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岳类经 张景岳运用熟地黄经验21
明代医学家张景岳在其《景岳全书·新方八阵》(以下引文出处同此者均省略)中共蚁集新方180余
首.其中熟地黄、当归联用的方剂30首。此类方剂漫衍在补阵、和阵、散阵、热阵和因阵中.普遍地用于内、外、妇、儿各科疾病的调治。熟地黄、当归联用在不同的方剂中有其不同的调治作用.兹归结如次。
1 补 血
当归、熟地黄联用在方中用于补血者如五福饮(熟地黄、当归、人参、白术、甘草)。对待此方的适当证.张景岳说:“凡五脏气血牺牲者.有此能兼治之.足称霸道之最。”此方主治五脏气血牺牲.故以当归、熟地黄补血.人参、白术、甘草补气。
临床用于外科杂病.如虚损、非风、不寐、眩晕等(《景岳全书·杂证谟》).亦用于妇科疾病如血虚经乱、崩淋经漏不止、胎漏等(《景岳全书·妇人规》).以及小儿科疾病如慢惊风、五脏气血俱虚的假热证等(《景岳全书·小儿则》)。
当归、熟地黄联用以补血的方剂尚有其它作用.如补血以抗邪.其代表方剂如五柴胡饮(熟地黄、当
归、柴胡、白术、白芍药、炙甘草、陈皮);补血以调经.其代表方剂如决津煎(熟地黄、当归、泽泻、牛膝、肉桂、乌药);补血以助产.其代表方剂如滑胎煎(熟地黄、当归、川芎、杜仲、枳壳、山药);补血以种子.其代表方剂如毓麟珠(熟地黄、当归、白芍药、川芎、人参、茯苓、白术、炙甘草、菟丝子、杜仲、川椒、鹿角霜)等等。
2 滋补阴精
当归、熟地黄联用以滋补阴精的代表方剂如当归地黄饮(熟地黄、当归、山药、杜仲、牛膝、炙甘草、山茱萸)。此方“治肾虚腰膝疼痛等证”。肾虚腰膝疼痛为肾中阴精不敷所致.故以当归、熟地黄滋补阴精.当归虽为补血药.但精血可互生.血可转化为阴精.其它药品亦皆为补肾药。再如六味回阳饮(熟地
黄、当归身、人参、制附子、炮干姜、炙甘草).“治阴阳将脱等证”。此方即四逆加人参汤再加当归、熟地黄。当归、熟地黄补阴精.四逆加人参汤以壮元阳.故适于阴阳将脱证。临床用于虚损伤寒、气厥等外科杂病(《景岳全书·杂证谟》).
亦用于小儿慢惊风、盗汗等儿科疾病(《景岳全书·小儿则》).以及痘疹属虚寒者(《景岳全书·痘疹诠》)。此外.尚有用当归、熟地黄补阴精以抗御外邪的方剂.如补阴益气煎(熟地黄、当归、人参、山药、陈皮、炙甘草、升麻、柴胡)。
张景岳说:“此补中益气汤之变方也。治劳倦伤阴.精不化气.或阴虚内乏.以致外邪疑惑.寒热疒亥疟.阴虚便结不通等证。凡属阴虚不敷而虚邪外侵者.用此升散.无不神效。”此方以当归、熟地黄补阴精.
精足便可化气.况有人参、甘草、山药益气.佐以升麻、柴胡升陷且散邪。临床用于劳倦外伤、痉病、疟疾等外科病(《景岳全书·杂证谟》).亦用于产后发热、蓐劳等妇科病(《景岳全书·妇人规》)。 3 补益精血
当归、熟地黄联用以补益精血的代表方剂如大补元煎(熟地黄、当归、人参、杜仲、山茱萸、山药、枸杞子、炙甘草)。张景岳在方下注曰:“治男妇气血大坏.灵魂失守.危剧等证。此回天赞化救本培元要方。”按照张景岳所注.
可知此方的功用是补气血、填阴精.其中熟地黄填阴精.当归补血.人参益气。 张景岳。临床用于非风、虚损、三消干渴等外科病(《景岳全书·杂证谟》).又用于崩淋经漏不止、产后恶露等妇科疾病(《景岳全书·妇人规》)。
其它如三阴煎、大营煎、小营煎等.此类方剂中的当归、熟地黄联用皆为补益精血.临床上分袂用于内、外、妇、儿等科各种不同的疾病。 此外.亦有当归、熟地黄联用补益精血以助抗御外邪的方剂.如金水六君煎(熟地黄、当归、炙甘草、陈皮、半夏、茯苓)。
此方“治肺肾虚寒.水泛为痰.或年迈阴虚.血气不敷外受风寒.咳嗽.呕恶.多痰喘息等证神效”。此方以熟地黄补阴精.当归补血.精血充则卫气渐旺而能卫外御邪.诸症病愈。
4 培补肝肾
当归、熟地黄联用以培补肝肾的代表方剂如贞元饮、胎元饮。贞元饮(熟地黄、当归、炙甘草)“治气短似喘.呼吸促急.提不能升.咽不能降.气道噎塞势剧垂危者。常人但知为气急.其病在上.而不知元海无根.牺牲肝肾.此子午不交.
气脱证也。尤为妇人血海常亏者.最多此证.宜急宜此饮以济之缓之敢云神剂”。张景岳以为虚喘“牺牲肝肾”。故此方以熟地黄补肾.当归养肝.甘草益气。临床用于喘促(《景岳全书·杂证谟》)、产后喘促欲脱(《景岳全书·妇人规》).
小儿气喘欲脱(《景岳全书·小儿则》)等。胎元饮(熟地黄、当归、人参、杜仲、白芍药、白术、炙甘草、陈皮)“治妇人冲任失守.胎元不安不固者.随证加减用之.或间日.或二三日.常服一二剂”。
提出。本方为安胎剂.适于“胎元不安不固者”.而胎元不安固由于“冲任失守”.冲任二脉与肝肾脾胃关联至为亲切.所谓“八脉隶于肝肾”.“冲脉隶于阳明”.故以熟地黄补肾.当归养肝.白术、甘草、陈皮调理脾胃。肝肾脾胃效用回复.则冲任二脉自能守其职。
5 助元阳
当归、熟地黄联用以助元阳的代表方剂如右归丸(大怀熟地黄、当归、山药、山茱萸、枸杞子、鹿角胶、菟丝子、杜仲、肉桂、制附子)。此方“治元阳不敷.或天分禀衰.或劳伤过度.以致命门火衰.不能生土……”右归丸为张景岳调治肾阳虚衰的代表方剂。方中当归、熟地黄联用旨在滋阴以助元阳。阳虚证用当归、熟地黄滋阴血.即张景岳所谓的“阴中求阳法”.因“阳得阴助则泉源不竭”.且方中肉桂、附子、
杜仲、鹿角胶等为常用壮阳药.故适于阳虚证。临床用于非风、虚损、喘促等外科病(《景岳全书·杂证
谟》).亦用于妇科病如肾虚经乱(《景岳全书·妇人规》).以及外科病如附骨疽(《景岳全书·外科钤》)
等。再如大温中饮(熟地黄、当归、冬白术、人参、炙甘草、柴胡、麻黄、肉桂、干姜)除温阳之外.尚有托邪之功。张景岳在方下注曰:“凡患阳虚伤寒及一切四时劳倦寒疫阴暑之气.身虽炽烈.时犹畏寒.即在夏月.亦欲衣披包围……邪气不能外达等证。此元阳大虚.正不胜邪之候.若非峻补托散.则寒邪日深.
必致不救.温中自可散寒.即此方也。草本消汗丸。服后畏寒悉除.觉有炎热.乃阳回作汗佳兆.不可疑之畏之。此外.凡以素禀脆弱之辈.或感阴邪时疫.发热困乏.虽未见如前阴证.而热邪未甚者.但于初感时.即速用此饮.
连进二三服.无不随药随愈.真神剂也。”张景岳对此方的功效、适当证、注重事项等记叙颇详。如前所述.当归、熟地黄滋阴以助元阳.人参、白术、干姜、炙甘草即理中丸温中焦之阳.肉桂、吴茱萸温下焦.麻黄、柴胡分散风寒.以达暖和中下、“峻补托散”的效用。临床除用于上述疾病外.尚用于劳倦外伤、疟疾等病(《景岳全书·杂证谟》)。
结 语 张景岳在方剂中联用熟地黄、当归.起到补血、滋补阴精、补益精血、培补肝肾、助元阳等不
同功用.且有藉此而发扬托邪外出等疗效。张景岳所创新方中熟地黄、当归联用的阅历.值得负责研究。
西医主张
桂附八味丸,首见于仲景《金匮要略》,但古今方名略有不同。男性养根丸。本方于《金匮》书中凡两见:先见于“血痹虚劳病脉证并治第六”篇,名曰“八味肾气丸”。又见于“妇人杂病脉证并治第二十二”篇,删去“八味”二字,仅名“肾气丸”。所以方首出《金匮》,后世称之为“金匮肾气丸”,此名至今尚在沿用。现时之“金匮肾气丸”与仲景原方不尽一致,已略有更改,故有改称“桂附八味丸”者。看看六味地黄丸 壮阳。
《金匮要略》之肾气丸药用:“干地黄八两,山茱萸、薯蓣各四两,泽泻、茯苓、牡丹皮各三两,桂枝、附子(炮)各一两。”其所治证为“虚劳腰痛,少腹拘急,小便晦气者”及“转胞”而“不得溺”者,用肾气丸于补益肾气之起源根基上,“但利小便则愈。
金。”可见桂枝于此方中不但有襄助附子以温肾脏之效,更主要者在于加强膀胱气化,以利小便。但后世之肾气丸,多用以调治肾阳虚衰之证,常不兼挟水液代谢失败,故不用桂枝而用肉桂,其实男性养根丸。
以增温肾纳气、引火归元之力,更有益于肾衰阳虚内寒或虚阳浮动之证。原方中干地黄改用熟地,则滋肾之功尤胜。古时之干地黄即今时之生地黄,古之生地黄则为今之鲜生地。故仲景之百合地黄汤方可用生地黄捣汁,职是故也。仲景何以于肾气丸中不用熟地,余未加考证,似汉时髦未出现加工熟地之法。
熟地滋补真阴、摄纳肾气之功远胜生地。如清代许松如于《诊余脞谈》中曰:“徐洄溪、陈修园辈,以熟地柔腻滞胃,宜入丸剂而不宜入煎剂,引古以为证,此拘牵之说也。余见肾虚宜填纳而胃气不弱者,服之利益甚大。佐以活动之品,绝不碍胃。
且应用熟地之时,你知道六味地黄丸 壮阳。即以枸杞、女贞、龟版辈代之,效力亦逊,讵可悬以为禁,没其功用乎?”许氏所说为临证有得之言,皆从阅历中来。熟地滋腻碍胃之弊,除“佐以活动之品”而外,尚有重用一法。
盖熟地少用则滋腻,多用反不碍胃(!)。所谓多用,即每剂或每次单服用至30g即可。此余临证屡经测验,乃历历不爽者也。世传有用熟地拌砂仁之法,法非不善,而虚损症常多脾肾双亏、胃气伤残者,虽些少砂仁亦难给与,不如上法为妥。但熟地服用不当以致胃气腻滞、经络壅塞者,又非砂仁、沉香不能开。
有肾阴亏极、虚阳上浮者,相比看金。舍熟地难能滋填摄纳以归窟宅。余曾治一虚损症,真阴虚衰而致疲倦乏力,吸吸少气,上重下轻,头脑昏沉不清,腰酸肢软,遗精频频,纳差神呆,余于其对症方中加熟地30g,初度服药后即觉有气自头中低沉入腹,立见头脑苏醒、灵魂倍增,腹笥充满,两足无力。
以还续服火线,胸腹经络之间,常有气机走动之感,不用熟地则不见气感,此乃熟地招纳虚阳下归之效。由此可知,真阴虚衰者,要非熟地无以为用。无怪乎景岳好用熟地,致有“张熟地”之隽誉,不为无因。
熟地之选材加工炮制设施,对待药效至关主要。王汝霖曰:“惟此丸(桂附八味丸)中之熟地,必需用九煮九蒸九晒制极透者,其实见解。否则有效。有心活人者,须自制为妥。”此说聊备一格,权且存而勿论。
桂附八味丸之方义解说,多属随文轻率,未抉精要。如《医方集解》释曰:“熟地滋阴补肾,生血生精;山茱温肝逐风,涩精秘气;牡丹泻君相之伏火,凉血退蒸;山药清虚热于肺脾,补脾固肾;茯苓渗脾中干冷,而通肾交心;泽泻泻膀胱水邪,而聪耳明目。
”“惟附子、肉桂,能入肾命之间而补之,故插足六味丸中,为补火之剂。”又如《医贯》曰:“熟地、山萸、丹皮、泽泻、山药、茯苓、皆濡润之品,所以能壮水之主。肉桂、附子,辛润之物,能于水中补火,所以益火之原。水火得其养,则肾气复其天矣。草本增肥丸。”
以上释义,皆就肾脏自身之生理病理及方中诸药之效用而言,固属不谬,然则难免有浅易之嫌。而尤在泾于《医学读书记》中论六味地黄丸则曰:“六味地黄丸多用熟地、萸肉、山药、味厚体重者,补阴益精。而以茯苓、泽泻之甘淡助之低沉。……气浮者多热,牡丹之寒所以清浮热。”
肾气牺牲,阴阳平衡之病理中,属肾阴虚耗者,必致阴不恋阳而虚阳上浮,若单以熟地滋填摄纳犹难招浮阳归于窟宅,故佐苓泽以指导低沉,直趋命门。尚有散见之浮阳,则以丹皮清之。由是阴阳重归和合,水火继续交媾,而复其生理之常矣。
据此,方中茯苓、泽泻,非仅为通利小便而设,仲景制方有入神入化之妙,而钱仲阳将八味丸去桂附而变为六味地黄丸,立滋补真阴之祖方,乃深得个满意趣者。故用方之时,更须斟酌尽善,不宜随便删除泽泻,金匮肾气丸 壮阳。易以他物。
泽泻除用以利水之外,李时珍谓其还具固精之功,可治遗泄。而肾精为肾中阴阳二气之精神起源根基,非论肾阴虚症或肾阳虚症,肯定涉及肾精,因而固护精气实为调治肾气牺牲必不可少之环节,而于全方中虽地、萸、山药皆兼此能,金匮肾气丸 壮阳。
而无杰出之效,惟有泽泻独擅其功,是以仲景用泽泻不特治水而已,自有更为主要之作用在。泽泻固精止遗其功奇异,单味煎服即可取效,普通每次用10g即可。余曾治一少年,遗精频作,诸药罔效,以致心机恍惚,追思减退,读书收效节节低沉,其母深以为虑,央余设法调治。
余嘱每日以泽泻30g煎服,连服七天,从此不再遗泄。一周内服用泽泻200余克,未见任何不适。《本草纲目)渭此物宜于干冷遗精,其适用于虚证亦效,第虚证宜辨证选加熟地、山药、枸杞、沙苑之类,则效验更彰。
泽泻具止、通两种效用,除固精止遗之外,还善治前列腺肥大之排尿不畅乃至癃闭。是以说明六味地黄丸,桂附八味丸用泽泻,并非仅为利水一端而已。张景岳在方剂中联用熟地黄、当归的经验。倘仲景肾气丸中用泽泻只为通利小便,则后世之用六味、八味多为简单肾虚而设,理宜效景岳之左右归,去泽泻而不用之,何以直至今时,六味、八味方中,仍用苓泽哉!
钱仲阳将肾气丸方去桂附而成补阴之祖方,而却留利水、伤阴之泽泻,抑何不思之甚也!可见此方(六味丸同)中用泽泻,其意至深,既能降高潮之浮阳,又可摄下流之阴精,更能于生殖体系散结、消炎、决癃排尿,不可能其“能泻泽中之水”而浅之乎视之也。然肾虚兼见津液损伤者,则不用苓泽为宜。
肾为天分之本,中含真阴真阳,就形质而言,阴阳即水火也。赵献可曰:“正人观象于坎,而知肾中具水火之道焉。夫一阳居于二阴为坎,此人生与天地相同也。”昔贤每以卦象易理以释岐黄之学,以坎卦象于肾,卦之高下各为阴爻而中心则为阳爻,以明肾中阴阳水火,中医。
蕴藉融会之义。而坎中一点真阳,亦称命门之火,为人身生命之根,景岳于“大宝论”中振笔捷书:“天之大宝惟此一丸红日,人之大宝,只此一息真阳。”是以命门之真火于人身最为主要也。
听听张景岳。然朱丹溪倡“阳常有余,你知道草本消汗丸。阴常不敷”之论,奠定滋阴学说之实际起源根基。其实,肾中阴阳二气皆不可偏废。《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曰:“阴在内,阳之守也:阳在外,阴之使也。
”真阴为真阳之精神起源根基,无阴则阳为独阳;而真阳又为真阴之发扬运用,无阳则阴为孤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孤阴独阳必致阴阳离决。故阴阳二气对待人身,皆至关主要,不可执此以废彼。肾中真阴真阳并不相提并论,虽有整齐,但在健壮人体,两者陆续处于融会调解之静态均衡中。
阳火刚毅,秉乾健之运;阴水滋柔,具坤顺之德。因而,在一般人体,以水多火少为顺。你看张景岳。近贤彭子益于其遗著《古方推论》中曰:“肾中水火二气,水气多于火气为顺。
缘人身中气,为身体整个疏通之枢机,肾气为中气疏通之始基。水气多于火气,火藏水中,乃能生机。若火气多于水气,水气不能包藏火气,火气遂直冲上越,疏通遂灭。”寥寥数语,已将肾中水火二气之融会均衡关联点破真蒂。
故“此方附子极少,山药地黄丹皮茱萸独多,即是此理。然人身阴阳二气,阳火易盛,水寒易散,而真阴极难滋填。故有“水多生寒之病,用附子以温水寒,一剂便奏全功。若水少补水,一年半年尚难补起也”之说。西医五行学说中,有生压制化顺序,将五脏六腑之关联,同一于一个无机具体之中,肾脏亦不例外。看看 中医见解。按五行实际,肺为
肾母,肝为肾子,心为所胜,脾为所不胜。其中对待肾脏生理关联最大者,无过肺肝两脏,虚则补其母,实则泻其子,则补肺可能益肾之虚,泻肝可能泄肾之实。草本正康丸。然肝肾为母子之脏,肝木既可子盗母气以虚肾,亦可反应伺候以益之。故治肾虚之证,须两全肺肝,始为周全。彭子益师长对此研究甚深:“肾气丸补金润木滋肾水,提出。又用附子温肾阳。凡阴液不敷,肾阳又虚之病,总以此方为大法”。
不但肾气丸具有金水相生、肝肾同源关联,即六味地黄丸理亦一致,钱仲阳将肾气丸方去桂附,名六味地黄丸,专治肾水不敷,极有功效。彭子益曰:“而不知全是补金润木之功。补金以培生水之源,润木以杜耗水之路。肾水有生而无耗,故肾水足也。再于水中补火,水中有火则生机,
此肾气二字之起源也。肾气者,元气也,中气之根也。”可见肾中真阴真阳,与其他诸脏,更加肺肝二脏,有其生压制化关联,故一旦发作疾病,壮阳健肾丸。必需思索并诈骗五脏之互相关联以为治,始更切合实际。本文中引彭氏之论较繁,并非蓄谋引袭,彭氏“人身中气为人体整个疏通之枢机”及“肾气为中气之根”二语,听听六味地黄丸壮阳吗。
精辟揭发人体天分后天之关联及其在生命活动中之主要作用,同时深入揭发虚劳病证之调治首重脾肾之实际按照,对待先贤“补脾不如补肾”、“补肾不如补脾”之争,细绎此文必有心得。进一步思索五脏之间之均衡调解,则理有余蕴而治无不中矣。
明代绮石师长亦早已分析并提议运用五脏关联以治病。其治虚劳一症,从阴虚阳虚两者动手,但不间接补益肾脏。而是阴虚之证养其肺阴,阳虚之证益其脾气。肾阴不敷,养肺阴以滋化源,此虚则补母之法。而补脾以治真阳之虚,有火土相生之妙。
理虽如此,而病已涉及天分,不治其肾终非其治。绮石于《理虚元鉴》中将阳虚成劳归结为三品种型:“日夺精,日夺气,日夺火。”而末了以“急救中气为先,将?阳虚三夺统于脾?。熟地黄。”须知虚劳之病症及肝肾者,常兼真火陵夷,纯补中气恒见病情恶化而难彻效,观彭氏之论其义自明。至于桂附之雄烈,不宜于久虚之体,自可改用柔润之品,正不用执定桂附也。
真阴损伤之人,用六味丸滋阴,亦宜参酌肺肝。盖六味地黄丸为阴凝之物,易碍胃气,而肝木具疏泄之能,可能疏达土头土脑。故彭氏倡言:“六味地黄丸补水,不如归芍地黄丸补水功大而活动”,因“归芍活动木气,不用活动木气之药,必凝胃矣。
”异样“肺为阴根,肺阴足则全身津液自足。”而肺为肾母,有金水相生之妙,阴亏及津者,对比一下金匮肾气丸 壮阳。更宜于六味丸中加西洋参、麦门冬,谓之参麦地黄丸,亦有称为八仙长命丸者。今世成药则以北沙参易洋参,用熟。则更易实行使用。
王汝霖曰:“肾为人生之最重者也,肾中藏一水一火,左肾属水,水生木,木行春令,为万物发作之源。右肾属火,火生土,土为万物之母。故肾为五脏六腑之总枢纽,最为主要,不可不补,以遂其生生不息之机也。且肾为坎水,不易满而易招损,男性养根丸。故肾一虚,而百病丛生。”
然则肾虚而宜用桂附八味丸之指征若何?王氏之阅历为:“凡脉见浮濡、浮虚、浮大、浮散,或微细短弱,或数大无根,左虚于右,或尺脉无根者,每用桂附八味丸治之,无不效验如神。”《笔花医镜》则详列本方之适当证候:“肾之虚,脉左右常细软。其症为头痛、为耳鸣、为耳聋、为盗汗、为夜热、为健忘、为咳嗽、为喘、为吐血、为腰痛、为腿酸足软、为目视无光、为大便结、为小便不由、为戴阳、为久痢久疟。”
彭子益则曰:“人年四十以还,善保肾家,左脉充足,皆能有八十以上之寿。因水足乃能有藏火之处。水亏不能藏火,中气失根,则阳气飞越,中气散失,无药可回也。”
临证所见,有肾阳虚而不宜用桂附刚药者,更加附子,走而不守,通行十二经,辛烈相当。故《理虚元鉴》论“阳虚三夺”谓“回衰甚之火者,壮阳健肾丸。有相激之危。”关于此点,彭子益阅历富厚,舆情极精:“附子纯阳,其性高潮。
如水寒不大而多用附子或水不寒而误用附子,附子下咽,能将肾中阳根拔动而起,使水气从此不能包藏火气,为祸不小。”如遇此等环境如何处治,同:“除纯寒之证不能不用附子外,其外伤肾阳不敷,肾并不寒之证,莫如用甜苁蓉、巴戟天.
柔润安好益肾之品,对于 张景岳。以代附子,最为妥当。猪腰子不去膜,用生黄土拌湿包固,柴火烧熟放冷,胃强者嚼食腰子,胃弱者将腰子煮汤食。”“此方温补肾阳,安好力大,看着六味地黄丸 壮阳。凡天分不敷,与肾家阳虚之人,皆可奉为再造之宝。”然猪腰子虽为安好服食之物,而终带温热之性,食多热动者,可配养阴之品。
如患者阳虚而难过桂附八味丸者,彭氏尚有单服甜苁蓉法:“剪碎吞服一钱,水火双补,可代肾气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