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胜导演 三雄火拼“三岔口” 演绎陈木胜动作新片(附图)
香港知名警匪片导演陈木胜虽然失意本次金像奖最佳,但他情绪并没有太受影响,而是带来了与京剧名段同名的新片《三岔口》,除了网罗了以文艺片出名的编剧岸西和造型大 师张叔平外,演员则是以郭富城、吴彦祖、郑伊健领衔,曾志伟、光头宁静、于荣光、罗嘉良等配角阵容也很强大,影片将于4月28日起在内地、香港同步上映。陈木胜特意请来内地媒体先睹为快,并和郭富城一起接受了记者采访。
陈木胜说,他最初是先知道制片方先确定郭富城、郑伊健和吴彦祖三位主演之后开始剧本创作的。“我相信擅长文艺片的岸西会给我一个新的角度,去拍摄一部新的警匪片。”由此,岸西编剧了一个讲述三个男人生命轨迹的故事:一个失去挚爱的警探、一个常规的杀手和一个表里矛盾的律师,各人故事本来毫不相干,命运却冥冥之中将他们连上,交织出不可预测的人和事。
放映会后,记者们普遍认为《三岔口》剧情新颖,动作场面气势非常凌厉,在许多激烈、刺激的打斗中,同时又带出许多生动感人的情感画面。陈木胜表示,希望通过这部电影向世界展示香港电影的另一面,让世界对香港电影有更深层次的了解。而内地发行方中凯方面则表示该片一定能成为“五一黄金周”档期的主打影片。
导演篇
陈木胜:有惺惺相惜的敌人
从《双雄》到《新警察故事》再到今天的《三岔口》,三种不同风格的影片展现出警匪动作片导演陈木胜锲而不舍地探索动作片的创新之路,他说,动作片是一门国际语言,因而是他始终坚持的方向。谈到新片《三岔口》,陈木胜用一句话解释说:郭富城、吴彦祖和郑伊健,三个演员塑造的角色心中都有一个结,他们互相之间是敌人,但在黑暗中又惺惺相惜,这才有了“三岔口”:脑子有了神经病。
陈木胜接受采访之前先给记者们解读了三个明星所饰演的角色:“三个人的人生不同,但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结。”郭富城演的警察女友神秘失踪十年,而作为警察的他却一直找不到,因此,十年,他没有改变;吴彦祖是个杀手,他本来可以在杀掉证人的同时干掉郭富城,但他没有,反而帮他,因为他心里也有一个结;郑伊健是个成功的律师,但他很痛苦,因为几乎所有找他打官司的人,都不是无辜的,而他却必须为他们打赢官司。
“如果你心里有个结一直打不开的话,你的脑袋就是‘三岔口’了,就是有神经病。”
整部影片情节紧凑,环环相扣,悬念直到到最后一节才揭开,结局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可以说,《三岔口》无论从哪个方面,都要超过《双雄》和《新警察故事》。对于这次凭后者第三次提名本届金像奖却又败北,陈木胜表示,没想过是否要得奖,因为一想就会有压力,而自己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拍片,而且是坚持拍动作片。
演员篇
郭富城:爱情绝不等十年
郭富城一改往日阳光、嘻哈、俏皮的形象,影片中出演一个深受爱情困扰的苦情警察。怀孕的女友突然失踪了十年,而他苦苦追寻了十年不能释怀。不过,在被问到现实生活中是否会这样对待一份“十年迷情”时,他坚定地摇头:绝不会,这样的爱情不适合我。
《三岔口》里的苦情或说悲情警察,郭富城的表演并不完美,甚至给人太用力表演的感觉,但看惯了郭富城以前塑造的多才多艺阳光男孩和俏皮角色,再看这个还是让人眼前一亮。武戏是他的强项,但片中大量的表情特写和肢体语言,让他受益匪浅。
“我非常感谢木胜给我的这个角色。对于转型,我想不是刻意吧,如果导演让我演杀手,我相信我也会跟吴彦祖一样,努力去塑造一个杀手。这是我跟木胜第二次合作,第一次合作已经是十年前了,也是一个十年,(转头向陈木胜)难道这样一个角色要等十年吗?”郭富城笑着说,希望下次合作不要让他再等十年。
而对于自己的表现,他说如果大家感觉不错,那应该归功于造型张叔平。郭富城说,这是他第一次表演不化妆,张叔平就只让造型师给他做头,而且做最土的头型,留了胡子,把他长长的鬓角剪短,搞反,开始我没有感觉,但看了拍出的镜头,我就非常佩服“还把我漂亮的眉毛故意搞乱,他给你的感觉不多也不少,刚刚是那个角色的感觉。”
在三个主演当中,郭富城的表演给人有刻意用力之嫌,但这个角色极有可能为他获得明年金像奖提名,对此老到的郭富城立即表示,其实表演是见仁见智的,是否太用力或太不用力很难评定,而对于奖项,他认为就随缘了。“其实我现在的心智渐渐成熟了。
我现在对角色的处理是用我的人生经验再加想像空间。我对电影真的是情有独钟。我现在的理想就是,尽快完成我在舞台上的演唱工作,然后发挥我舞蹈的特色,排演一部舞台剧或是歌舞剧,然后全身心投入到电影事业中。我想在我的有生之年都能尝试过。”
影片简介:
警方引渡的一洗黑钱污点证人在押解回港途中遭杀,杀手逃逸。买凶杀人的集团主脑眼看被冻结的资产即将解封,可是独生子却神秘被掳;负责押解犯人的警员(郭富城)他钟爱的女友10年前人间蒸发,他后来发现洗钱集团首脑所聘用的律师妻子竟然貌似他的失踪女友;杀手(吴彦祖)不仅有违杀手“不闻不问”的原则,而且还爱上了自己的代理人(宁静)。三岔口上,每个人步步为营,亦敌亦友,难以揣度。侯艳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