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于全专访 3月31日:魏于全对拜访司履生的情况说明

2018-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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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的确去拜访过司先生,我记得有两次是应邀去四军医大后顺便对司先生进行了拜访.2003年,在接到司先生对论文质疑的两封信后,我发现他对我们的研究工作有很多误解,其中一部分原因是由于司先生没有仔细阅读我们的论文及当前国际上相关专业的科学进展,另一部分原因是对我们的实验过程和细节不太了解造成的,这一点可以从"魏于全<对司先生提问的答复>"可以清楚看出.作为一个科研人员大家都有这样的体会,最希望自己在科研中的想法或观点被人理解,或成果与他人分享.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特别喜欢与人探讨一些

的确去拜访过司先生,我记得有两次是应邀去四军医大后顺便对司先生进行了拜访。2003年,在接到司先生对论文质疑的两封信后,我发现他对我们的研究工作有很多误解,其中一部分原因是由于司先生没有仔细阅读我们的论文及当前国际上相关专业的科学进展,另一部分原因是对我们的实验过程和细节不太了解造成的,这一点可以从“魏于全《对司先生提问的答复》”可以清楚看出。

作为一个科研人员大家都有这样的体会,最希望自己在科研中的想法或观点被人理解,或成果与他人分享。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特别喜欢与人探讨一些学术的问题,让自己的想法或研究进展与别人分享。因此,我想通过在西安面对面的交流,这样更好地让司先生了解我们的工作和研究内容,让他了解我的论文的设想以及实验的详细情况,这样可以减少我们之间关于学术上的不必要的误解。当然,读者很关心我对司先生的对我们论文的评述以及我们的回答在公开杂志上发表的态度。

    我是很赞同发表双方不同意见,学术的问题应该展开讨论,可有不同的意见,特别是在专业杂志上发表不同的意见,这样有利于学术研究的发展。实际上,大家也可以看到,我们于3月29日登载在新语丝上的2003年我对司先生的答复信件起到了积极的效果,让广大读者对双方的争论有了更全面和客观的了解,实际上,从我们答复的内容上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公开的,属一般性的学术探讨。

那种“魏教授怕登载评述”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

大家也可以看到,司先生写的两个评述,特别是在给《自然医学》的评述中,他提的四个问题,至少有两个是不准确的或错误的,也没有实验证据支持的(详见3月29日新语丝上魏于全《对司先生提问的答复》)。另有两个问题,是一般常识性的,比如怎样测量肿瘤的直径,国内外都有很多报道(详见“魏于全《对司先生提问的答复》的英文参考文献19和20)。

    我想这样的评述文章如在国际一流杂志发表,对一位即将退休的老先生将会留下遗憾,国外从事学术的人士可能会误认为这是中国教授的水平。我也详细给他指出了他的评述文章中的不妥之处,建议他做一些修改,能更准确和科学表述他的观点。

但他拒绝了我的建议。此外,司先生在评述我们另外一篇中文论文中,也有很多问题的提法是不妥当的。例如司先生提到“根据一般免疫学常识,肿瘤免疫主要是细胞免疫用T细胞过继性治疗可以理解,而用抗体行实体瘤过继治疗尚未见报告有成功者”。

众所周知,针对多种人体实体瘤的过继性抗体治疗已取得明显的临床效果,如针对肠癌的A17抗体、乳腺癌的抗Her2、肺癌以及头颈部肿瘤的抗EGFR,B细胞淋巴瘤的抗CD20、黑色素瘤的抗体以及肿瘤血管生成因子的抗体等, 并且有些产品已经在国内外上市。

又如司先生也提到“MHC是种间差异最大的抗原”或诱发异种间的“最强的免疫反应”。

据我们所知MHC抗原应是同种异体间差异最大的抗原,引起强烈的同种异体免疫反应。异种免疫排斥反应的机理尚未完全清楚,虽然MHC抗原可能参与,但尚无证据说明MHC是“种间差异最大的抗原” 或诱发异种间的“最强的免疫反应”, 其他多种异种抗原也可能参与异种免疫反应(Rossini,A.

, et al. Physiological Reviews, 1999; 79: 99-129; Fox, A., et alThe Journal of Immunology, 2001; 166: 2133-2140等)。

基于以上情况,我认为他的两篇评述文章如果发表,对于一位即将退休的老先生是不利的,可能会影响他的学术声誉。我当时的本意的确是不希望他发表这样的评述论文, 或者至少是应该进行大的修改以后再发表,以维护老先生的学术声誉。

至于我给司先生送了什么“大礼”,说来可笑,但是不得不澄清,是我在去西安路上,在候机厅买了一点成都的小特产,总共不到100元钱。司先生作为一个长辈,他也是我导师的好朋友,按中国人之常情,带点家乡小特产也是对长辈的尊敬,总不能空着手去。

在我与司先生的交流过程中间,他谈的最多的是我们西部的科研人员缺少科研经费。他亲自带我参观了他的实验室,我看他的科研条件的确比较差。在我与司先生的交谈中发现他是一个很想作研究的人,我很同情当时他的科研条件,我们一起合作,于是建议我们与他们合作,发挥他们病理学的一些优势,做些研究,以便能将来有更好的基础共同申请一些大的项目, 例如100万以上的项目,他听了我的建议以后很高兴。

后来,在我与司先生的交往中,我发现我与司先生很难沟通,当然主要还是缺少共同感兴趣的研究内容,这个事情就不了了之。

以上是与司先生交流过程中的一些细节,本来不想在此说明,但现在不得不进行一些说明,以便大家对事情有全面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