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敖胡因梦 【胡因梦被李敖爆过菊】胡因梦李敖为什么离婚
核心内容:胡因梦被李敖爆过菊,胡因梦李敖为什么离婚?她曾是李敖的妻子,是台湾最漂亮的女演员之一;她曾有无数光环,舞蹈家、先锋艺术家、模特……在上世纪70年代,在大都市纽约,20岁的胡因梦是当地上流人士注目的焦点。昨日,她面对西安媒体,却是以另外一个身份—。
胡因梦曾有无数光环,电影演员、舞蹈家、先锋艺术家、模特、服装设计师……所有可以想到的“时髦”对她来说都触手可及。但与李敖离婚后不久,她结束了演艺事业,开始了新的人生。昨日记者在西安见到了胡因梦,一头短发的她显得很瘦,一身黑色服装遮住了当年婀娜的身段,黑框眼镜遮掩了当年迷倒众人的双眼。走在人群中,她没有了明星的闪耀,却显得很精神。
对精神世界的探索才是我的追求,侯孝贤曾对初入银幕的胡因梦做了这样一番评价:你有着一般女孩身上鲜有的成熟,心里装满了心事。胡因梦回答:“这话说得很对,其实我的内心一直存留一处怀疑的地带,我的感知很敏锐,但基本特质非常理性。”
而这些理性的特质终于促使她走进现在的工作——“身心灵导师”。目前胡因梦关注人类心灵方面的研究,不断翻译外国大师的著作,像《平常禅》。她希望每个人都能活出真实的自己。
记:从过去做演员到如今做“导师”,你的人生有过怎样的转折?
胡:我十几岁的时候到纽约见世面,五光十色的生活充分满足了我的虚荣。然后回台湾开始演艺事业,那时候不论到哪里我都是焦点,也满足了内心的匮乏。但二十六七岁和李敖离婚,我发觉曾经拥有的都不是自己想要的,而对思想和精神世界的探索才是我的追求。
等到33岁正式放弃演艺工作后,心灵方面探索也开始了。42岁生完小孩之后,我得了产后忧郁症,健康全面瓦解,我开始探索身体和心灵健康问题。
记:内地有不少女作家和女心理师也做两性关系方面的调解工作,和您有不同吗?
胡:我目前还没有见到内地和我相同工作类型的身心灵导师,很多人走的是流行心理学的范畴,我走的是超个人的心理学,是西方心理学与东方佛家精神的结合。但我认为这个行业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这是社会的需要,因为人类不能承受太多的压力。实际上身心灵的整体治疗在国外从上世纪60年代就开始进行,我们要做的是让它为国人所用。
记:作为译者,你书里必然有一些自己的解读,是否受到过质疑?
胡:到目前为止,我的翻译被认为是最好的,我对自己这方面很有自信。如果受到质疑,那么我会检讨。但我认为解读和翻译是必须的,也是相当重要的,因为东方的文字讲究意会,西方人都是长句解释详细,我过去受李敖的影响,写的文章很多短句,但翻译时发现长句更能解释清楚。就好像我看老子道德经,我是看了国外翻译后的英文版道德经,又翻译成中文后,才看懂的。
和李敖的关系使我结束了英雄崇拜的时代,在胡因梦的书中,对两性关系有很多解析,而她自己在结束了和李敖的感情这么多年之后,终于也收获了新的感情,新伴侣是她工作坊的合作人,与胡因梦恋爱了九年,胡因梦说,这是她最长久的一段感情。
记:你怎样评价两性关系?
胡:我在两性关系里尝过很多痛苦,然后观察周围人,居然没有一个人没有痛苦,没有磨难。可大部分人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有人靠时间慢慢消磨掉,有人靠强忍,没有人探究源头在哪里,我希望自己能探索这个源头。我过去碰到过很多复杂的男人,会选择逃跑。遇到对方对我封闭,就会勾起我的恐慌,这是很多女性都有的困扰,我早期的时候任何一段关系都没有办法持续一年半。
我小时候和母亲住在台中,父亲住在台北,两人关系不好,令我的两性关系有很大的不安全感。但和李敖的关系使我结束了英雄崇拜的时代,也了解了两性关系。知道原来男人很怕女人和他讲道理,他们只喜欢和接受女性用撒娇的方式来与之交流。所以女性需要懂得男人的心态,在态度上要柔软,但背后的理性要清楚。现在我的感情是我所有两性关系中最顺利的,也懂得跟对方沟通。我现在的伴侣是很老实很单纯的人,我学会了磨合。
记:你还会愿意再次进入婚姻吗?
胡:我一直认为婚姻是对社会的交代,我不太会跟社会交代什么,重要的是两个人实质相处,我只活我自己。
记:你现在觉得幸福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胡:有些女人觉得带孩子很幸福,有些女人觉得依偎在男人身边很幸福,这不好定义,但有一点,身心不健康绝对不会有幸福感,身外之物更不会带给你幸福感,不论是孩子、金钱或者其他。女性习惯把价值建构在丈夫和孩子身上,事实上她更需要在自己的身心上建构价值。我和13岁的女儿相处很自由,没有太多的依赖性。
记:有人说你现在是成功的,你也这么认为吗?
胡:我得产后忧郁症时,全部衣服都是黑色,因为穿其他颜色,尤其是白色,我会觉得很脏。我甚至不喜欢有茂密叶子的树,觉得枯枝比较美。人的感受在不同阶段是不同的,成功是个虚幻的东西,是瞬间的满足感。
过去我拍了40多部电影,也得过金马奖,但我的生命在做演员的过程中没有满足感,所以我放弃了,哪怕收入有天壤之别。现在关注身心灵健康的人越来越多,有600多万人到我的博客驻足。很多人在谋生过程中付出的代价太大,在我的工作坊里,很多人接受急速呼吸法的治疗,经过三分钟后,很多人开始哭,郁结在心中和身体里的痛苦被发泄出来。我相信内地的需求量更大,传播速度也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