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慢歌词 《芳华》剧情详细介绍

2019-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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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20世纪七十年代,中国大陆上正在进行一场轰轰烈烈的红色革命.这场洪流席卷着每一个角落,几乎无人能置身事外.省军区部队文工团的高墙为一群正值芳龄,风华正茂的青年人留下了一块净土,却也摆脱不了时代大潮带来的冲击.芳华慢歌词 <芳华>剧情详细介绍刘峰(黄轩 饰)是团里的"活雷峰",每年都是学雷峰标兵.他受团里委托接来了新兵何小萍(苗苗 饰),顺便还替父母在北京的同志捎来了家里的信和特产.何小萍的生父被打为"坏份子",在小萍六岁的时候就下放到了劳改农场.芳华慢歌

20世纪七十年代,中国大陆上正在进行一场轰轰烈烈的红色革命。这场洪流席卷着每一个角落,几乎无人能置身事外。省军区部队文工团的高墙为一群正值芳龄,风华正茂的青年人留下了一块净土,却也摆脱不了时代大潮带来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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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峰(黄轩 饰)是团里的“活雷峰”,每年都是学雷峰标兵。他受团里委托接来了新兵何小萍(苗苗 饰),顺便还替父母在北京的同志捎来了家里的信和特产。何小萍的生父被打为“坏份子”,在小萍六岁的时候就下放到了劳改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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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改嫁后,对她的照顾就少了。不仅继父对她不理不睬,其他兄弟姐妹也因为她的成分问题,没少欺负她。得不到关怀的小萍每次被欺负后都是默默的流泪写信向父亲倾述,如今有机会进入文工团,成为一名解放军战士,让她有了重获新生的希望。可她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在这里就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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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萍的家庭情况,刘峰一清二楚,特地叮嘱小萍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对于刘峰的关心,小萍感激的敬了个军礼。但这个军礼实在太不规范,经过刘峰的指点,小萍才掌握了要领。

偌大的排练场被分成了两部分,一边是舞蹈队的排练,一边是伴奏的乐队。刘峰和小萍进来时,分队长(苏岩 饰)正在指导舞蹈队排练《草原女民兵》。见到小萍,她专门向队员们做了介绍。团里人才济济,其中还不乏高干子女。她们对眼前这个从乡下来,分队长还特别看重的小丫头不免有种轻视。

萧穗子(钟楚䂀 饰)带着小萍领了一应生活用品,唯独没有军装,要两周后更换夏装时再领取。一心想穿上军装拍张照给父母亲寄去的小萍心里有些焦急,却也没有办法。来到宿舍,除了穗子外,还有文工团里的独唱演员林丁丁(杨采钰 饰)和心高气傲的风琴手兼报幕员郝淑雯(李晓峰 饰)。

郝淑雯的父亲是军队里的高干,所以她自命不凡,对小萍的态度自然也就没有了穗子那样的热情和丁丁那种礼貌,只有趾高气扬的傲慢。

训练了一天,洗过澡差不多就到了晚饭时间。刘峰知道林丁丁不喜欢吃饺子,就为她煮了份挂面,还拿出帮她修好的手表。在林丁丁看来,这些都是“活雷锋”刘峰应当做的,连个谢字都没说。刘峰也不介意,转身就跑去厨房打饺子。一旁的穗子见丁丁的饺子都没碰,拿着就给了隔壁桌上的小号手陈灿(王天辰 饰)。陈灿阳光俊朗,活泼幽默。穗子芳心暗许,却又不敢说破,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

回到宿舍,林丁丁惊讶的发现自己挂在墙上的军装不见了。丁丁的军装是被小萍拿走的,趁着大家吃饭的功夫,小萍想着拍完照还回来,一周后去取了照片,没人会知道这事。可事与愿违,这件事还是没能瞒得住。没过两天,部队下达命令,文工团前往慰问拉练演习的部队。在经过照相店时,郝淑雯和林丁丁看到橱窗里小萍的军装照,心里就起了疑。

部队生活

慰问是部长布置的任务,郝淑雯和林丁丁胆子再大也不会在这段时间里找小萍的麻烦。整个拉练过程中,文工团要沿途为军队打气加油,这可苦了林丁丁,脚上都磨出了水泡。刘峰二话不说拿出针线包挑破水泡,背着丁丁走完剩下的路途。陈灿被临时借调到直属部队,穗子有意无意的掉队,就是为了听他吹号。那悠扬的号声能让部队前进、休息,也让穗子心驰神往。

晚上,慰问演出开始。林丁丁只顾着跟照相的吴干事打情骂俏,险些误了演出。分队长吩咐没有演出任务的小萍四处寻找丁丁,正撞见她不该看到的一幕。林丁丁虽然有意找个高干子女嫁了,给自己找条出路。可被人看见毕竟不好,急忙跑回了团里。

慰问结束回到省文工团驻地,小萍没顾得上休息就取回照片,给家里寄了去。可在宿舍碰到了气势汹汹的郝淑雯和林丁丁,从床铺下搜出了挂在橱窗里的军装照。郝淑雯不依不饶,倒是林丁丁愿意给小萍一个改过的机会。只是那态度就像是在施舍,而不是给予。

一场风波就这样结束了,生活像是恢复了平静。靶场里,陈灿教着穗子如何瞄准,又被郝淑雯奚落了几句。这两人总是在相互抬杠,穗子夹在他们之间可没少劝和。这次两人比赛射击,因小萍瞄错靶子让郝淑雯侥幸得胜。郝淑雯得意洋洋的同时,也不忘嘲笑小萍。她那话外音,让旁边的人都哈哈大笑。另一边,有意追求丁丁的吴干事也在靶场,为了给丁丁拍照差点被子弹击中,一旁的刘峰不由得火冒三丈。

终于等来了更换夏装,小萍有了自己的军装,可另一场麻烦又找上了门。郝淑雯看到晾衣架上有女兵的胸围里衬了海绵,以她家传的革命精神哪容得下有人在革命队伍里弄虚作假。她把目光又瞄上了为人老实,平时默不做声的小萍。

等独自练习回来的小萍一走进女兵宿舍楼,郝淑雯就带着其他人兴师问罪,大有不搜出证据誓不罢休的架势。穗子见郝淑雯越来越过分,刚想上前劝说,耳旁就传来分队长的喝斥。在分队长的面前,郝淑雯等人可就嚣张不起来了,一哄而散各回宿舍休息。

失去父亲

时间转眼到了1976年。这一年发生了很多大事,毛主席、朱总司令和周总理相继离世,粉碎四人帮,唐山大地震。外面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文工团里的生活也在慢慢改变。

刘峰在抗洪救灾中砸伤了腰,只能退出舞蹈队进了舞美组,做些修理工作。在北京做完抗洪报告,他又顺路给其他战友带来了家信。穗子的父亲此前被打为右派,所以从没奢望过家里会送东西来,这一次刘峰却捎来了整整一皮箱的食物。

看着这一箱好吃的,穗子喜极而泣。这说明父亲被平反了,她开心的请所有人品尝家里送来的糖果。这也给了小萍希望,以前都是因为受了委屈才给父亲写信,今天她怀着希望写下书信,盼望着收到回信时得到的是好消息。

在等待的时间里,舞蹈队排练一项新舞曲《沂蒙颂》。但没有男兵愿意与小萍搭档,就算分队长和政委为此大发脾气,他们也是阳奉阴违。领导的权威已不如从前,年青人开始有了更多的想法。在大家吃着雪糕休息时,刘峰自告奋勇陪小萍练舞,但他的腰用不上力,没能帮上什么忙。

其实刘峰本有机会到军政大学深造,这是首长体恤他多年的无私奉献才做出的决定。可刘峰把这个大好机会拱手让给了另一名战友,因为父亲是木匠,刘峰认为自己更适合留在文工团的舞美组。

政委见说服不了固执的刘峰,只好作罢。在刘峰离开办公室前,政委将一件棘手的任务交到了他的手上,把从劳改农场寄来的信件送给小萍。小萍等了十几年,等来的却是父亲的遗书。小萍的每一封信父亲都看过,但为了不连累妻子女儿,他就没有回信。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小萍的父亲写下了这封信,信中饱含对女儿的思想之情,还有就是对女儿未来生活憧憬。而刘峰在这个时刻的关怀,多少让小萍有了些许心动。

生活仍在继续,穗子颇有文采,在跳舞之余还负责团里的板报。这天写板报到了深夜,回宿舍途中听到刘峰的工作室里传来敲打声。进屋一看,才知道刘峰在赶着为即将结婚的战友打一对沙发。这个老好人总是把别人的事放在心上,从刘峰那回来,宿舍里郝淑雯拿着母亲从广州买回来的衣服显摆。改革开放后,那里充斥着香港的泊来品。这前突后翘的修身衣服一穿上,再配上副大墨镜,活脱脱一个香港明星。

陈灿也有好东西。他托关系搞来了一台录音机和一盘邓丽君的磁带,一拿到手就送到了穗子的宿舍。曾被定性为“靡靡之音”的歌曲,现在听来字字句句钻进了这些年青人的心里。她们没想到歌还能这么唱,歌曲里的爱情听起来是那么撩人心扉,让人欲罢不能。

不幸的命运

改革的春风吹进了文工团的高墙,邓丽君的歌在宿舍里悄悄传唱着,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刘峰花几天时间打好的沙发,想请穗子到工作室看看。在宿舍里当听到邓丽君的歌之后,仿佛受到了触发。他鼓起勇气向林丁丁表白,之所以放弃深造机会留在文工团,完全是出于私心。他不想离开文工团,不想离开丁丁。说到情深处,刘峰忍不住抱住了丁丁。

刘峰的举动完全把丁丁吓懵了,挣脱后跑回宿舍大哭了一场。她无法接受完人一般的“活雷锋”居然会有这么自私的念头,之前刘峰为她做的事,都变成了刻意接近的阴谋。为此刘峰被送到保卫部门接受调查,而让刘峰想不到的是,林丁丁害怕被人指责是她在腐蚀雷锋标兵,在反映问题时夸大了刘峰的行为。一次真情的表达,在林丁丁的嘴里变成了耍流氓。刘峰因拒不承认错误,被下放到川滇边境的伐木连。

此时此刻,没有人再愿意与刘峰有任何瓜葛。只有小萍不在乎,不怕别人知道她要送刘峰离开。在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清晨,小萍向刘峰敬了标准的军礼,目送着他走出文工团大门。父亲受迫害病逝,刘峰也蒙冤离开,小萍对这个善恶不分的文工团彻底绝望了。她不再愿意上台表演,而是进入服装组躲在后台。

此后,文工团来到西藏慰问骑兵团。舞蹈队在排练时,有人摔伤膝盖不能再上台表演。分队长想到了小萍,只有小萍能上台顶替。可心灰意冷的小萍宁愿假装高原反应,也不愿上台。她这点小伎俩哪是政委的对手,政委将计就计临演出前将小萍拉上台,当着骑兵团将士的面高度赞扬小萍带病坚持表演,轻伤不下火线的精神。当台下官兵高喊着“向小萍同志学习”时,小萍只觉得热血澎湃。

为期两周的慰问任务顺利结束,政委却没有忘记曾不服从指挥的小萍。慰问刚结束,小萍就被送往野战医院。听到这个决定,小萍没有抗争,只是淡然一笑。就这样,刘峰和小萍先后调离了条件优厚的文工团,来到坚苦的前线。

1979年,对越战争爆发。何小萍与其他护士一起来到西南边境救治源源不断送来的伤兵。已身为副连长的刘峰也卷入了这场战争,由他指挥的连队负责保护驮队,向前线部队运送弹药。在运送途中,驮队遭到伏击。刘峰带队拼死反击,坚持到支援赶到,打退敌人。右臂被流弹击中,但他仍不愿退出战场。安排连队其他人继续执行任务,受伤战友随援军返回驻地救治,他自己则留下来守卫着牺牲战友的尸体,直到后续部队赶来。

大家都认为刘峰是为了不让战友的尸体落入敌人手里,然而没人知道他的内心。他渴望着在战场上牺牲,让自己的英雄伟绩被谱写成歌曲,由林丁丁歌唱。这种情感是出于爱恋还是报复,就没人知道了。

前线危机四伏,后方战地医院也不安全。小萍冒着随时可能飞来的炮弹,义无反顾的守护在伤员身边,为他们清理伤口,倾听他们临终前对家人的思念。当炮火袭来时,她奋不顾身的扑倒在伤员身上,为他们挡下四处横飞的弹片。

生活在沙漠中的仙人掌,无论环境多恶劣都会开出鲜艳的小花。当把它移植到温暖湿润的土地上,往往就无法生存。战争结束后,何小萍被评为战斗英雄。她从小受尽欺凌没人关心,在战场上又看到太多残酷的现实,突然成为英雄反而让她精神崩溃,住进了精神病医院。失去右臂的刘峰从战场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小萍。看着小萍迷茫的眼神,他不由得悲从中来。

最后的演出

战争结束一年后,文工团也迎来了它的最终命运。陈灿的父亲是昆明军区副司令,得到消息文工团将被解散。流言四起,文工团里人心惶惶。陈灿更是无心排练,骑上自行车就出了门。哪知刚到大门口就出了车祸,满脸是血的送进了医院。穗子闻讯顾不上排练,跑到医院。幸好只是轻伤,不过门牙是保不住了。独奏号手不能没有门牙,要想继续吹号就要用纯金做底托镶上假牙。穗子想都没想就跑回宿舍,拿出母亲留给她的纯金项链。

穗子希望陈灿不要转业,不要离开文工团。但时代的进程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流言终究成为了现实。文工团最后一次演出是在医院,为越战回来的伤员表演。演出结束后,大家就将各奔东西。林丁丁已找了个华侨,准备出国。郝淑雯是高干子女,不愁出路。穗子则希望以后能跟陈灿建立家庭,共同度过一生。

每个人怀着不同的想法,准备演出。上台前,报幕的郝淑雯意外看到坐在前排的何小萍。穗子和林丁丁急忙跑到舞台边,向观众席上观望,果然看到何小萍坐在精神病科的区域。面对台上的表演,小萍毫无反应,似乎从未见过台上的人。

轮到舞蹈队的《沂蒙颂》时,小萍的双眼泛出了光采,双手随着音乐上下起舞。当医生转过头时,惊讶的发现小萍不在座位上,旁边的平安门大开。医生找到医院的草坪上,小萍兀自随着礼堂里传来的音乐跳着《沂蒙颂》。一曲终了,她深深鞠躬,向着看不见的观众谢幕。

演出结束,各人收拾好自己的行头准备上车返回驻地。穗子偷偷在陈灿的箱子里放进一封情书,幻想着陈灿打开后能接受她的爱情。可她多年来对陈灿的关心并没有换来爱情,同为高干子女的陈灿和郝淑雯在几天前就订下了关系。他们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哪会瞧得上普普通通的穗子。在回程的路上,大家累得在车上就打起了瞌睡。只有穗子伤心的拿出了写给陈灿的情书,含泪撕成碎片丢弃在风中,就像她那颗已然破碎的心。

散伙饭上,陈灿吹起了《送战友》,郝淑雯也拉起手风琴伴奏。所有人边唱边举杯相送,不知今晚过后,何时再能相见。一个星期后,文工团大院几乎空了。刘峰回来时,只看到几天后就要去北京上大学的穗子。宿舍楼已是人去楼空,林丁丁在文工团解散的第二天就走了,急着回上海办出国护照。

看一眼林丁丁的希望破灭了,刘峰失望的看着林丁丁曾经的床铺,脚下踏空,险些摔倒。地板烂了一块,因为文工团解散,也没人会来修理。刘峰做木匠的毛病又犯了,可他拿起木板时,却发现地板下被小萍撕碎塞进地板缝的军装照。

再相逢

时间到了1991年,改革开放已有13年,国内出现了巨大的变化。穗子出书小有名气,在海口一家书店办见面会,打扮时髦的郝淑雯带着儿子豆豆来跟老战友见上一面。陈灿这些年靠做房地产发了财,都没时间陪妻子儿子,更没时间来见穗子。他也不再吹小号了,郝淑雯着实为穗子那副金项链可惜。

在等着穗子结束采访时,郝淑雯惊讶的看到骑着自行车的刘峰。刘峰这些年很不如意,退伍后的工资根本养不活一家,妻子也跟别人跑了。他听说海南好赚钱,就在这里骑三轮车给人送货。可三轮车被联防队扣了,这无异于断了他的生计。今天他带着一条香烟来到联防队,队长见到有香烟才肯出面,不过一千块的罚款不能少。刘峰辛辛苦苦一个月才赚三百块,哪拿得出一千块,何况也没有任何规定要求罚这么多钱。

见到联防队员蛮横无理的推搡着刘峰,郝淑雯气就不打一处来,大骂联防队殴打战斗英雄。骂归骂,罚款还是要交。郝淑雯拿出一千帮刘峰赎回了三轮车,刘峰不愿白受人恩惠,非要写下欠条。郝淑雯知道他的性格,也就由着他。现在活得最滋润的应当属林丁丁,郝淑雯拿出从澳洲寄来的信,里面有张林丁丁的近照。穗子看了倒也没什么,刘峰拿着林丁丁的照片,不知对照片里的人是该恨还是该爱,又或是该放下。

几年后,刘峰和小萍相约来到西南边境的烈士陵园,祭拜在战场上牺牲的战友。在这个边陲小镇的车站里,两人坐在长椅上等待着下一班火车。刘峰点起香烟,回想这一生历尽磨难。生活虽不如意,但比起躺在陵园里的兄弟也就没什么好抱怨了。

说完,他从背包里拿出张相片,那是被小萍撕碎塞进地板里的军装照。小萍怎么也想不到,刘峰会有这份心。她的心再次为刘峰萌动,终于说出十几年前送别时没敢说出的话。一句“能抱抱我吗”含在嘴里十几年,刘峰丢下烟蒂搂住了小萍的肩膀。小萍依偎在他的肩膀上,找到了一生的归宿。

2016年,在孩子的婚礼上,穗子又见到了那些失散多年的战友。她暗自感叹,一代人的芳华已逝,岁月改变了他们许多许多。唯有刘峰和小萍显得与世无争,更加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