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航的老婆 阮星航 一个愤青的娱乐观

2017-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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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    本版撰文 时报记者 伍世然 见习记者 王晓静谈"保姆杀手""保姆们够真,比广州人表现要好"<心水保姆>是广州近年来最受欢迎的综艺节目之一,开播近两年,一直以5点的平均收视率在同时段节目中名列前茅.在不少人看来,这个节目的成功,主持人阮星航功不可没,他的搞笑风格为节目赢得了大批忠实观众.有热心观众做过统计,<心水保姆>平均每分钟一个笑点,算是国内综艺节目中少有的.看过节目的观众都知道,这些笑点无一例外,都是靠阮星航"抖&quo

    本版撰文 时报记者 伍世然 见习记者 王晓静

谈“保姆杀手”

“保姆们够真,比广州人表现要好”

《心水保姆》是广州近年来最受欢迎的综艺节目之一,开播近两年,一直以5点的平均收视率在同时段节目中名列前茅。在不少人看来,这个节目的成功,主持人阮星航功不可没,他的搞笑风格为节目赢得了大批忠实观众。有热心观众做过统计,《心水保姆》平均每分钟一个笑点,算是国内综艺节目中少有的。看过节目的观众都知道,这些笑点无一例外,都是靠阮星航“抖”出来的,所以许多观众都说,阮星航才是《心水保姆》的绝对主角。

在赞美面前,阮星航却显得很冷静,“这个节目的特点是必须靠主持人去带动保姆,因此我把它比作是厨师做菜。我是厨师,而保姆们就是材料,要靠我烹调,才会变得美味。它是一个TALK SHOW(脱口秀),所以我要对采访对象掌控得很好,才会有出彩的效果。

另外,娱乐性对于这个节目也非常重要,所以我不纯粹当自己是主持人,我也是表演角色,唱啊、跳啊、跪在地上我都做过,为的是让它看起来有娱乐性,吸引观众尤其是年轻观众的目光。”

在谈到节目为什么大受欢迎时,大胆直言的阮星航甚至不怕开罪广州人,“我觉得广州人的外在表现力很差,要面子、怕出丑,上台总是放不开,有时是在不懂装懂,因此就会显得假。你看台湾、香港地区的节目,他们的表现力都很强、很真实,所以我觉得这一点保姆们的表现比嘉宾、比一般的广州人都要好,她们纯朴、无所忌讳,这也是观众们爱看这个节目的原因之一。”

他同时强调,要掌控保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保姆没有表现欲和舞台经验,你不吭声她也不吭声,因为她们不是艺人,所以我要想办法让她们有所表现。很多时候我会突然想一些很奇怪的东西去问她们,就是要引导她们突如其来的反应,观众愿意看到这种原汁原味的反应,所以调动她们的情绪很重要,就好像我在发牌给她们,她们可能会接,也可能不接,如果不接我就要再给她发另外一张牌,直到她接为止。”

谈电视节目

“过了巅峰应该见好就收”

对于《心水保姆》未来的走向,阮星航坦言其实自己倾向于“见好就收”,但难以实现,“我认为每个电视节目都是有周期性的,当它已过了最辉煌的时候,再下去就走下坡路了,因此见好就收是最好的,这样才能刺激创作出更多更好的节目。

《心水保姆》也已过了巅峰时期,所以我主张它急流勇退。但可惜本地的电视制作领域看不到这一点,一个节目只要还能维持过得去的收视率,就要苟延残喘地做下去,不到油尽灯灭的那一刻都不死心。你看《外来媳妇本地郎》,还有多少人在看?烂船都有三斤钉,现在它只能靠习惯收视群维持,所以我觉得那个剧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的。

当然,《心水保姆》接着办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关键要创新,在节目形式和内容上都要焕然一新,这样做下去才会有生命力。”

广东的电视行业多年来一蹶不振一直是阮星航心中的痛。自称为“愤青”的他慷慨陈词,“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时候,广东电视圈在国内是数一数二的,《万紫千红》开创了国内综艺节目的先河,就连春晚也要和他们合办。但是现在呢?你看广东还有几个电视节目在全国能排得上号?本来我们是有很多优势的,尤其是资源上的优势非常明显,但由于人和体制的原因,才造成了今天这种局面。

这一点我真的觉得挺悲哀。做这行首先要有能力,没有能力起码要有做事认真的态度,我觉得像我这样的愤青不多了。

我想带好的、新鲜的东西给大家,我不是为了混口饭吃。本地电视圈也许还会有重振雄风的时候,但是,我们这辈能不能看到就不知道了。我知道很多人都在努力,只是这些努力太漫长了。”说到这里,一向快人快语的阮星航突然冒出一句半自嘲的话,“我不大适合在广州圈里混,有点坚持,有点特立独行。”

谈做主持的分寸

“我比较敢打擦边球”

阮星航“鬼马”夸张的主持风格在不少人看来相当出位,当前广电总局对电视主持人的规范越来越多,他表示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对于尺度和底线的把握显得尤为重要,“为了要让节目看起来娱乐性十足,又要不违反广电总局的规定,所以我要停留在一个大家可以接受的尺度上。

我一定要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所以自己心里有杆秤。现在正儿八经的节目谁会看?比较敏感的话题为什么不能说?只要我说出来的每句话都是有诚意的,而不是故意拿这个事情做卖点,那就可以说,所以我比较敢‘剑走偏锋’,很多时候会打擦边球,我认为只要不挑战大原则,分寸把握得好就没问题。”

通过长期的观察,阮星航对内地以及香港、台湾地区的综艺节目有自己的看法,“我们内地很多成功的娱乐节目都是抄袭别人的,这是一种悲哀。虽然包装得很好,但也有别人的影子,香港的节目也存在这个问题。但台湾的节目就有很多是原创,主持也各有风格,他们有很多东西值得我们学习。”

阮星航透露,制片人是自己下一个目标,“我很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团队,那样很多想法都可以实现了。我当然很乐意做幕前的明星,可以赚钱、可以出名。但是很多因素我操控不了,身边的制作团体我没法左右,出来的东西我未必满意,事倍功半。

综艺节目也好,电视剧也好,制作人才是全盘把控的。周星驰是很好的例子,其实他未必真的很想当导演,只是他自己的东西交给别人,别人理解不了,或者出来的东西不能让他满意,那他只有自己去做导演了。有个好团体是幸福的事,央视很多主持人自己就是制片人,我很羡慕他们。这个想法但愿将来有一天会实现。”

谈事业爱好

最爱仍是演戏

阮星航在当上主持人之后才为观众熟知,但其实他是以演员的身份跨进演艺圈的。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原本学企业管理的阮星航考进了电视台艺训班,从1993年起,他接连参演了《沙煲兄弟》、《成家大细》、《丐王》、《徽商》、《世纪末的童话》等多部影视剧。

阮星航坦言,演戏至今仍然是自己最喜欢的一项工作,“我最喜欢也最放不下的还是演戏,一直以来梦想就是好好演戏。刚入行时我花了很多时间在演戏上,哪里有戏拍我就去哪,演的角色也不少,当然只是演配角,什么主角的弟弟之类的,毕竟以演员来说我的条件不好,不高又不靓仔,也不算科班出身,在演员这个行当始终打不开局面,所以后来我就去做DJ了,没想到《飞星传真》一做就做了9年。

后来又再回归,拍了《开心二十四味》和《山水友相逢》,口碑都还不错。”

阮星航一直被不少人称作“广州周星驰”,他表示因为这是观众对自己的肯定,但强调自己并非刻意模仿周星驰,而是学习他的精髓,“做演员一定要开窍,周星驰是我很喜欢的一个演员,此外还有梁朝伟。当然我学周星驰的地方肯定是有的,但是我不会照搬,所谓学就是想通了,不是模仿表情动作,而是学表演和幽默的方式、节奏,这样以后才会形成自己的风格。所以我不是临摹,而是消化。”

他透露,“学习”是自己一直在努力做的一件事,“我平时工作忙,难得有时间在家我就会看电视或者看碟,看别人怎样主持节目,怎样演戏,这个过程就是学习的过程,不断吸取别人的长处,真的用心去看,就会感觉到差距。另外,在本地上映的电影,基本上每一部我都会去看,也是为了开拓视野吧,这算是我平时最大的一个消遣了。”

谈感情生活

没时间陪另一半所以心存歉疚

荧幕上阮星航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活力十足,精力充沛,身上似乎总有抖不完的“包袱”。但他坦言,很多时候自己在舞台上都是强颜欢笑,每天高强度的工作,带给自己的是身心疲惫,“属于自己的时间很少,周一至周五每天中午要直播电台节目,周末还要录电视节目,平时还有大大小小做不完的秀。

前段时间,我牙龈都肿了,除了做节目我不想多说一句话。除了工作,我基本上没有其他生活,做完节目就回家睡觉,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电影、吃饭。这肯定不是正常的状态,我觉得很迷茫,一方面不能马虎工作,但另一方面自己实在是疲惫。

有些东西想放下但是又放不下,比如《心水保姆》。在我的理解中,真正好的状态是:做得不多,但是精,而且能真正做出想要的东西。

”说到这里,他突然自言自语发出一句感叹,“人在江湖,有压力。” 然后,他开始面带憧憬地描述起自己向往的生活,“我希望能有一天,就一个人呆家里,看碟、看书 、发呆都好,那种状态是我最向往的。有好几次我在早上开车准备去上班的时候, 我就会想:如果开车不是去上班,而只是随便兜兜,可以去休闲放松一番,那该多好啊!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阮星航和工作伙伴胡向真在生活中是一对如今已是公开的秘密,在谈到对自己另一半的感觉时,平时大大咧咧的阮星航居然一下子腼腆起来,一个劲傻笑,顾左右而言他。在记者的穷追猛打下,他才乖乖“招供”,“她是我很好的拍档,但身边的人都觉得我对朋友比对她还好,所以我对她有点歉疚。

在生活上我觉得自己还可以,但我们在工作上常常有矛盾,我对她比别的搭档都要严格,因为本身我和她就是这样的关系(情侣),如果工作和感情分不开就难办了。

说实在,我们俩都很忙,很少照顾家里,我不太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她有时候会减一点工作量,希望可以平衡一下。” 至于何时才会步入婚姻的殿堂,他表示还没有规划,“有想过建立家庭,但是感情的东西很难说,我自认感情规划没有工作规划得好。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事业,但是对事业的支撑大部分是靠家庭。所以我还是比较向往家庭生活的,因为我比较传统。所以将来有一天,说不定我就会突然结婚。”

■采访手记

当他的听众很过瘾

几年前阮星航来我所在的大学担任校园主持人大赛评委时,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他给我的印象是比较沉默寡言。没想到几年后的一个深夜里,我会作为听众听他口若悬河地说上两个小时。但说实话,做他的听众相当过瘾,就像在看他进行一场“栋笃笑”表演。

看他绘声绘色、格外投入的样子,我忘记了时间的存在。结束采访时一看表,原来已经是深夜,与他一同走出电视台化妆间,才发现外面已经空无一人。“人都走光了,我已经习惯了在披星戴月中回家。”他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