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亮的妻子 张贤亮《绿化树》里面的好句好段 可以摘抄的
爱默生,一个非常开明、多重性格、诡计多端的幸运儿.这个人本能地以美食佳肴为生,而摈弃不易消化的食物.卡莱尔虽然十分喜欢爱默生,但却说:“他不足以使我们啃一啃.”尽管卡莱尔的话有道理,但绝没有毁损爱默生.
卡莱尔,一个能言善辩、举止怪异的人,一个起于困苦的雄辩家,不断地渴望拥有一种强大的信仰,而又感觉无能于此(正因为这样,他是一个典型的浪漫主义者).对一种强大信仰的渴望并不是对一种强大信仰的证明,而倒是相反地,如果人们拥有了强大的信仰,那就恰好表明:人们可以让自己享有怀疑和轻率的无信仰,而人在这方面恰恰是足够富有的.
对具有强大信仰的人,卡莱尔极表尊重,而对所有失去纯真的人,他极表愤怒.他以此来麻醉自己.
这种为了道德说教而对自己的持续不断的狂热的不诚实使我对卡莱尔深感厌恶.英国人偏偏欣赏卡莱尔的诚实,此乃典型的英国风格;鉴于英国人是完全伪善的民族,这就不仅可以理解,而且是合理的了.根本上,卡莱尔是一个无神论者,虽然他本人并不情愿 人们把自己的生命、健康和荣誉孤注一掷,这乃是高傲姿态和一种充溢泛滥的挥霍性意志的结果:并非出于博爱,而是因为每一种大危险都挑动着我们的好奇心,即关于我们的力量、勇气的大小的好奇心 一切权贵说话时都在撒谎,写作时更是如此 未来欧洲人的总面貌:绝顶聪明的奴隶,极其勤劳,根子上十分谦和,过度好奇,多重性格,娇生惯养,意志薄弱,那是一种世界主义的情绪混乱和心智混乱.
从这种人身上怎么可能突现出一个更强大的种类呢?这样一个具有古典主义趣味的种类?古典主义趣味:那就是力求简化、强化的意志,力求幸福可见性的意志,力求恐怖的意志,敢于袒裸心理的勇气(简化乃是力求强化的意志的结果;使幸福成为可见的和心理的袒裸,乃是力求恐怖的意志的结果.
).为了挣脱那种混乱状态而达到这样一种形态构成,为此就需要一种强制:人们必须作出选择,要么走向毁灭,要么获得成功.一个绚丽的种族只可能从可怕而强大的开端中产生.
问题在于:二十世纪的野蛮人在哪里呢?显然,他们只有在巨大的社会主义危机之后才会形成和巩固起来,他们将是能够做到对自己极其严酷,并且能够保障最长久的意志的分子 追问: 好有没有啊 厚渺酥2799 2014-1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