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门大学教授傅小凡 厦门大学傅小凡教授所讲[走近朱熹]几点不足之处
厦门大学傅小凡教授所讲[走近朱熹]几点不足之处
本人姓朱,对在百家讲坛中所见讲朱姓的名人的错误或不不足之处,难免要发表不同意见:如钱文忠讲与朱熹有关的《堂号》时,竟然不知《紫阳堂》是与朱熹有关的《堂号》,因为朱熹从童年起所住的就是他命名的《紫阳书楼》,朱熹老家房屋的后面就是《紫阳山》。
钱文忠讲与《朱云扳断皇帝议事殿的门坎》,故朱姓有用[折监(音kan)堂]来纪念朱云;其实,钱文忠只知〈监字〉读kan的监,指门坎土或坎之类,不知道〈监字〉的另外解释可为[窗户的拦杆或楼梯的扶手是读音为jian的。
因为我看了张居正所编[历代帝王图鉴},上面图画及文字表明:[御使将(拖)朱云出,朱云手抓楼梯的扶手(监)不放,于是雕花的楼梯的扶手被扳掉一块(监折)。这与钱文忠讲所说:[带刀的郐手拖朱云出,而朱云的手扒住门坎不放,于是把门坎折断了]大不相同。
原来那时的皇帝议事殿与明清皇宫不同:其中皇帝宝座的地面比御使门站立地面高出约一公尺,用有7个台阶的楼梯及雕花扶手相连,向皇帝奏事者只能站在此台阶上,可保持奏事者与皇帝的安全距离!带刀的郐手根本不能走进议事殿的。
最近,厦门大学傅小凡教授,在百家讲坛中作了4节《走近朱熹》。开头就列出当时的大学问家词人陆游和辛弃疾对朱熹的悼词(可视为祭文),他们顶住当局对朱熹不利的压力下,给朱熹以高度的评价,这很好。但所讲不足之处甚多,例举如下:
1,傅小凡教授忽略朱熹是复兴儒学贡献最大并上升成为官方意识形态,影响中国社会数百年之久,在民族精神的塑造及价值观念的形成等方面发挥决定性的作用。因为儒学发展到宋初,已经处于困境之中,面临着种种危机。这主要表现在儒学本身的僵化衰颓以及佛学与道学的挑战。
面对这种状况,宋初以来的许多知识分子都清醒地认识到,佛老之学的盛行,构成了对儒学的巨大冲击,削弱了儒学的地位。这种状况如果任其发展,儒学就很可能彻底衰亡。
到了南宋,儒学的发展更是进入了繁盛辉煌的新阶段。以胡宏、张栻为代表的湖湘学派、以朱熹为代表的闽学学派、以陆九渊为代表的象山学派、以陈亮为代表的永康学派、以叶适为代表的永嘉学派活跃于学术舞台。他们继承北宋儒学发展的成果而又有所超越,在相互争鸣、论辩的同时又互相影响,互相借鉴、吸收,思想学术领域呈现出一片兴盛景象。
其中朱熹更是集宋代理学之大成,“尽广大,致精微”,建构了包括天理论、人性论、修养论、格物致知论在内的繁富细密的思想学术体系。
标志着宋代儒学的发展已经趋于完备,儒学复兴的目标终于完成。从南宋中期开始,朱熹理学地位不断上升,影响不断扩大,最终占据了思想学术界的主导地位,并上升成为官方意识形态,影响中国社会数百年之久,在民族精神的塑造及价值观念的形成等方面发挥决定性的作用。以至于朱熹成为帝师。
2,傅小凡教授忽略朱熹重建白鹿洞书院及定立白鹿洞学规的贡献
80年代初,我参访过白鹿洞书院,该书院之所以被称为我国四大书院之一,是因朱熹兴复而著名,不仅是而后七百多年中我国书院建设的样板,而且影响到朝鲜、日本、东南亚。朝鲜曾有很多书院。据有人统计,李朝时代,书院总 数最高竟达六百八十余所之多。其第一所是祭祀高丽朝从燕京带回《朱子大全》的安裕。
3,傅小凡教授忽略朱熹的认识论可以归结为“格物致知”四字。“格,至也,物,犹事也。穷至事物之理,欲共极处无不到也。”撇开其客观唯心主义的本质,与我们常说的实践观十分相似。通过接触事物,由此得彼,由表得里,由粗到精,由“零细”上升到“全体”,由“现象”深入到“本质”,循序渐进,“用力之久一旦豁然贯通”,便能穷尽事物中的“天理”。
4,傅小凡教授忽略朱熹对后人的重要影响和评价:如孙中山先生是怎样看待朱子理学呢﹖“中国有一段最有系统的政治哲学,在外国的大政治家还没有见到,还没有说到那样清楚的,就是《大学》中所说‘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把一个人从内发扬到外,由一个人内部做起,推到平天下止,像这样精微发展的理论,无论外国什么政治学家都没有见到,都没有说出,这就是我们政治哲学知识中的独有宝贵,是应该要保存的。
5,傅小凡教授不知朱熹对周易研究的成果,特别是那张阴阳回互相抱的古太极图,极大的影响了莱布尼茨和波尔,引发了现代物理大师的创造发明的灵感。波尔公开宣称,他的量子理论的互补概念同东方古典文化的太极阴阳思想有惊人的一致,当他必须选择一种标志来象征他的物理原理时,他毫不犹豫地选中了中华太极阴阳回互相抱的图形,并在上面刻下了一行铭文:“对立即互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