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图:霍思燕与陈键锋吻得腰酸背痛

2018-07-04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她可能是那种演员--虽然出道时间不算短了,以前你总觉得她脸熟,却想不起她的名字;但突然有几个角色,一下子让你牢牢地记住了她.霍思燕就是如此. 出道10年来,她在<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中演过"大雪".<少年天子>中演董鄂妃"乌云珠",还有<欢天喜地七仙女>中的"七妹",这些角色让她混了个"脸熟".到了去年底的央视大戏<西安事变>和目前在各地热播的<最后的格格>,才一下

她可能是那种演员——虽然出道时间不算短了,以前你总觉得她脸熟,却想不起她的名字;但突然有几个角色,一下子让你牢牢地记住了她。霍思燕就是如此。

出道10年来,她在《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中演过“大雪”、《少年天子》中演董鄂妃“乌云珠”,还有《欢天喜地七仙女》中的“七妹”,这些角色让她混了个“脸熟”。到了去年底的央视大戏《西安事变》和目前在各地热播的《最后的格格》,才一下子让大家关注起她……

1999年,霍思燕凭之前拍的一个果冻广告而被《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导演沈好放发掘入行。霍思燕说,她当年入行其实就为了挣钱,然后请同学们去吃一顿麦当劳———当时北京的首家麦当劳开在王府井,霍思燕所在学校的附近。那时,她没想到后来会成为一个专业演员。

羊城晚报:入行的时候就想过一辈子干这行吗?

霍思燕:我那时想法挺单纯的———拍广告、演戏就为了挣钱,挣了钱,就大伙到麦当劳“撮一顿去”,挺无忧无虑的。没想到戏播完了,广告代言和更多戏约就找上门了,好像一下子有了一条捷径,一步就迈进去了,但我觉得迈进去之后,自己本身的修养和心理素质都还是停留在一普通学生。

羊城晚报:你不是科班演员出身,拍戏会不适应吗?

霍思燕:会,刚演戏时常常被导演骂。像我拍的第二部电视剧,是尹力导演的《罪证》,我演陈宝国的女儿。第一场戏定了十几个位置,定焦点的时候你走不准的话,拍出来的影像就是虚的。当时我完全懵了,导演就说:“你怎么这么笨!”入行时我才十几岁,有点憨,例如有个导演拍到中午一点钟还不给吃饭,我就饿得想哭;一到晚上8点半我就想睡,导演却要拍到12点……有一次我差点就跟沈好放争吵起来了。

羊城晚报:你演了这么多悲剧,人生观是否会有所改变?

霍思燕:呵,别人可能会想我在生活中会不会也像戏里那样特别凄凉。其实我还真的挺感谢那些悲剧角色的,因为人都有不开心的时候,都需要宣泄压力,做演员就太好了———编剧编个剧情让你宣泄了,人家还给你报酬呢!在戏里把不开心的情绪宣泄出去,生活中的我好像每年都比前一年快乐多了,而且也更懂得怎样让自己快乐。我觉得这也是一种成长。

2006年,霍思燕和刘青云一起主演电影《我要成名》,演一个在影视圈里打拼的龙套演员,最终“一举成名”。刘青云凭借这部作品夺得了香港金像奖影帝头衔。而霍思燕眼中的“成功”则是:“老了的时候能看看自己夺得的奖杯,回忆当时自己是怎样努力演出的。”

羊城晚报:你怎么理解《我要成名》里演的那个龙套演员吴晓菲?

霍思燕:其实我跟吴晓菲并不像,她是个一心想成名的女孩,一个活在算计和计划中的人,有点心眼,她知道吃点小亏会得到大便宜的道理,所以她什么角色都接、什么都做。

羊城晚报:你在演艺圈中有没有看到过吴晓菲那样的人?

霍思燕:我还真的遇到过,拍《最后的格格》时,我演完室内的下水戏,导演还说要在室外拍一个全景的,让替身演员替我跳一次。都半夜两三点了,我说太冷了就别跳了,但那女孩还忒高兴,“咣”的一声就跳下去了,还问:“行不?不行再来!”后来导演就让那女孩留在剧组里当分组演员了。这个圈子真的会有这种拼搏的人。

羊城晚报:你是北京人,肯定不会理解王宝强、汤唯成名前的那种“北漂”生活……

霍思燕:我不觉得我的生活和“北漂”们有什么区别,压力这种东西是分不清谁重谁轻的。《我要成名》这部戏让我有很多感受,我的理解是:成功途中的努力过程才是最重要的。一个人到老了,回过头来想,他可能不会仔细去翻看自己奖杯的形状:“哦,这个奖杯是圆形的,那个奖杯是棱形的……”但他肯定在想,这个奖杯我是怎么得来的?这才是成功的真正意义。所以我觉得人无论做什么都一定要全力以赴,就算在家炒个菜也要全力以赴。

从去年底的央视大戏《西安事变》,到近期热播的《最后的格格》、《江湖往事》和《玫瑰江湖》,荧屏上不断出现霍思燕的身影,让人看到了一个“千面霍思燕”。

羊城晚报:赵四小姐这个人物离你的生活比较远,你事前有没有做过“功课”?

霍思燕:那段时间,我学打高尔夫球、学跳舞,天天都在干赵四干的事。我还上网看《张学良传》、《赵四传奇》。后来很巧合碰见一个80多岁的老中医,他在夏威夷曾给张学良看过病。他对我说了张学良和赵四的一个小细节:当时张学良推着坐轮椅的赵四在海滩上晒太阳,张学良先让她晒左边,然后再给她调一个方向,晒右边。

我听到这个细节时特感动。其实演戏也好,生活中对待自己的爱人也好,人生中最美丽的就是这些小细节。我在演赵四时就将这种感情融入其中。我很喜欢这个人物,她是成功女人的典范,她能走进她所爱的人的心里。张学良的一声召唤,她就义无反顾地去陪他一起软禁,这不是一个平凡女子可以做得到的。

羊城晚报:《最后的格格》里,你的角色挺悲情的……

霍思燕:这个戏苦得没法再苦了。虽然我经常拍苦情戏,但还没有一个角色有这么倒霉,几乎所有的倒霉事都发生在她身上。拍摄期间,我简直就是从头哭到尾,眼睛都哭肿了。

羊城晚报:在戏里和香港艺人陈键锋演的温良玉有很多“纠缠”,感觉如何?

霍思燕:我记得有一次拍吻戏,导演要求得特别严格,从早上6点拍到晚上12点,还要接连拍几天不同角度的吻戏,让我吻到腰酸背痛……不过和陈键锋演对手戏,让我也顺带学会了听粤语。私底下我们也很熟,他经常请我吃东西,还替我按摩;不过因为在戏里谈够了轰轰烈烈的恋爱,所以在戏外就完全不来电,只剩友情了。

在《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拍摄期间,霍思燕的妈妈被查出患癌症,她没能完整地看到女儿的第一部作品就溘然长逝。霍思燕说,因为有妈妈的鼓励,她才有信心在演艺圈里走下去。至于爱情,霍思燕憧憬着能遇上一个“奥运冠军那样的运动健将”,让自己每天充满活力。

羊城晚报:还会经常想念妈妈吧?

霍思燕:是的。那时候我妈妈住院,《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还没完成最后一道工序,我怕妈妈等不及看我的第一部作品了,导演的太太就在机房特意为我做了一卷家庭录像带。我演的那个角色“大雪”患的是白血病,我本来有点后悔让妈妈看这种戏,但妈妈是一个很坚强很伟大的人,她说:“燕,你这戏演得特别好,在戏里你特漂亮。

你适合做演员。”那时候我刚进演艺圈,觉得演艺圈美女特别多,感觉挺不自信的。妈妈的这几句话给了我很多信心,让我能继续走下去。戏在全国播出时,妈妈已经不在了。

羊城晚报:你前年跟男友分手时,听说曾经很痛苦?

霍思燕:我以前很向往天长地久的那种爱情。我这个人很较劲,我觉得我要跟这个人过一辈子,就得想得很长远,所以他生活中的小缺点我接受不了,会把他的缺点扩大再扩大。慢慢地,他累我也累,这段感情就不在了……我现在想,生命中出现的爱人,只是陪你度过一段生命、一段时间的人,既然这样,就不要那么较劲儿、那么极端了。对朋友可能比较宽容,但对情人,女孩子总是比较任性撒娇。现在,我觉得对爱人也应该像对朋友一样宽容。

羊城晚报:对将来的“他”会有一些具体的设想吗?

霍思燕:我希望他是……一个奥运冠军那样的人,一个热力四射的运动健将,他身上的活力或生命力能感染到我。比如像刘青云那样的,就不错……

羊城晚报:遇到这种类型的人,你会主动表白吗?

霍思燕:会会会,我都是到已婚年龄的女人了,对爱情还是直接一点比较好,别再玩腼腆那一套……如果遇上了我喜欢的对象,可能我会暗示他,是比较“夸张”的那种,看他接不接招———接得到我的信号,就说明我们是有缘分的。

采访霍思燕前,记者先上网搜集她的资料,发现她极少绯闻和负面新闻;但她的作品数量却有30多部,跟她的年龄极不相符。

采访中,记者感受到了这个玲珑剔透的“水晶女孩”的坦率。她甚至有点“絮叨”———记者一问到关于角色的问题,她立即就能打开话匣子大谈特谈:她是怎样揣摩角色的、她怎样不厌其烦地和导演沟通、演戏过程中和对手怎样过招……她常说自己“嘴笨”,但谈起角色来,却很有想法。就算演“绿叶”,她也会花很多时间去准备,正如她自己所说:“我希望做什么都能全力以赴,不然做不好我自己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