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耀贞静动气功 练气功的病人是我的老师 一些领导人支持气功 我有动力
国政协委员、人大代表、著名国画大师何香凝女士赠送《何香凝画集》
对何香凝画家这个名字,我还比较熟悉,知道她画的虎最有生气,也看过她的一些画。又很巧合,也是夏天,何香凝大师,由她女儿陪伴来到疗养院(她女儿正好上大学放暑假陪伴),要求学习气功疗法,治疗她的慢性病。我接见到后,还是觉得请曹大夫接待比较好(我和曹大夫关系比较好,而且住在同一层宿舍里),但何香凝大师没有住在疗养院里,而是经常来院复诊。
后来有了效果,在回北京之前,特意来气功疗养院,赠给曹大夫和我每人一张小的老虎画,我们贴在宿舍的墙壁上。
赠给气功疗养院一本《何香凝画集》就保存在我们研究室。过了一年多,在新年打扫卫生的时候,曹大夫说,这张画都是尘土了,也变色了,扔掉吧!我们就在扫墙上的灰尘时,用苕帚把画一同扫掉了。这就是‘艺术素质太差了’,知道他的画非常珍贵,后悔也晚了。
不过,1980年,第三次回到北戴河气功疗养院工作的时候,当时的办公室主任李建国同志有点政治修养,他提了一大捆文革时期供造反派批判用的资料,问我:"这些东西是不是还有用处?我觉得可能有用,所以找你看一下。
我们正在处理文革造反派文件,如果没有用就一起烧毁了。"我看了一下,非常惊喜,这一大捆资料第一页用钢笔写的几个字"供大批判用"(写的这几个钢笔大字很眼熟)。当时立即翻阅起来,对李主任说,都有用处,完全是气功医疗资料,非常可贵。
全部留给我吧。其中就有巨赞、周潜川、胡耀贞、王有维、陈樱宁、蒋为乔、王铁岩、何静平等资料、《气功方法选集》等,还包括1959年10 月,北戴河气功经验交流会议全部资料,《气功》内部杂志1—6期全部资料。
中医学术参考资料(北戴河气功专辑),《何香凝的画集》也就在其中了。幸免遇难,太辛运了。多年积累的气功临床病历,却一份也没有留下(也许为了写论文,比较特殊的病历,可能留存在个别的医生手里了)来。
国防军事委员会副主席、民革副主席、民族英雄蔡廷锴将军来院用气功治病
20世纪50年代末,国防军事委员会副主席、国民党革命委员会副主席、闻名遐迩的抗日民族英雄蔡廷锴将军,来到北戴河气功疗养院看病。蔡将军来北戴河气功疗养院的时候,正好我在研究室上班,服务员陈梅仙要我接待两位客人。
在二楼接待室,我见到一位身材很高但很瘦穿便服的老者,态度和善、说话客气,很有风度。他的随从是一位个子很矮,皮肤稍黑一些,穿黑色旗袍,很得体,很有气质的女士。蔡将军第一句话就说:"知道你们用气功疗法治疗胃病效果很好,老帅们都介绍说,要我来气功疗养院住院治疗。
这位是我的秘书。"这位女士介绍说:"这位是蔡廷锴先生"。我的脑子里立刻搜索人名记忆库,好像在广播中经常听到过这个名字,不是一般人(因为当时他们没有介绍身份),我说,你等一下,我给您找一位老大夫接待一下再住院。
蔡先生立即说:"你是不是会气功?",我说:"会。"蔡先生说:"我是军人出身,不挑大夫,谁给我治疗都可以,你就教我气功吧!"我赶紧推托说,你们等一下,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我到东疗区找来曹万珍大夫和办公室主任接待。
通过办公室负责人和曹大夫接待后了解到,他患有溃疡病、胃下垂、神经衰弱等慢性病,确定住在东疗区住院治疗。当办住院手续的时候,四个警卫员出现了,也要求安排住院保卫蔡主席。我们气功疗养院有个规定,不管你的官有多大,一律不得留随从(包括家属)在身边,而且只要住进了医院,就在一百天内不得再见任何家人、朋友,也不能与单位联系,而且不能写信(所有来信,都在出院的时候交给病人),以免干扰练气功效果。
蔡主席知道这些规定后,很干脆地说了一句话:"我是军人,一切服从医院规定,警卫同志都回去!"第二天,蔡廷锴主席光着脚走到东疗区来住院了(四个警卫也光脚陪伴送来),蔡主席对我们说:有人介绍给他一个治疗神经衰弱的方法,就是光脚散步。
四个警卫员也是天天跟着将军光脚散步了。当护士问蔡主席吃什么饭菜,他说:"我是军人出身,做什么吃什么,不忌口。"之后,书记告诉我们,在内部,对蔡主席我们可以称呼他民族英雄,因为他是抗日战争打响第一炮的人。所以我们对蔡廷锴这位民族英雄非常敬重。
白毛女的导演冯白鲁同志住院治疗胃及十二指肠球部溃疡病
冯白鲁导演是我的好朋友。他是个快乐的人,走到那里,哪里就有笑声,就是在餐桌上,说笑话或做一些表演(类似现在的小品、单口相声),逗得大家合不拢嘴,乐得各位满桌子喷饭。他的效果也最快、最好。可是,他要出院了,以为病好了,可以随意多吃了,结果溃疡面刚刚愈合,又"撑坏了胃"。
他点名要我护送他回北京医院(在北京东单)住院治疗。其实他不是我的病人。在疗养的几个月中,经常到我的房间聊天,探讨气功问题,分开后又通信联系多年,以后我调动工作,中断了联系。
曹建培院长54岁治好了胃下垂、神经衰弱回新疆结婚了
我在疗养院有半天的临床工作时间(当时要求理论联系实际,研究室人员必须有半天到疗区治疗病人),在东疗区我有几个病人,其中有一位新疆师范学院院长曹建培教授,就是我的病人。他介绍自己是李大钊追随者、学生,鲁迅的崇拜者,为了革命,积劳成疾,到了54岁还没有结婚,并且得了胃下垂病,他说,已经有了意中人,治好了病就回去结婚。
我很感动,天天陪教他一个小时的练功。前面介绍的病人也教育我相信气功了,就是指曹建培这样的病人。
曹教授练功认真,一丝不苟。他练内养功第一种呼吸法(也叫硬呼吸法),就是吸气——停顿——呼气。因为他属于虚症,中气不足,没有其他疾病,用硬呼吸法比较对证。
练功到了第二个月,呼吸次数就自然减少了,由原来的每分钟16次减少到每分钟4—6次,到了第三个月初,每分钟保持在四次,而且60分钟都是如此。如果到点了,护士要打上功、下功铃,护士要是晚打两分钟下功铃,曹教授都知道,因为他多练了8次呼吸法。起初,我只知道他的呼吸次数减少了,并没有注意一个小时每分钟的平均次数(当时我也不相信一个小时的每分钟都是呼吸四次)。
我记得,发现曹教授的呼吸次数减少到每分钟四次,是一位女护士查功时发现的。这位护士到研究室对我说了他发现的情况,要我在陪同练功时,数一下一个小时的呼吸次数。所以才有这次发现。过了一百天后,钡餐检查胃下垂恢复正常,痊愈出院。
曹教授回到新疆就结婚了,给我寄来一包糖果,一包新疆葡萄干,让我分给疗区医护人员,同吃喜糖。以后每年都给我寄一包葡萄干,到文革中断联系,彼此都有不给对方找麻烦的意思。所以我说,我的一些练功基本知识、体验、感觉,有些是从一些练功有素的病人那里得来的,他们也是我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