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莹莹知乎 你不知道的吴莹莹
记者:你是学心理的,先给我们两个望望气吧。 吴莹莹(英文名YingyingWu):呵呵,这个我不太懂。我最初听说《大学》,还以为是一本中规中矩的杂志。看到你们两个,我知道做学问也可以很先锋,很时尚。我慨叹,人能改变一样东西。
记者:你会改变top coder吗?接下来? 吴莹莹:我的行程,噢,9号从北京到杭州,10号从杭州到广州,11号从广州到深圳,12号从深圳到珠海,13号从珠海回北京。然后26号到广州,29号到香港。
有点像赞助的性质。我们提供一系列的产品、活动经费,在高校做比赛,重要的是扩大我们的影响力。我还没正式毕业,所以同学们拿我开玩笑,叫我实习副总裁。 记者:现在回头再看你的同学,是平视,还是俯视? 吴莹莹:还是仰视。
我一直特别崇拜我同学。我觉得他们不仅是英雄,每个人都演绎着自己的精彩的人生。 记者:人生是表演吗? 吴莹莹:人生对别人来说是表演,对自我来说是实现。 记者:如果有不公正呢? 吴莹莹:不能说别人对你有不同的看法就叫做不公正。
这个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同的人,对同一个事物有他自己的看法,不同的看法。 记者:不同到相当数量就是山崩海啸。网络帖子跟文革大字报差不多,你没有小女孩的恐惧? 吴莹莹:我在那段时间压力很大。
但是我觉得更多的是在压力中如何看待你自己,而不是看别人如何说你。 记者:你看过老版的红楼梦吗?我觉得你特别像那里面的宝钗。 吴莹莹:啊!
我特别喜欢那个。而且我买了全套的正版的碟片。 记者:最喜欢谁? 吴莹莹:哦,我喜欢好几个人。最喜欢或者说最早喜欢的是黛玉。然后就喜欢了宝钗,宝钗用咱们现在的话说很有深度呵呵。还有一个喜欢的是妙玉,妙玉就是那种脱俗。
她那种恬淡,真的很舒服。还有一个就是王熙凤,她那种性格与干练。 记者:妙玉与王熙凤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个是离俗,一个最俗了。 吴莹莹:嗬嗬,我觉得每个人眼中有每个人的英雄。王熙凤在王熙凤的领域里做到了极致,妙玉在妙玉的领域里做到了极致。
记者:极致就值得喜欢? 吴莹莹:我不知道。 记者:你们搞心理学的那种表格叫做什么表? 吴莹莹:量表。 记者:这个准确吗? 吴莹莹:啊,这个是有倾向性的。
比方说你的性格是外向的,表格测试出你是外向的,那就是准确的,如果你的智商是135,但是测出你的智商是130-140之间,也可以说是准确的,不能说精确吧。 记者:你怎么想起读心理系呢? 吴莹莹:啊,这个有点说来话长。
就是我高三的时候学习压力很大,当时也算是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打击,就很消沉,那时候就很幼稚地决定,永远不碰计算机,当然后来并没有那样做。但是就是在那种很痛苦的高压情形下,我突然认识到我们内心不快乐,不是因为我们所处的世界不发达,而是内心不安宁。
而我觉得无论是让自己内心安宁,还是帮助别人获得内心安宁,途经就是心理学。 记者:很有抱负。这种感觉开始于原始的童年? 吴莹莹:我一出生就被爸爸妈妈送到郊外的外婆家。
一开窗户就是那种农田与河塘。我长大后的游戏就是在河边钓虾。直到小学时候才被接到城市里面。 记者:那么突然回到城市,是不是感觉缺失了本真的自由? 吴莹莹:是有那种感觉。
我有一个特别清晰的印象。直到现在我都为当时的早熟感到震撼。当我6岁的时候,我知道我半年以后就要开始念书了,我知道我早晨不到8点要起来,下午5点要放学回家,回家以后要做作业,那时候我就开着窗户,有一种特别特别忧伤的情绪。
看着窗外人来人往,我有一种立刻就要失去这种自由的生活的恐慌。这真的就发生在我6岁的时候,当时那种失落的情绪,会蔓延到现在,现在我都在担心我往后的日子。 记者:你当时有跟父母讲,还是自己消化了? 吴莹莹:自己消化了吧。
其实我跟父母的沟通在我读小学、中学的时候是非常充分的。中学以后我就到北京来了。所以我读小学、中学时我们一直在一起吃饭。读大学了,我们就经常打电话。
还会给我妈妈写信。就是真的写信。我觉得我妈还挺时髦的,我们发E-mail,聊msn。这对50岁的人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我们更多的会写信,因为每个字是有你的手掌的温度的,感情是从你的指尖到笔下流出来的。
记者:你觉得眼睛能出卖一切吗? 吴莹莹:能。 记者:所以我们都带隐形眼镜。你最喜欢玩的是? 吴莹莹:我最喜欢玩的呀,一直在变。比方打高尔夫球。我周末如果有空,十有八九去打高尔夫。稍微前一阵子我特别喜欢骑马。
然后我特别喜欢攀岩。喜欢高尔夫,我觉得是一个机遇吧。我有一个朋友,他有一个朋友是爱尔兰高尔夫球的首席教练。然后有一次我们在一起聊天,他就说高尔夫是一个很好的运动啊,你可以学到好多东西,然后他说我教你吧,我说好啊,然后正好那时他在中国会有短暂的停留。
记者:你喜欢高尔夫的力度比? 吴莹莹:首先我觉得高尔夫这件事情就不错。很小的一个球会让我看到人生的感觉,还有就是教练教我的时候,他告诉我,心灵要安静。
你不要用你自己的力量去打,而应该让杆自由的摆动,让杆去打球,而不是自己去打球,让我领教了一种自然的贯通。 记者:你这样一说,我突然想到太极。眼前一片通阴阳晓八卦的风景。 吴莹莹:啊!
我大学时候选修太极。太极在大众健身中也是比较普及的。太极我是在北师大修的,高尔夫我是在斯坦福修的。 记者:你头发在哪弄的? 吴莹莹:付军。付军弄的。一般我都是跟他单独约,他在哪个店,我就会去。
是这样的,因为在北师大门口有一个付军的店嘛,然后正好那一次就是付军给我做的。他不是一个理发师,他是一个特别有想法的艺术家,我所有弄头发都是找他。以后可以介绍他帮你做。 记者:你被他剪发,能感觉到大师的痕迹? 吴莹莹:对。
就是我第一次做头发的时候,那时候我马上要去斯坦福嘛,我就说要剪一个留学生适合的头发,肯定不能是短发,因为越短越难打理。他就问你要到哪去呀?去多久呀?我说可能半年多。那里气候怎么样?环境怎么样?就问了很多很多问题。
然后我真的觉得他是在用理解剪头发。 记者:大师一口气运在你头发上。你找到大师的姿势了吗? 吴莹莹:哦,我看到很多人都在像大师一样启发我。我觉得我差远了。
我觉得我还是一个学生,还有太多的需要学习。真的,包括选择这个工作。其实这是一个经济学原理,就是很多商人他们最初的意图并不是把社会变得更好,目的在于牟利,但是最后总的看来,改善了社会。你说商人他想卖点牙膏去赚钱,但牙膏确实给人们生活带来了方便。
我现在的公司也符合这个规律吧。公司的理念、文化,还有同僚、氛围,给我很多帮助。像我的老板,现在就给我很多指导与帮助。 记者:你的老板年龄多大? 吴莹莹:30岁左右。
公司同事他们比我成熟很多。包括商业的流程、运营、概念。我并不是公司最小的,但我是中国分公司最小的。事无巨细我的同事们都会告诉我,应该怎样怎样。 记者:那么利益的车轮不一定是碾碎了思想,可能也产生着思想? 吴莹莹:对对对。
记者:你迷恋思想吗? 吴莹莹:我觉得还是一个平衡性的,拿来主义吧,根据自己的需要,去多学习,多摄取。我非常喜欢画画。这儿的楼下不是有一个陶吧吗?我经常在那画猫画罐子。
我们待会下去还可以看到我在那没有完成的作品。那时候我一方面感觉是在表达自己,一方面我是觉得在与那些瓶瓶罐罐交流。 记者:我如果好久不穿一件衣服会觉得冷落了它,你会觉得物品有生命吗? 吴莹莹:我是万物有灵论者。
记者:噢,待会我们一起飞出去吧。喜欢唱歌吗? 吴莹莹:喜欢。哈哈,跟你讲个笑话吧,你就知道我唱歌的状态了。我跟我们公司同事一起去唱歌嘛,经常是我点完了,说你们怎么还不点呢?那些男生都说,不用了,你点的都是我们要唱的。
我平常唱的都是水木年华,或backstreetboy。 记者:跳舞呢? 吴莹莹:不太跳舞。唉,可能还是各方面的压力吧,不仅仅是时间问题。 记者:如果外界有一些妖魔化你,你不愤怒吗? 吴莹莹:没有,我觉得很正常的。
我觉得你也很平和,呵呵。 记者:我不是,我一般是怒发冲冠,又悄悄歇了。我让你看《fight club》你看了吗? 吴莹莹:噢,看了,简直是太震撼了。我很震撼,但是我很不舒服,哈哈。 记者:你还能看,你真的很能抗压,抗险。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