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和苗若兰的爱情 胡斐与苗若兰的爱情

2019-02-02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一开始看<飞狐外传>的时候,还没想到细雨蒙蒙的商家堡中,"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苗大侠怀里的那个小姑娘能够和雪山飞狐发生什么瓜葛.那时她完全是作为别人悲惨命运中的一个可怜道具出现的.可故事就是这样,越是让你猜不到结局,便越具有勾魂摄魄的吸引力.胡斐和苗若兰的爱情 胡斐与苗若兰的爱情待到程姑娘和袁姑娘都成为青春岁月中一段尘封的回忆之后,女大十八变的若兰姑娘,那个曾经在风雨中哭喊着要妈妈抱的黄毛丫头,多年之后,在宝藏旁的一个特定场合隆重登场.浑身散逸的高贵与淡雅,让那些经常混迹于市

一开始看《飞狐外传》的时候,还没想到细雨蒙蒙的商家堡中,“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苗大侠怀里的那个小姑娘能够和雪山飞狐发生什么瓜葛。那时她完全是作为别人悲惨命运中的一个可怜道具出现的。可故事就是这样,越是让你猜不到结局,便越具有勾魂摄魄的吸引力。

胡斐和苗若兰的爱情 胡斐与苗若兰的爱情

待到程姑娘和袁姑娘都成为青春岁月中一段尘封的回忆之后,女大十八变的若兰姑娘,那个曾经在风雨中哭喊着要妈妈抱的黄毛丫头,多年之后,在宝藏旁的一个特定场合隆重登场。浑身散逸的高贵与淡雅,让那些经常混迹于市井红尘中的男女自惭形秽,简直没有人敢于相信,好勇斗狠、一介武夫的苗大侠,竟可以培养出这样深闺千金般的佳人儿,书香门第,母仪天下,那是这群人无法想象的一种生活高度和品味。

胡斐和苗若兰的爱情 胡斐与苗若兰的爱情

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出场的那段描写是十分出彩的:“只见一个黄衣少女笑吟吟的站在门口,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在各人脸上转了几转。这少女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就是这个姑娘,超越了世俗和定规,竟然从父亲的故事里爱上一个素昧平生的男子。而未相见便钟情的故事,还是在不知情他在商家堡打抱不平的情况之下,这就更是一个传奇了。

胡斐和苗若兰的爱情 胡斐与苗若兰的爱情

孤峰顶上,那个曾经为她的遭遇鸣不平的楞头少年,还未来得及细想和准备,便成为了她情感的俘虏。仿佛是回望一段岁月和人生,回过头来,见到如此文秀清雅的一个少女,弱态生娇,明波流慧,怯生生的站在当地,不禁一怔。

岁月如烟尘,飘渺无意之间,所有的风景早已流转和凋零,惟留下记忆之中或浅或深的一段印痕,要知道,这略显斑驳的印痕,曾经那么剧烈地痛彻人生的那个阶段。这印痕如同故事当中的一根线索,时隐时现,如影随形,牵引着这个绵延了几代人的故事,在波折起伏和血雨腥风中,绵延而行。这突兀的相见如同一个间隔符,标志着彼此的人生,由此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一切的缘由,都来自于一个故事,一个不同人复述,便呈现出不同色彩的故事,更为让人叹为观止的是这个血雨腥风、万马齐喑的故事,与爱情有关。

其实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故事,只是有的人不善于表达罢了。有人常说,距离产生美,我想这美之为美的极致,便是再相见时各自经历中的故事,或者是历尽波折之后的容颜。当日《飞狐外传》中那个在生死别离的时刻还睡意朦胧的小女孩,那个在睡梦中还要听父亲讲故事的小姑娘,在亲生母亲离开之后,却得到比寻常人多出十倍的父爱,在溺爱中长大,虽没有得到父亲真传的她又不免娇生惯养,弱不禁风,但在父亲的豪气影响下,她处事不惊、遇事不慌的大家风范,没有受过伤害的她,还保存着生命当中最原始的天真善良,简直如莽莽深山中最清丽的那棵白桦。

她叫“若兰”,名字的本身便隐喻着一个刻骨铭心的故事,这个故事的主角虽然有兰花那样的容颜,却远没有君子兰那样的气度,为了成就一段心旌摇曳的故事,她终究还是生生地掐断了另外两个人的幸福。若兰,是若兰花般清香溢远,还是若花蕾般倾城之貌,再重复一轮关乎情感和责任的交织纠缠的爱情故事呢?

数面之缘,那一句“我要学你妈妈,不学我妈妈”似乎打消了大多数人的猜忌。斑驳记忆中的那段若有似无的相逢,真的能够如此深刻地影响善感少女如诗般的情怀吗?拿她自己的话说:“十年之前,那时候我还只七岁,我听爹爹说你爹妈之事,心中就尽想著你。

我对自己说,若是那个可怜的孩子活在世上,我要照顾他一生一世,要教他快快活活,忘了小时候别人怎样欺侮他、亏待他。”这是怎样的一个类似于童话的爱情故事啊,意念当中,爱情的魔力,竟然可以化解相见时,对暗藏心中那么多年的那个他“满腮虬髯,根根如铁,一头浓发,却不结辫,横生倒竖般有如乱草”山野村夫形象的失望,只是一句“我一向将他想错了”,便一笔带过,此情坚贞,可鉴日月。

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故事里的事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三人成虎,加之故事的复述者自身的原因,一个真实的故事被循环往复地转述几次以后,便成为一个传奇。似乎只有真爱诉说的故事,才值得去珍惜。更何况,这份真心包裹的故事,关乎雪山飞狐一生的命运,如同他的先辈,生命不过是故事延续当中的一个符号,自己根本无法把握。

从他父亲那一代便想要结束的,那个延续了近乎百年的悲剧故事,如果真的想要从他手中结束,采取这种爱情的方式似乎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选择,更何况那句“我很欢喜”,经历了一些事后,在白雪皑皑的山上,听起来是那样的让人温暖,如此,便终身不敢有负。

用爱情的模式,去结束一段延续了几代人的仇杀和恩怨,无论感觉若何,胡斐和苗若兰都值得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