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铁生的希米 命运对史铁生最美的眷顾:把陈希米送到他身边
史铁生,1967年毕业于清华大学附属中学,1969年去延安一带插队,因双腿瘫痪于1972年回到北京。后来又患肾病并发展到尿毒症,靠着每周3次透析维持生命。自称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史铁生是一个生命的奇迹,在漫长的轮椅生涯里至强至尊。一座文学的高峰,其想象力和思辨力一再刷新当代精神的高度,一种千万人心痛的温暖,让人们在瞬息中触摸永恒,在微粒中进入广远,在艰难和痛苦中却打心眼里宽厚地微笑。
史铁生曾说“难道我就这样一辈子呆在轮椅上,孤独下去吗,‘沉沦’下去吗?如何驱除我的孤独呢?”“孤独,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所遇的隔离,在觥筹交错中所见的冷漠,在彬彬有礼的人类语言中所闻的危险。这样的孤独可怎么摆脱?唯有爱情。
”“我想,正是因为爱情的诞生,如今的世界上才不光有机器和仪器,还有了文学和艺术。”史铁生是幸运的,这世界上有一缕目光向这个孤独者投来——从他紧闭的房门的缝隙间照耀进来了。她就是陈希米。
对于史铁生来说,西北大学可以说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在这里他的作品发表,也是在这里,史铁生妻子陈希米和他结下了一生的缘分。那个时候,西北大学党委书记特别拨出2万元经费,编辑后来在中国新文学史上有重要地位的杂志《希望》。随后,史铁生的处女作《我遥远的清平湾》在这本杂志上发表。史铁生的稿子是陈希米约来的。陈希米一定是看到这等有质地的文字与史铁生开始有了书信往来。再后来,她成了史铁生的妻子。
一九八九年,陈希米和史铁生结婚。姚育明初次见到希米后,感叹“简直是尊右腿轻残的维纳斯。这个带有音乐之声姓名的太太很年轻、很美丽、很温柔、很明朗,气质仿佛滤过的透明的水,老史兄福分不浅……陈希米做了他的新腿”。
好友陈村感慨道:“我永不能忘记的是她的笑,那是天使的笑容。天使的笑,是忘忧的笑、忘我的笑、来去自由的笑、让看见的人也喜悦的笑……她常常笑着,灿烂又本分地笑着。有了她的笑,那个凝重的50岁的史铁生再没有装扮殉道者的理由和必要了。”无疑,把陈希米送到史铁生的身边是上帝对他最好的眷顾。
就这样“只有一条好腿的希米充当了铁生的眼睛和双腿”,直到史铁生生命的最后一刻。据《南方人物周刊》11年第2期报道,史铁生去世前,陈希米去旁边病房办理史铁生捐献器官手续,希米刚走,史铁生就“全身挣扎,心电图立刻乱了”,陈回来,好了,陈再去,又乱了,陈只好把手续拿到病床旁边办,史铁生就“安安静静了”。
史铁生是幸福的。因为他有不离不弃的陈希米始终守护在身边,给他爱情和希望。史铁生曾给妻子写了一首诗,看的小编潸然泪下,你来了黑夜才听懂期待,你来了白昼才看破樊篱,你是陈希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