办法,因此文字的发明和推广具有同等的重要性,教师则是不可缺少的力量,这就是鸟迹和兽迹给仓颉造字的两点有益的启示。

鸟迹兽迹这种花纹是自然形态的东西,数量有限,仓颉要发明创造象形文字,就要对鸟迹兽迹人迹物迹这种花纹,进行概括、提炼、总结、升华,脱离原生态,对事物的外形进行客观的模拟,做到真实,一致。将花纹分解成笔画,有横有竖,有点有划,有撇有捺,用笔道代替线条,构成象形文字。

象形文字和指事文字都是名词,如果要记录口语,光名词还不够,还要有动词,介词,副词,连词,形容词,代词等等,仓颉在象形文字的基础之上,用独体组合的方法,创造了会意字,这样记录口语就不成问题了,所以说,会意字让记录语言,跨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随着社会的飞速发展,使用文字的人越来越多,逐渐感觉文字不够用,有吃不饱的现象。在这种情况下,仓颉又用形声组合的办法,创造了形声字,大量的文字被创造出来,解决了文字的瓶颈问题。形声字的出现,为文字的插上了翅膀,让它可以自由飞翔。如果文字再不够用,就用转注和假借的方法解决。古人讲,天下义理必归文字,天下文字必归六书,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自作聪明。

参考文献:

1,李学勤:【古文字初阶】中华书局,2003年6月

2,裘锡圭:【文字学概要】商务印书馆。

3,郭沫若:【古代文字之辩证的发展】1972年第二期考古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