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畅在庆阳 蔡畅领导的庆阳妇女解放运动及其经验

内容提要:蔡畅作为我国伟大的无产阶级妇女运动的领导先驱之一,在长 达半个多世纪的革命生涯中,为中国的妇女解放事业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在新民 主主义革命时期,她领导和组织甘肃庆阳妇女干部宣传妇女解放思想,鼓励当地 妇女冲破封建枷锁,实现男女平等;提倡妇女争取婚姻自由;禁止缠足、开展放足;巩固发展女子学校,支持妇女学习文化等。

在她的带动下,庆阳的妇女运动 发展迅速,成效明显,对促进地区社会变迁作用重大,给我们留下了宝贵的经验 和精神财富。

蔡畅,湖南省双峰县人。1923 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4 年 1 月当选为中华 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0 月随中央红军开始长征,1935 年,蔡畅 与其丈夫李富春随中央红军长征途经甘肃庆阳到达吴起。

一、蔡畅领导庆阳妇女解放运动

1936 年 6 月,陕甘宁省委成立,李富春任省委书记,蔡畅任省委委员、白 区工作部部长兼妇女部长。1936 年 12 月,蔡畅率陕甘宁省委白区工作团随红军 教导师入驻庆阳城。在庆阳工作期间,她发动广大妇女群众和各界爱国人士开展 抗日反霸运动,为庆阳妇女解放做出了重要贡献。

1、领导妇女组织开展工作,培养妇女干部

在环县河连湾(今甘肃环县洪德乡河连湾村)陕甘宁省委工作期间,蔡畅担任统战部长兼管妇女工作,她对工作认真负责,对同志非常关心,培养了很多 优秀妇女干部。环县刚刚解放,因当地妇支长期受封建思想束缚,加上国民党政 府、土匪等破坏,妇女工作很难展开,很少见到妇女,女干部只得上门去找,可 妇女们避而不谈。

针对这种情况,蔡畅教导下去工作的同志要坚决执行党的方针 政策,严格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尊重庆阳群众的风俗习惯,和群众打成一片, 时间一长群众一定拥护我们的。

73由于女干部很缺乏,她特别注重培养女干部, 通过言传身教,放手让她们去工作,并教她们工作方法,让她们在革命的实践中 磨练意志、增长才干,提高做群众工作的能力。

大家都很尊重喜欢她,亲切地称 她蔡大姐。74当时任陕甘宁青妇会干事的白凌云回忆她在庆阳从事妇女工作的情 况时说:“我当时 16 岁,负责接待红四方面军长征来的一个妇女连。而后,我 和白清姗(省工会女工部长)到洪德城去搞工作。

我们到这里的任务是建立苏维 埃政府,我具体负责杏儿铺乡的工作。由于这里的情况很复杂,哥老会、土匪很 多,工作难展开。半个月后,成立了乡政府。我把成立乡政府的情况给蔡大姐作了汇报,第二天蔡大姐说:‘你成立的乡政府是个土匪窝。

’结果一天晚上土匪 来踏乡政府,乡政府主席失踪叛变,乡政府垮台了。这次事件后,蔡大姐耐心的 开导我,帮助我总结工作失败的教训,教我工作方法,鼓励我大胆的工作。

在蔡 大姐的指导下,我的工作能力比先前进步了,效果也强了。她教导我说:‘做妇 女工作光心急不行,要慢慢地作妇女思想工作,特别要做好宣传工作。’我照着 这样做了,结果妇女们慢慢地不怕我们,不躲我们,开始靠近我们,工作也开展 起来了。”

2、砸碎封建枷锁,实现男女平等

(1)提倡婚姻自主,宣传自由恋爱在庆阳地区,买卖婚姻、包办婚姻对妇女的束缚很严重,是造成妇女痛苦 的一大恶俗。了解这种情况后,蔡畅就组织妇救会的同志宣传恋爱自由,婚姻自 主,讲述买卖和包办婚姻给妇女乃至家庭造成的痛苦,帮助青年妇女摆脱包办买 卖婚姻的桎梏。

她说:“如果不根除买卖婚则,妇女就得不到彻底的解放。”76在 蔡畅的宣传和鼓励下,一些小时候由父母包办婚姻的青年纷纷找蔡畅同志诉苦, 要红军给她们做主,并且大胆的解除了包办婚姻、买卖婚姻的束缚,找到了自己 心爱的男子。

庆阳女高校结业的学生樊惠兰(革命后改名为波涛),从小被父母 订给一户姓贾的人家。惠兰知道贾家儿子油头粉面不诚实,玩毒酗酒,无所不为。

她考上了延安师范学校,毕业后回到庆阳参加革命工作,和三八五旅七七零团团 长张才千相识,并互相爱慕,结果遭到父母的反对,摆脱不了“父母之命,媒妁 之言”的束缚。自从听了蔡畅的宣传后,心里有了主意,亲自找蔡畅诉说自己心 里的苦楚,希望得到支持。

蔡畅热情支持她婚姻自主的要求,并让妇救会的同志 做她父母的工作。结果樊惠兰父母的认识提高了,退还了贾家的彩礼,让女儿自 由恋爱。不久,与张才千结婚了。后来她在蔡畅的亲切关怀和教育下,进步很快, 在三八五旅医院工作。

在蔡畅和女干部的指导和宣传下,庆阳的不少妇女对自白婚姻有了很深的 认识,要求摆脱买卖婚姻的残害,以得到婚姻的解放。

(2)禁止缠足,开展放足,鼓励参加社会活动

1936 年 12 月,蔡畅到庆阳县工作,了解到庆阳妇女生活非常悲惨,长期受 到封建思想的禁锢,从小得缠小脚,称之为“三寸金莲”。妇女出嫁,首先条件 是“小脚”,天足姑娘是很难找到婆家的。78小脚妇女得一辈子围着锅台转,无 法参加生产劳动和社会活动。

提起缠足,妇女们都很痛恨,当地流传着一种顺口 溜“剪子挑,锥子挖,脓血淌了两马勺,疼的跪的跪,爬的爬”。79于是蔡畅号召妇女们把缠足布放开,动员家长不要再给女孩子缠足了,成立了“剪脚布”小 组。

她斥责缠足是一种“害家凶国”的恶俗。80当地的妇女们开始听了不愿意, 思想还很保守,怕挨婆婆的骂,丈夫的歧视,思想工作不好做,慢慢的时间长了, 在妇女部的鼓励下知道了放足的好处并开始主动地放了足。

蔡畅号召庆阳女校学生首先放足,有个叫田葡萄的女学生,在学校放了脚, 回家被父母打了一顿,说什么“女人缠脚是自古以来的老规矩”,强迫将女儿的 脚又缠住了。学校“剪脚布”小组就去田家做宣传工作,终于做通了田家大人的 思想工怍,放开了女儿的脚。此后女校的学生再没有一个缠脚了。81蔡畅的号召 深受广大妇女们的欢迎,大多都积极主动的放足,开始从事社会生产劳动,参加 革命。

(3)宣传、发动妇女参政,积极参加抗日救国民众运动

在庆阳东地区,由于当时的封建势力较大,广大妇女长期以来摆脱不了封建精神的枷锁,从小就得缠足,长大受买卖婚姻的禁锢,婆婆的欺压,丈夫的打 骂,根本没有参加社会活动的自由,就连街上走走或是偶尔遇上男子说几句话, 都要被扣上各种罪名。

面对此种情形蔡畅深为同情。在一次工委会上,她心情沉 重的念了一首歌谣:“人人都说庆阳好,我说庆阳是牢狱,女人眼泪流成河,何 日出头把人做!”82于是,在她的倡导下,庆阳成立了贫民会、自卫军、青年会 和妇女抗日救国联合会(简称妇救会)。

妇救会的主要工作任务是高举抗日救亡 的旗帜,坚持民族统一战线的原则,把广大妇女组织到抗日救国中来。具体是: 1、宣传党的抗日政策,宣传妇女群众和男女平等,动员妇女走出家门,参加社 会活动。

2、动员妇女参加减租减息、支前抗战、站岗放哨、传送情报、做军鞋、 送军粮、掩护伤病、送子送夫参军。3、鼓励妇女反抗封建压迫,宣传婚姻自主, 组织妇女学文化。

4、选拔培养妇女干部。83并组织了识字班、夜校、剪脚布小组, 为妇女的解放创造了条件。她除了在大会上动员妇女参加抗日救亡运动,还组织 红军战士深入群众,宣传发动妇女参政。由于红军战士中很多是外地人,当地妇 女听不懂他们的话。

为了更好地做好工作,她找了一个有威望、有本事的中年妇 女樊月亭,让她带妇救会干部一块到妇女中做宣传。通过反复的宣传教育,以自 己积极参加社会活动的事迹现身说,许多妇女开始懂得了一些革命道理,纷纷参 加妇救会。同时不仅敢去参加群众大会,而且还跟红军战士到大街小巷刷标语, 做宣传。84

1937 年 3 月 8 日,庆阳第一次举行纪念“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的大会。 会场设在庆阳城南街大操场,到会人员上千名,其中妇女二百多人。蔡畅在大会上讲述了“三八”妇女节的来历,号召妇女团结起来冲破封建枷锁,争取男女平 等权利,反对歧视和压迫妇女的行为,反对包办买卖婚姻,动员妇女学习文化, 放足,积极投入抗日救国的民众运动中去,关心国家大事。

85听了蔡畅同志的亲 切讲话,都说“蔡首长讲出了我们妇女的心里话”,“是我们妇女的贴心人”

在蔡畅的宣传号召下,庆阳妇女纷纷走出家门参加社会活动,却遭到了一 些家庭和社会顽固势力阻挠和反对。婆婆不但不让媳妇参加社会活动,而且连大 门也不让出,婆婆虐待媳妇,丈夫打骂妻子的事常常发生。为此,蔡畅同志让女 战士深入群众,认真细致地做思想工作和宣传工作,让大家认识到参加政治活动 是妇女应有的权利,革命的胜利离不开广大妇女参加的道理。

并严肃指出对那些 别有用心,故意捣乱的人进行斗争。一户姓杨,在儿媳妊娠反应时,婆婆不但不 给吃饭,反而骑在媳妇身上毒打,又用烧红的鸦片烟钎子烙媳妇的下身,将她活 活折磨死。

另一户姓李,婆婆经常唆使儿子毒打媳妇,逼得儿媳妇跳井自杀。这 两件事轰动了庆阳城,妇女群众要求妇救会为被害的姐妹伸张正义。

蔡畅弄清情 况后,立即让妇救会召开群众大会,批斗杨、李两家婆婆,群众还给杨氏和李氏 戴上纸糊的高帽子游街示众,向群众坦白自己的罪过。87从此,在庆阳刹住了虐 待、打骂妇女的歪风。

过去经常挨打受骂的妇女也挺起了腰杆,敢说敢道,敢于 走出家门参加抗日工作了。这不仅促进了妇女的思想解放,也更加有利于蔡畅同 志动员妇女参加抗日民众运动和参加政治活动,从而为中国抗日的胜利献出一份 力量。

在蔡畅的宣传下,庆阳妇女的革命意识开始高涨。当时流行的《革命成功 再成双》歌谣:花手巾四四方,绣上红星送我郎。十年八年妹等你,革命成功再 成双。88这是当时妇女革命意识高涨的真实写照,也反应了妇女能以革命利益为 重,具有了把革命放在个人爱情之上的新观念。

同时也流行男女老少为了抗日救 国,积极参军支援前线的歌谣《男女老少支前忙》:男女老少齐动员,赶上毛驴 去支前。大的困难都不怕,支援战争把敌杀。彻底打垮反动派,才能安定建家园。

夫送子妻送郎,披红戴花上战场。抬担架,运输忙,随军服勤到前方。做军鞋, 碾军粮,支援前方打胜仗。89这也生动地反映了在党的宣传和领导下,群众的革 命意识提高了,共同为抗日战争的胜利而奋斗。

3、巩固发展女子教育,支持妇女学习文化

蔡畅支持妇女争取“教育平等”的权利,使当时庆阳地区的妇女深受鼓舞。庆阳县原有一所女子学校,是国民党办的,学生寥寥无几。1936 年 12 月,红军 教导师到达庆阳后,国民党派来的教师外逃,这所女校停办,蔡畅到庆阳后负责 接管了这所学校。

1937 年 2 月重新开学,派红军教导师女干部黄友群、何桂英、 王英强到校任教。赵兰香回忆:“我于 1930 年秋上庆城女子学校,学生只有 10 多名,由一教员任教,课程有国语、算术,还要诵读《三字经》《女儿经》,一 般都是死记硬背。

蔡畅接管后取消过去开设的《女儿经》,在开设国语、算术的 基础上,开设了政治课。对学生进行热爱祖国、热爱人民、团结一致抗日救国的 教育,进行争取男女平等、妇女解放的教育。

她还来我们学校讲过话。她说:几 千年来由于女子教育无人过问,妇女没有文化,倍受压迫和凌辱。因此,要重视 女子教育,只有女子教育水平提高了,才能达到男女平等,才能实现妇女解放。

’ 1937 年 7 月我和边兰英、贺惠英、张粉娃等毕业了,在庆城大礼堂举行毕业生 典礼。蔡畅将我和边兰英留在本校任教,以培养当地女教师,扩大教学队伍,培 养新的力量。”90女校扩大了,教员增加了,学生还是十几人。

许多群众不让女 娃娃上学,认为女子抛头露面是败坏门风。蔡畅了解到这种情况后,就让赵兰香 和边兰英两位本地教师挨家埃户宣传动员,千方百计地让女孩入学。有一位姓张 的家长听见女教师来了便关上门,站在门内对女教师说:“你们回去吧!

我们女 子不愿上学,说也白搭。”女教师吃了闭门羹有些灰心,蔡畅亲切地对她们说: “封建礼教对妇女的束缚是根深蒂固的,群众思想不通,我们应该热情地、深入 细致地做好思想工作,一次不行、两次、三番五次地上门做工作,总会做通的。

”91蔡畅的话使她们坚定了信心,又重新去做工作,那位老乡终于把自己的女儿张惠琴送到了学校。“到了三七年后季学生由最初的十名增加到四十名,到四零年 后学生增加到八十多名。

女子学校的建立和发展,为妇女开辟了文化教育阵地, 为妇女解放奠定了基础,使不少女子走上了革命的道路。”92除了学校之外,还 开设了妇女识字班、夜校等组织妇女进行社会教育,扫除文盲。

蔡畅领导下的庆阳妇女解放运动为闭塞落后的庆阳地区注入了新鲜的血液, 使庆阳民众的思想意识得到了很大提高,提高了庆阳妇女的政治觉悟,为当地的 社会进步做了很大的贡献。在庆阳,就有一首歌谣这样赞颂蔡畅:“如今世事大 不同,妇女翻身作主人。

庆阳来了蔡大姐,后援会里当主任。剪发头、灰布衣, 腰束皮带真俊气,二八盒子红穗穗,说话办事可干脆。牌楼面前开大会,说几句 话儿真入味:妇女都是人生养,为啥世代受人欺。如今有了共产党,把咱妇女地 位提。不准买卖不准欺,不准重婚童养媳。男满二十女十八,自由恋爱结夫妻。 提倡妇女把书念,男女平等是正理”93。这正是对蔡畅在庆阳领导的妇女解放运 动工作的中肯评价。

二、蔡畅领导庆阳妇女解放运动留下的经验 蔡畅领导下的甘肃庆阳解放妇女运动,是以马克思主义的妇女思想观为指导,理论联系实际,深入群众,与当地的妇女群众打成一片,从而形成的解放妇 女地位的运动。这场运动的发展为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庆阳地区妇女的继续解放 提了指导作用,为庆阳妇女解放指明了方向。也为当今妇女工作的开展积累了重 要经验,为新时代的女女工作的开展提供了新的养分。

首先,将妇女自身解放同民族解放紧密联系,有机统一。

中国的妇女解放正是在抵抗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抵御外辱,保家卫国这样的一个社会背景之下进行的,当然就赋予了民族革命的特色。蔡畅领导的庆阳妇 女解放运动也就是在这样大的社会环境下进行的,积极动员妇女参加抗日民众运 动是其主要的工作,以达到支援前线,共同抗日的目的。

庆阳的妇女们也积极响 应蔡畅同志的号召,力以赴地支援前线。积极支持自己的亲属参军参战;掩护、 收容党的干部及命部队的伤员;积极为部队做军鞋,缝补衣服;传递情报、站岗 放哨。在这一过程中焕发了妇女们的革命热情,妇女的社会活动地位也提高了, 妇女自身的自我解放意识也会加强。

其次,提升妇女素质是妇女解放的关键。

封建社会中“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守旧思想长期存在于庆阳地区,农民不希望女孩子学习文化。蔡畅的到来打破了这里思想落后的局面,对妇女思想解放 的号召和倡导,使妇女的思想开始有了新转变,要求摆脱封建伦理纲常的压迫, 实现婚姻自主、学习文化、放足以及在社会生产劳动中逐渐走向会,实现经济独 立,从而实现自身的解放。

于是,重视提高妇女的科学、文化、政治素质,鼓励 妇女增强自尊心、自信心,充分发挥“半边天”的作用,使其成为自尊、自信、 自立、自强的新女性。

再次,妇女工作必须始终坚持党的正确领导。

蔡畅强调必须加强妇女运动中党的领导,她指出:中国妇女能与全国人民一道挣脱三条粗重锁链,获得解放是和中共的领导分不开的。没有中国共产党就 没有中国妇女的今天,中国妇女只有永远跟着共党走,才能获得彻底最后的解放。

94为了加强党对妇女运动的领导,除了要增强妇女干部自觉地把妇女工作始终置于党的领导之下的觉悟外,特别要“积极培养和提高更多更好的妇女干部”,坚 决贯彻党对妇女干部采取“耐心培养、放手使用和大胆提拔”的方针。

为此,要 不断提高党与非党女干部的社会主义觉悟程度,帮助她们学习马列主义,学习业 务知识和技能,在党的培养教育之下使广大妇女干部为建设伟大社会主义国家充 分贡献自己的聪明才智。于是蔡畅同志为培养女干部作了榜样,她十分关心妇女 干部构成长,言传身教,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培养了大批优秀妇女干部。

提倡 女工作者必须发扬艰苦奋斗联系群众、求真务实的优良作风。同时党领导的妇女 解放运动必须组织广大妇女参加生产、工作和学习必须关心妇女和儿童的身心健 康。只有身体力行,让妇女们切身体会到妇女解放的好处才能充分发挥党的领导作用。

最后,坚持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和群众打成一片。

蔡畅的解放妇女思想观是在马克思主义妇女解放观的理论指导下,从实际情况出发,根据地方的具体现状,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蔡畅特别注重遵守庆阳地 区群众的风俗习惯,了解妇女的疾苦和困难,帮助群众解决具体问题,和群众打 成一片。坚持实事求是、求真务实、勤勤恳恳的思想作风工作作风,脚踏实地的 做好各项工作是蔡畅给我们的宝贵的经验和精神财富。所以她的解放妇女的思想 不是固步自封的,而是发展的、与时俱进的。

三、结语

蔡畅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庆阳妇女解放运动,对庆阳人民的政治、经济、思想文化各方面都起到推进作用,它铲除了长期以来的封建守旧思想,为 此地区注入了新思想、新文化、新技术等方面的新鲜血液。广大妇女群众开始从 身体上、思想上、经济上、文化上翻了身,具有了自己的主观意识和经济地位, 不再成为男人的附属品,成为了独立的人,逐渐起到了半边天的作用。

并且在蔡 畅的领导下为民主革命做了很大贡献,进而促进了此地区的社会进步。她的宝贵 的精神财富对现当代的庆阳人民的妇女工作仍然有重要的指导作用。在新的时代 条件下,应该让蔡畅领导的庆阳妇女解放运动的宝贵经验放射出加绚丽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