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艳的父亲 气象小姐赵红艳到底是不是赵忠祥的女儿(图)
1987年元月赵红艳进京,调到总参装甲兵部当播音员。临走的时候,政治部开欢送会,她给大家唱了一首《等到明年的这一天》,一边唱,一边流泪。打好背包,临上车前,她要去看那个像小炮楼似的放映工作间,折腾得司机绕着大操场转了又转。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到赵红艳了。
我一直抽不出空去看她,只是从那次通电话以后,我就经常看“天气预报”。对我来说,天阴下雨,阴晴雾雪,并非重要,看看战友在屏幕前的表演倒是真话。
开始上电视时,他们几个主持人每人一星期,赵红艳每轮播出之前,就给我打电话,叫我看节目,挑她的毛病。我从不把这位快人快语的战友的话当做谦虚。尽管我是门外汉,也正儿八经地说过她的不足。她很高兴,并要请我搓一顿。
1994年6月,我从北京的远郊调到近郊,落脚在丰台镇。来后不久,暂住在机关的库房内,赵红艳突然要来访,这给我带来了不大不小的压力,如今的赵红艳是大主持人,我该怎么接待?
她的本人比电视上要漂亮很多
那天正值北京高温,上午11点,我接到电话,赶到大门前,没有小轿车,除了两个哨兵站岗,别无他人。我好生纳闷,这时,从营区的小树林里,走过来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同志,推着一辆破旧的轻便自行车,冲着我摇铃。
我没敢认她。从白石桥的气象中心到丰台,健壮的小伙子也需骑一个半小时。她冲着我直得意:“怎么样,还像在部队时搞拉练吧?”我看着她车筐里装了一个十几斤重的大西瓜,没点头也没摇头。
在营区里,她竟孩子般地笑个不停。机关下班的时候,很多人认出赵红艳,她总是很友好地和别人攀谈,像久别的老战友,无拘无束的样子。别人夸她比电视上更漂亮,赵红艳乐意听此话,并向我解释:“主持人是艺术形象,别人说我漂亮我当然高兴。”
我要请她吃饭,赵红艳说:“你先领我到电影组去看看吧!”电影组无人,紧锁着大门,瞅住门玻璃,看着那空无一人的座厅,赵红艳久久不愿离去,自言自语道:“是这种场合锻炼我的,我要是还能当一次兵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