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骅妻子 名FAMOUS:张念骅——我喜欢孟京辉叫我疯子

2018-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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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早上九点半起床,锻炼身体,看书看到下午四点半,背着大包从北京五环外的西三旗坐地铁直奔二环内的剧场.晚上九点半,演完戏,卸完妆,背上包戴着鸭舌

早上九点半起床,锻炼身体,看书看到下午四点半,背着大包从北京五环外的西三旗坐地铁直奔二环内的剧场。晚上九点半,演完戏,卸完妆,背上包戴着鸭舌帽坐地铁再回西三旗。张念骅每天的生活像上班族一样规律,他唯一的不满是:“为什么演‘无政府’时坐地铁没人认出我来,演‘犀牛’时却每天都有?”他说话时的可爱劲儿,与舞台上时而疯狂时而羞涩的状态反差特别大。

六年前,张念骅主演林兆华导演的话剧《樱桃园》时,台下的孟京辉一眼就瞅中了这个还在中戏念书的大连小伙子。如今,从《恋爱的犀牛》到《一个无政府主义的意外死亡》,孟京辉把自己最牛的代表作都放心托付给了他—他演的角色绝没有B角。万一受伤了演不了怎么办?“只有退票吧。”张念骅自信地答。

张念骅的父亲是电影《被爱情遗忘的角落》的男一号,母亲是导演。小时候因为爸妈要演戏,他很早就学会独立生活,却也形成了独来独往的性格,有时候想法甚至有些偏激。也正是这样的性格,让他骨子里有着与众不同的能量,孟京辉解读说:“他的激情在得到控制的时候会产生一种美感,这种美感会久久地萦绕在剧场上空。

”虽然被名导捧在手里放在嘴边,可张念骅还是很明白,自己还只是一只待观察的潜力股。大学同学里,拍影视剧已小有名气买房买车的大有人在,只有他还坚守在舞台上,每天准点坐地铁倒城铁赶路回家。张念骅并不描述自己的雄心壮志,他在等待,等待一次真正属于他的机会。

Famous:很多学表演的学生,可能都会带点学表演的坏习惯,你觉得你有没有?

张念骅:你说的是张狂吧。我也有,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刚入大学时,爸妈已经告诫我,如今学表演的毕业后失业的特别多,所以我不是特别张狂,包括学校里开会喊口号什么的,我从来不参加,就自己待着想老师布置的小品、段子。

Famous:你在表演时,有自己的创作方法和习惯吗?

张念骅:从大学到如今,我的创作方法一直是亲身体验。比如排“无政府”时,我不回家住,自己租一个小破房子,只有一张床,连厕所都没有,每天把被子捂着。孟京辉去看我,吓了一跳,问我到底想干什么,我说我想找感觉,他说,这个是不对的。

他让我享受、感受、理解生活,讲了好多。我说,还有这样一条路子……我演“犀牛”时也是,当时家里有人病了我回不去,舅舅生意破产,我女朋友又离开了我,所有的坏事全部交织在一起,每天演戏就好像好了一个伤口,拉开给你看,再捂好,再拉开给你看。

Famous:孟京辉叫你“疯子”,你喜欢听吗?

张念骅:喜欢,演戏真的应该疯狂一点。我本身性格里就带有神经质的东西,这些东西我会释放到舞台上。我总想,如果我是一个坐办公室的人,人缘会非常好,只是有点古怪,突然会消失,突然电话就关机了。

Famous:只演孟京辉的戏,会不会慢慢形成模式化,对你以后演戏起到反作用?

张念骅:如果每天只是“演”,就会变成一种模式,但如果每天真的去体验,再加上每个阶段不同的感受,就不会模式化。演“犀牛”时,我突然发觉可以调动调动自己神经上的一些东西,但我的形体是单一的。所以我想去挑战陈建斌版的“无政府”,因为我想调动身体的协调性,让身体有一种语言的表现。

Famous:你也演了很长时间的戏,可是连车都买不上吗?

张念骅:话剧毕竟还是小众的。我过年回家时,爸爸妈妈还对我说,你考中戏是第一名,毕业大戏两个男一号又都是你,按常规来说,将来肯定没问题。可是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怎么演影视剧。

Famous:你现在安于这种现状吗?

张念骅:过年时我回家,我爸说,孩子,明天怎么想的?我说,排话剧啊。然后我爸说,电视剧挣钱啊,你老大不小了,得想想。我说我拍电视剧谁找我啊,再让我去跑剧组自己送材料,我真做不来。记得有次,一个制片人带了同样三个人进来试戏,我明显感觉我的气场比另外两个强大,但最后人家根本没定我。

导演脸通红,说,念骅,真的对不起,下次我们一定再合作。我说不用了,谢谢你,我明白……还有一次是我爸演男一号,把我叫去,我终于沾了爸爸的光,还住了五星级总统套房,拍了八集戏,八集以后制片方跑了,欠我们家好多钱。我说,“爸,这次我借了你的光,我回北京了,排话剧去了,拜拜。”我对生活的要求特别简单,没有必要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