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泽征尔怎么了 小泽征尔的发型是怎么来的?
他是一个极其复杂的艺术家,无论是性格还是阅历以及胆识,在今天人看来都是难以想象的,已经很难用传统的东方人或西方人的标准来衡量他。他先后跟从4位恩师,第一位斋藤秀雄,从那里学到了西洋音乐的基础理论和指挥技巧,后创建的“斋藤纪念”乐团就是为纪念这位日本音乐的奠基人之一。
斋藤对小泽的一大影响据小泽本人回忆是爱上了俄罗斯音乐,老柴的弦乐小夜曲就是小泽第一部指挥的曲目,前几年BPO主办的森林音乐会《俄罗斯之夜》就是小泽担纲,其中有老柴的弦乐小夜曲。59年,当时日本还是一个相当封闭的社会,小泽只身一人乘坐2个月的轮船来到巴黎,这一壮举在同龄的日本人中是绝对不可想象的。
斋藤秀雄与小泽
查理·明希 (Charles Munch,1891-1968),法国指挥家。曾进巴黎音乐院学小提琴,后到柏林向小提琴名家卡尔。弗莱希学习。1926年任格万特豪斯管弦乐队的小提琴手,同时学习指挥。1929年作为指挥家登台演出。
他的指挥活动主要在法国与美国。1936年起任巴黎音乐院管弦乐团指挥,1949年继库赛维茨基之后,任波士顿交响乐团常任指挥十三年。1967年秋回国任巴黎交响乐团第一任音乐指导,将该团建设成法国第一流的乐队。他的指挥富于力度,结构力强,有鲜明的色彩感。他喜欢尽可能少的排练,演出时即兴性强,而有充沛的热情。
到西方后又先后师从指挥大师明希(Charles Munch)、卡拉扬、伯恩斯坦。现在想真如同天方夜谭,最权威的3个大师都相中了这个其貌不扬的小伙子,不能不说明其过人之处。在名师的栽培下,法国音乐的色彩、德奥音乐的严谨、加上美国的宽松文化环境,一切为小泽奠定了成功的基础。
其演出范围除歌剧外,少有死角。据回忆,卡拉扬曾教导他歌剧的重要性,就像推车子要有两个轮子一样,交响乐和歌剧是势均力敌的。有好几次,卡拉扬给小泽大越洋电话,一说就是几个小时,告诉他哪些歌剧的具体要领,小泽听的耳根发疼。近年来,小泽对歌剧的参与越来越积极,但愿能在维也纳国家歌剧院搞出些名堂。
小泽曾一度回到日本指挥NHK,但已经彻底西化的他与团员关系搞得极为紧张,有几次甚至在排练场遭到演员集体罢工。见过当时的照片,整个舞台空荡荡,只有指挥台上站着可怜的小泽。主要原因是小泽耳朵太尖,给人挑错准,说话不留情面,与NHK交响乐团的关系至今无法修复(其实这并不影响NHK是日本最出色的乐团)。
此后,小泽曾发誓不再回日本,并从根本上否定了日本的文化环境。即使现在,小泽回日本的演出场次仍是非常有限。大家都知道小泽的英语难听,其实何止英语,他的日语说的一样糟糕。
有一次,我打开电视,屏幕还没亮先从里面传出声音,瓮声瓮气,粗话连篇,我好奇地想看看这是谁,一看吓一跳,原来是小泽大先生,完全听不出是一个艺术家的语言,和那些工地扛大包的大老粗说的一种语气。语言能力差是小泽经常用来自嘲的话题,但这并不妨碍音乐的传达。
小泽征尔指挥莫扎特《D大调谐谑曲》K.136,日本水户乐团
小泽只说自己爱音乐,从来没说爱国之类的话,而他与欧美的乐团、演奏家、听众相处的十分融合,特别是美国人根本不把他当外人,作为一个日本人,能融入当地的文化的确是难能可贵的,我想除了美国的文化包容性外,也与小泽的人格魅力有关,由此可见音乐真是一本全世界通行的“万能护照”。
现在,日本人已经引以为荣地叫他“世界的OZAWA”,而美国人都愿意叫他“SEIJI”。小泽征尔对中国,中国观众对他都有着特殊的感情,他出生在奉天,童年在北京度过,CINA老师认识小泽的母亲和弟弟,回忆录有时间可以给大家介绍一下。
小泽曾多次访问我国,这在当时已经远远超出了文化交流层次,更多的是政治意义。无论是第一次公然奏响《星条旗永不落》,还是在红塔礼堂指挥《二泉映月》、指名杨洪基领唱贝九……这些对我们中国观众来说都难以忘怀,他还陆续提拔过不少中国艺术家,二胡的姜建华、男低音彭康亮,在他们面前只要提到小泽征尔先生,无不感激涕零。
今天的一声“新年好!”也许正揭示了小泽的另一个感情世界。(中央台对他的采访都说什么了?我想知道)
小泽征尔的一声“新年好”,令人永久难忘
在生活中小泽是一个非常随意的人,不愿拘束、想什么做什么、喝美酒品佳肴、年轻时据说也风流过,婚后始终特别恋家。他的公子拍电影时,他亲自去拍摄现场参观了一整天,更可笑的是,他家的小姐上大学时,为了阻止人家谈恋爱,居然从宿舍到食堂全程跟踪,侦查心爱的女儿都和哪些家伙来往,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他年轻时的发型是极普通的3:7分,后来的固定发型是到美国后特意留成的,为的是有特点,让人过目不忘。
你能认出这张是谁吗?
看我变身蓬蓬头
为了让你记住我,我也是拼了~
关于小泽征尔的指挥风格,我想我没有资格多说,不过有激情应该是大家都公认的,至于一些细节每个听众反应不可能一样。大家讨论到今天在一首曲目开始前,好象有小动作,是不是声音没对上做了技术处理,我想原因可能是这样的:小泽征尔曾公开说明,指挥每一首曲子的开始处,呼吸都很难调整,自己跟随斋藤先生学习指挥时养成一个习惯,先足足地吸一口气,摒住呼吸,心里数着“1、2、3,走!
”立刻呼气,指挥开始。本来是应该心里数数,但时常嘴里发出声来,今天的情况大概如此。
小泽征尔和斯特拉文斯基
谈论小泽,我想我们没必要死死抱住“他是东方人”的观点看问题,每个艺术家的出发点和着眼点不尽相同,肤色并不能说明一切,后天的修炼同样能改变肤色带来的差别。即便是东方人,小泽也属于特例,传统东方人保守含蓄的作风在他那里正好反其道而行之,他比很多西方出身的指挥更加热情外向,加上他丰富的文化背景和生活阅历都是同辈指挥家望尘莫及的,西方音乐界也把他看成自己人,而非把有色人种作为卖点(梅塔也类似),从内心世界分析,这与傅聪先生的情况是不宜等同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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