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立煌与陈诚 民国军史中的"土木系":陈诚系势力的中坚力量
在国民党诸多派系中,“土木系”可谓一枝独秀,由于土木系军官大多规矩清廉,因此在国民党内一度有“土木”救中国一说。土木系将领主要出身于民国时期国军第十八军第十一师,其中亦包括在人际关系上接近陈诚的一些国民党将领。
所谓“土木”系,系因“土”字拆开为“十一”、而“木”字拆开为“十八”故而得名。这支部队是陈诚的起家部队,该部号称不吃空饷加上陈诚能关心下属,能够倾听下属意见,因此部队的战斗力自抗战以前就有一定名声,在抗战中多次与日军恶战,也是战果辉煌,使得土木系部队名声大振,到抗战结束后被视为国军五大主力之一。
陈诚领军时,常常头戴斗笠,脚穿草鞋,和士兵一起行军。他这一带头,其属下不得不跟着做,这就杜绝了下属各级军官骑马坐轿的现象,军官与士兵的距离就缩短了。陈诚日常生活也十分简朴,这与当时许多高级军官每出一次门,就要兴师动众,军服常换、军靴常擦,经常安排两个副官烫制服的生活习惯形成鲜明对照。由于他每天饮食十分简单,时人称其为“和尚”,他麾下的部队账目也很清楚,没有吃空饷的现象。
据说有一次在重庆,有人找陈诚汇报工作,见戴笠正在和陈诚谈话,陈诚坐着,戴笠军装整齐,笔直地在一旁侍立,陈诚两次叫他坐下,他仍然站着,口中不时称陈诚为老师。此人感叹,陈诚在国民党内威望之高,由此可见一斑。
1927年9月,北伐军21师与孙传芳部在在龙潭展开激战,战斗中师长陈诚胃病发作,只好坐轿上阵督战。尽管战斗取得大胜,但其坐轿上战场之事,还是引起不少人的非议。战后有人向何应钦报告,说陈诚打仗摆谱,前方士兵卖命,他在后面坐轿督战,不成体统。21师的许多军官亦因不明真相,纷纷倒戈,加之蒋介石此时已下野,无从庇护,10月陈诚被何应钦免去师长之职,自此他与何应钦产生芥蒂。
西安事变爆发,陈诚被捕,他对张学良说:“如果蒋公遇害,请早一点送我上路”,表现出了对蒋的忠诚。事变和平解决后,陈诚升任第四集团军总司令。
1963年底陈诚因病辞去“行政院长”一职,专心养病。1964年9月,陈诚腹泻不止,体重剧减,最后确诊为肝癌,且已到晚期。
1965年3月3日,陈诚对其子陈履安口述遗言:一、希望同志们一心一德,在总裁领导下,完成国民革命大业;二、不要消极,地不分东西南北,人不分男女老幼,全国国民共此患难;三、党存俱存,务求内部团结,前途大有可为。
陈诚病逝前一天,蒋介石和夫人宋美龄一起到陈家探望,第二天宋美龄一直陪在陈诚身边直至他去逝。
台湾国史馆人员在整理相关史料时,发现了一些“孙立人案”的资料。当年孙案发生,蒋介石坚持要对孙立人治罪。陈诚当时负责孙案,他力保孙立人,称其对蒋忠诚,最后坚持“不捕、不审、不判”。据陈诚儿子陈履安回忆,陈诚在保护孙立人的同时,令当时仅为上校官阶的刘和谦私访调查,并可查阅相关档案,结果得出“莫须有”罪名的结论,从而为保护孙立人的安全,尽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