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金斯物候定律 去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看病实录

2018-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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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时间: 2015年9月6日  浏览:47124次  来自:盛诺一家 返回上页每位赴美就医的患者都对他们的美国之行充满了期待,但同时也对飞行和入境等问题感到忧虑和紧张.为保障患者顺利地赴美就医,公司安排我陪同D先生和D太太一同前往.为了给以后的患者提供参考,特地记录下此次行程.霍普金斯物候定律 去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看病实录每位赴美就医的患者都对他们的美国之行充满了期待,但同时也对飞行和入境等问题感到忧虑和紧张.为保障患者顺利地赴美就医,公司安排我陪同D先生和D太太一同前往.为了给以后的患者提供参

时间: 2015年9月6日  浏览:47124次  来自:盛诺一家 返回上页

每位赴美就医的患者都对他们的美国之行充满了期待,但同时也对飞行和入境等问题感到忧虑和紧张。为保障患者顺利地赴美就医,公司安排我陪同D先生和D太太一同前往。为了给以后的患者提供参考,特地记录下此次行程。

霍普金斯物候定律 去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看病实录

每位赴美就医的患者都对他们的美国之行充满了期待,但同时也对飞行和入境等问题感到忧虑和紧张。为保障患者顺利地赴美就医,公司安排我陪同D先生和D太太一同前往。为了给以后的患者提供参考,特地记录下此次行程。

霍普金斯物候定律 去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看病实录

(一)登机

7月7日早,一到香港机场,我便着手办理登机牌,并协助D先生和D太太换登机牌、填写行李牌、办理行李托运。因为我们预订的是联程票,所以在美国境内转机的登机牌也同时换了出来。

我坐在经济舱里盖了两个薄毯还是觉得冷,我怕D先生他们也冷便走到商务舱去看他们。D先生睡得正香,D太太蜷着躺在座位上,我从其它空的商务舱座位上拿了一条毛毯给她盖上。用完餐后,我又过去提醒他们活动活动,放松放松身体。

霍普金斯物候定律 去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看病实录

温馨提示:

1. 一般航空公司名称都用英文缩写;

2. 航空公司行李牌上要填写的是在美国预定好的酒店地址;

3. 登机口(香港称闸口)可能会因为天气等原因而发生改变,要经常确认;

4. 安检后在机场买的水不能带进飞机;

5. 商务舱的毯子比经济舱的厚三倍(我们此次乘坐的飞机就是如此)。

(二)入境

经过14个小时的飞行,终于到了纽瓦克机场,随着人流来到入境检查处排队入境,我们前面的两位亚裔母女不知什么原因,在录完指纹后被工作人员连同他们的文件袋被带走了,应该是去接受二次检查。我们这一队的旅客面临着更多的忧虑和未知的等待,D先生和太太也表现出了些许的紧张,我跟他们又预演了一遍有可能会问到的问题和经历的过程,比如拍照,录指纹的顺序等。

这时,排在我们左侧队伍里的一对60多岁的华人夫妇遭到了入境官的盘问。他们一直摇头,并念叨着听不懂,入境官拿出一张海关申报单示意两位老人出示海关申报单。老妇人似乎明白了,突然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申报单递给入境官,但立马被退了回来,因为申报单还未填写。

老人不得不退到一旁,看到我们,老人走过来,用近乎哀求的口气说:“我们也看不懂啊,能不能帮忙填一下?” 我从包里掏出了一张中文版的申报单给他们,D先生也递给了老人一支笔。正当我们准备指导老人填表时,我们这队的入境官回来了,并让我们上前接受检查,我也只能匆匆交代两位老人只要填中文表格即可。

D先生和太太走在前面,我也紧跟上前,向入境官解释了我和D先生一家的关系。之后入境官又问了此行的目的,预计停留时间等,我一一作了回答,并出示医院的预约函,酒店订单,机票行程单。停了一小下,入境官突然又问我要去哪里,感觉是要考我似的,我向她确认是否指的是目的地城市,然后正确回答了她的问题。

随后录指纹、拍照、后很顺利地拿到入境章。心里还在惦记着那两位老人的情况,祝福他们也能顺利入境。D先生感叹道:“出趟国门,不懂英语,寸步难行啊,要是没带着你,过关恐怕都成问题了。”

入境后拿行李、过海关,还好,一切顺利。

温馨提示:

1. 入境官会通过盘问的方式来判断入境者的入境目的,用“生物法”测定身份,也就是拍照片和指纹采集;

2. 如果入境官对入境者的目的有所怀疑,会要求提供资料证明其入境目的;

3. 如果提供的证据还是不足,海关工作人员则会进行更全面、更细致和更深入的“二次检查”;

4. 无论如何,切勿撒谎,切勿与入境官及其他海关工作人员争论。

(三)转机

因为要转机,所以行李需要再次托运。行李再次托运之后,我们按着新的登机牌寻找登机口,再次过安检。在这里我们体验了美国几大机场所采用的扫描仪透视安检系统,这个系统跟宾馆门口的旋转门差不多,它采用低能量电磁波对人体进行扫描,能够透过衣服看到乘客身体轮廓,只要乘客进入扫描系统,按照指定的姿势,举起双手,扫描仪的门一开一闭之间,就能发现被检查者的衣服内是否藏有枪支、刀具或爆炸物等。

D太太在我前面,被安检拦住说要重新检查手部,她没听明白,对安检人员指了指我。我通过“旋转门”后协助她进行了手部检查,然后顺利过了安检。

过完安检,两位有些饿意,我帮着买了些快餐(实在没什么健康的选择了)。在登机口等待的时候,正是北京时间凌晨四五点,两人都十分困倦,在座位上睡着了。我硬撑着没睡,怕错过了航班信息。等了半天,得到通知说飞往巴尔的摩的航班晚点了半个小时,我立即发短信通知要接我们的客服小Y。过了一会儿后,通知又说晚一小时十分钟,我不得不再次发短信给小Y,接着机场又通知登机口改了,我只好叫醒D先生和D太太前去新的登机口。

飞行还算顺利,安全抵达目的地后,接机的小Y已在行李提取处等待我们了。取完行李,我们便赶往酒店。因为巴尔的摩当晚有一场大型的橄榄球赛,所以平时20分钟的路程,我们开了一个多小时。

到酒店办完住宿,D先生便开始想念起中国菜来。但无奈餐厅都已经关门,我们不得不走进唯一一家开着的西餐厅。再回到酒店已经快11点了。细心的小Y还为我们准备了方便面和水壶,以备不时之需。

(四)时差

7月8日,为了倒时差,我们几个商量好都按照当地的时间进行作息活动,即使不饿,也要强迫自己吃点东西维持体力。大家说好上午多睡会儿,下午坚决不睡觉。但没想到我们到了平时的起床时间后都睡不着,不约而同地在7点钟起床。

吃完早点,D先生和D太太两位又去睡了。我虽然也有点困,但却睡不着,准备在下午3点钟时无论如何也要叫他们起来倒时差,要不晚上该睡不着了。D先生在两点半左右被饿醒了,我们就从小Y推荐的三个中餐馆中找了一家去吃,味道还是很不正宗。

专家关于倒时差的建议(仅供参考):

1. 出发前三天开始改变作息时间,有助于倒时差;

2. 在飞机上带上眼罩,将光线减到弱,可以使生物钟提前适应;

3. 囤积睡眠,起飞前睡的越足,时差引起的睡眠不足的影响就会越小。

(五)散步

午饭后,我们在巴尔的摩港内散步以防止犯困。一路上D先生和D太太两位不断地感叹,感叹当地的空气清新,感叹当地的胖子多,感叹汽车给人让路,感叹陌生人会微笑着跟你打招呼,感叹问路时当地人的热情耐心。

我们在路上看到了很多很旧的楼。两位觉得摩天大楼不够多,跟想象中的不一样。的确,受好莱坞等影视及媒体的影响,国人认识到的美国应该到处都是摩天大楼,一片时尚繁华。其实不然,美国政府有明文规定,超过50年以上的建筑都要被当做历史文物一样受到保护,很多在历史上有过重要影响的场所也都立了标记予以保护,不能随意拆迁。对他们来说每一个老建筑都有重要的意义,因为他们的历史比较短,这也是他们积淀文化的一种方式。

我们走到巴尔的摩的游客中心后,D太太在游客中心外面的草坪上练起了瑜伽,D先生也脱了鞋袜在草地上行走以接地气。我突然收到了小Y的短信,提醒我们下午7点半会有暴风雨。我们没有相信天气预报的习惯,就没当回事,更何况整个下午都晴空万里。结果在7点20多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吹得我们无法前行,手里的手提袋都被吹断了。幸好我们在游客中心附近,还能稍微躲避一下。风稍微小些的时候,我们一起跑回了宾馆。

在等餐的时候,雨停了,天上出现了彩虹,D太太连忙用手机拍了下来,说自己10多年没看到彩虹了,也顺便拍回去给孩子们看。

(六)美国的农村什么样?

7月9日 ,应D先生要求,也是为了倒时差,按照前一天晚上的约定,小Y开车带我们去华盛顿。一路上,D太太很好奇巴尔的摩有没有中国那样的住宅小区,巴尔的摩的人住在哪里?美国的农村是什么样子?我们途中路过一些公寓房,小Y跟我们说,城市里的公寓房一般都是给低收入群体住的,也有稍微高档一些的半独立屋的小区;富人一般都住在郊外的独立屋里,像中国的别墅一样,独门独院,有车库、泳池、池塘等;美国农村的房子,大多也是有独立庭院的,虽然有的看起来不大,但是里面的配备应有尽有,绝不比城市里的差。

的确,国人大都喜欢自己的房子离市中心近,离商场近,离学校近,离医院近……然而这些条件都不是美国人优先考虑的事情,他们更愿意拥有自己私人的、独立的空间,更愿意享受安静,很多有钱人甚至选择住在山上。

当然,住在郊外的人并不需要担心紧急情况下急救车的路程,因为在美国,非紧急情况下占用紧急车道是违法的,而且人们通常都很自觉地留出紧急车道。

车子停在唐人街,我们坐的士到达林肯纪念堂,沿着反省池向东,走过华盛顿纪念碑,穿过了整个国家广场,后到达国会大厦。D先生觉得有饿意,所以我们便止步没有进入国会大厦内参观。

(七)中餐在美国

我以前在美国生活过几年,美国的饭菜对我来说问题不大。但初到异国他乡的D先生和D太太,正经历着时差和思乡的痛苦,能吃上正宗的中国味,简直成了头等大事。幸亏有客服小Y,她推荐了一家唐人街的餐厅,比起昨天的午餐,是正宗多了。

D先生点了很多菜,觉得是到达后吃到的第一顿比较正宗的中餐,很是开心。从他们身上,我深切地感受到中国人对中国菜的依赖。我们商量,如果需要留下来治疗,会将房间换成带厨房的套房,自己做饭吃!

时差真是个很让人头疼的问题,本打算吃完饭去国会山里面和白宫附近参观,但是因为D先生有午睡的习惯,加上时差问题,他强烈要求回酒店。回到酒店,D先生原计划睡一个小时左右,两个小时过了,他们还没起来,我心里就纠结要不要叫醒他们,因为我知道这是倒时差的大忌,下午睡多了,晚上就会睡不着,很痛苦。

6点的时候,我敲了敲门,D太太来开门,我提醒她喊醒D先生,7点钟的时候,我又敲了一次门,可是D太太说D先生还是起不来。直到8点左右,他们才起来准备吃晚餐。

温馨提示:

进入美国的中餐馆,大都变成了在中国的麦当劳,在菜品、口味、经营模式上出奇的相似,被动改变以适应或者取悦它们的主流客户(低收入的当地工薪阶层)。只要看一眼餐馆的菜单,就可以断定他们是否正宗,比如,经典的快餐式中餐的菜谱通常会包括洋葱牛肉,芥蓝牛肉,西蓝花牛肉等类似于国内的盖浇饭,这些菜通常就是用酸甜酱做出来的。

(八)见医生

7月10日,早上下楼去吃早餐。果不其然,D先生一晚上没怎么睡着,还好预约是在下午,用完早餐D先生便回房休息了。此次我们预约的约翰霍普金斯医院是一家有130多年历史的医院,曾连续23年全美综合排名第一。仅其下属的医学院就有多位诺贝尔奖得主,创造了医学史上很多的第一。我们预约的Dr. B 是全美视网膜疾病方面的专家,曾十次被评为全美佳眼科医生。

小Y11点45就到楼下了,开车到医院只要20分钟左右。我们将车停在指定的访客停车场,走路到约翰霍普金斯门诊大楼。开始我们找错了地方,被指引到了Wilmer Optical center (威尔默视觉光学中心),后来我又看了一遍预约函,发现上面说的是在威尔默眼科研究所(Wilmer Eye Institute)的大厅见面。

我意识到我们等错地方了。还好有个过路的员工非常和善,一直带我们走了很远,将我们带到了滚梯前,跟我们说上了滚梯右拐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了。

到了眼科研究所,我将D先生的预约函出示给前台,待她确认我们确实是在这里就诊后,这才放心。

医院给我们指定的国际案例专员F小姐到达后,便去患者注册处为D先生注册,接着将我们带到了二楼的候诊大厅。她向医院的医学翻译交代了一些后续事务之后便离开了。翻译帮D先生很快填写好了现病史,过往病史及家族史等,然后将表格交回分诊处。

大约过了15分钟,里面有护士出来喊D先生,我和翻译便陪着D先生进去了,护士询问了D先生目前的症状和不适,做了视力检查,眼压检查等,并再次询问了D先生的过敏史,确认D先生对显影剂不过敏后,才让D先生前去做影像检查。

影像检查室比较小,因此我只能在门口等候,听到影像专家在不断提醒D先生在接下来的检查中会出现什么感觉,让他做好心理准备,并不断地感谢他的配合,并夸他做得好。

做完了各种检查,我们回到候诊大厅,10多分钟后,我们又一次进了医生的诊室。Dr. B 的研究员S医生先接待了我们,S医生是位亚裔,会讲一些中文,D先生很开心可以直接交流。S医生询问了病史,从电脑里调出了刚为D先生做的眼底血管造影图片,对比了我们带去的国内的眼底造影图片,为D先生做了视网膜检查。

两分钟后,Dr. B 进来了,他很热情地和每个人握了手,Dr. B 先对比了一下眼底造影的图片,又为D先生做了仔细的眼部检查,他记了一下检查结果,然后向D先生详细讲解了病情,从病因、发展、治疗等方面向D先生做了解释说明。

他恭喜D先生因为生活方式改变而取得了病情好转。然而很遗憾的是,因为视网膜受损后很难再生,西医针对这种疾病还没有更好的办法。但是这种疾病并不会危及生命,他建议D先生定期复查以观测病情进展。

虽然很遗憾,但这一诊断结果也在D先生预期内,因为之前我们盛诺一家医学部的同事也估计到了这种结果并告知了D先生。虽然此病并不会危及生命,但D先生还是决定亲自赴美检查才放心。因为没有治疗方案,D先生决定去纽约旅游两天便回国。

温馨提示:

1. 进入医院需要经过安检,然后佩戴上医院发的橙色纸质的访客手环;

2. 院方会配备专门的国际案例专员和医学翻译,国际案例专员协调安排患者在院内的注册、就诊等事宜,诊室内与医生交流由院方的医学翻译来负责。

(九)结语

晚餐后回到酒店,我便开始安排去纽约的事宜,回程机票得等到8点以后国内开始上班时才能改签,我先联系租车公司预约次日去纽约的专车。根据D太太的要求,又在网上预订了纽约一些景点的门票,例如自由女神像,帝国大厦等。

我还联系了在纽约做旅游的朋友,让她推荐纽约三天游攻略,并让她推荐几家比较正宗的中餐馆,尤其是粤菜馆。后联系国内的机票代理,改签了返程机票。一切都办完,已经快12点了,我也又累又渴,喝了一口水便和衣而睡了。

次日,司机开车3个多小时将我们从巴尔的摩送到纽约,沿途看到的都是树林,和前几天一样,所有的高速路两侧都是茂密的树林,D先生很是感叹这里的植被覆盖率和新鲜空气。

接近纽约时已是中午,我们就请司机改送我们到朋友推荐的唐人街的一家粤菜馆。这家餐馆果然不负众望,D先生和太太终于吃到了熟悉合口的味道。此后我们又专门过来吃了两次。

返程的前一天,D先生才觉得时差终于倒过来了,不过马上又要回国再倒一次了。虽然经历了长途奔波、时差、思乡、文化差异等种种痛苦,但D先生并没有后悔此行。因为他深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他还建议那些重症患者,只要经济条件允许,好争取每一线希望,不要发生“人在天堂,钱在银行”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