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二战时期德国法西斯迫害犹太人的资料?
德意志的反犹,不自希特勒始,希特勒还在读中学时,已有反犹的报纸在各处发行。事实是,中世纪末期以来,反犹活动就严重存在着。马丁·路德就是一个热烈的反犹主义者。他希望德国清除掉犹太人,主张在把他们打发走的时候,没收他们的“全部现款,珠宝和金银”,还要“放火焚烧犹太人的会堂和学校,拆毁他们的房屋,让他们寄宿在马棚或马厩里,像吉卜赛人那样……处于痛苦和监禁之中。
因为他们不断向上帝哭诉我们的不好。”而马丁·路德对德国人生活的影响,无论是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其深刻程度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他通过自己的讲道和出色的圣经翻译,不但创造了现代德语,而且也形成了一种热烈的日耳曼民族主义。菲希特、黑格尔、特莱希克这些德意志的精神领袖们,无不师宗马丁·路德的这些思想,从而在精神方面养育了第三帝国。
特别是第三帝国的直接精神创始人豪斯顿、斯蒂华·张伯伦等,他们将一种疯狂的种族主义传达给日耳曼人。希特勒继承这些前辈的思想,进一步加以发展,将反犹的思想演变为实践上的种族斗争,认为种族斗争是人类发展的主要动力。
他说:“人类初创的文化肯定是建立在对低级人类的利用上而不是建立在驯服的动物上……因此,最初的文化产生于雅利安人在遇到低级民族后征服低级民族并迫使他们服从自己的意志的地方。”“对于创造高级文化来说,低级人类的存在是最基本的先决条件之一”。
这样,在希特勒那里,惩治犹太人就成了人类进步的一种保障性措施了。他说:“血流的混杂和由此带来的人种水平的下降,是旧文化衰亡的唯一原因。因为人类并不会由于战争的失败而灭亡,却会由于抵抗力的丧失而灭亡。
而这种抵抗力只有在纯粹血统中才能继续保持。世界上,凡是不属于优良种族的人都是糟粕。”特别是犹太人。扫荡犹太人就当然是为着人类进步的“伟大”行动了。从历史的角度可以看出,纳粹疯狂迫害犹太人,明显是德意志民族反犹思想历史发展的必然产物。
希特勒则为实践这种思想找到了他独创的方式。 争夺生存空间是反犹的深层经济根源。 生产与市场之间的矛盾,一直是近代以来德国发展必须解决的一个关键性问题。因而,生存空间就成了无数代德国人为之奋斗的一个目标。威廉二世的“我们也要求阳光下的地盘”就是对这个问题的直接表达。
他企图通过发动世界大战的武力手段解决这个问题,结果却使这个问题更加尖锐突出:德国的海外殖民地被“委任统治”瓜分,国土也缩小了。可是道威斯计划后的德国经济又迅速崛起,成为欧洲的一个经济大国,1929年开始的大危机期间,各国设置关税壁垒,组建货币集团,使德国向外经济渗透走投无路。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希特勒发出了“要用德国的剑为德国犁取得土地,为德国人民取得每天的面包”的叫喊,其他民族必须为日耳曼腾出生存空间。
“大自然并没有为任何民族或种族保留这片土地的未来占有权。相反,这片土地是为有力量占领他的人民而存在的”。 “必须敢于团结我国人民及其力量走上这条能够引导我国人民从目前有限的生存空间走向新土地的道路……国家社会主义运动必须努力消灭我国人口与我国面积之间的不平衡状态”。
为了日耳曼民族的生存空间,希特勒对外主张侵略扩张,对内则主张对非日耳曼的犹太人残酷惩治。排斥犹太人的种族法律充分表现出这种斗争具有着向犹太人夺取生存空间的特征。第三帝国建立的1933年,纳粹党规定犹太人不得竞选公职,不得担任文职官员、不得在新闻界、广播业、农业、教育界、戏剧界、电影界工作。
1934年,犹太人被赶出交易所,后来又禁止犹太人从事医药业和商业。这种对犹太人从业权利的剥夺显然是一种生存空间的争夺行为。1935年的纽伦堡法律,剥夺了犹太人的公民籍,这是这种争夺的最彻底表现。经济大危机给这种争夺以大好时机,从而获得日耳曼社会普遍认可。
广大普通日耳曼人自发地在面包店、肉铺、牛奶站、食店门口挂上“犹太人不得入内”的牌子。希特勒正是借助经济危机这个大好时机全面展开了他的反犹太运动。也正是从反犹的种族斗争中,无数日耳曼经营者由于没有了竞争对手而盈利颇丰。
大量的日耳曼失业者又有了工作(当然也包括其他的一些经济恢复手段),以致工人们常开玩笑说:“至少在希特勒的统治下,不再有挨饿的自由。”第三帝国也因此获得大量输血。
大约有60—80乞马克的财产转归到雅利安财阀和希特勒党魁手中,希特勒的战争经济全权总代表沙赫特说:“我们的军备的一部分是用我们的政治敌人(主要指犹太人)的钱来支付的。” 犹太人的非民族化特征,给反犹运动提供了良好条件。
自从犹太人被逐出家园之后,他们就散居欧洲各国,没有一个统一的地域。这种非民族化特征决定了犹太人是缺乏种族的自我保护能力的。
这也给纳粹疯狂迫害犹太人提供了有利条件。因为无论纳粹怎样残酷地惩治犹太人,也不会有地区性的民族问题产生。因而,迫害犹太人的野兽行为愈演愈烈。 希特勒的个人遭遇,给反犹提供了方式暗示。 希特勒惩治犹太人的手段是独创又残酷的。
这种残酷的手段是他个人所遭残酷生活现实的克隆性表现。《第三帝国的兴亡》的作者威廉·夏伊勒说:“希特勒有一种虐待狂(反过来也有一种被虐待狂)。”也就是说,是从他的被虐待中,产生出了他的虐待狂。
这是确实的。 希特勒的早年生活是严峻的。家资微薄,父亲刚愎自用。在校学习期间,他成绩低劣,常遭师生冷遇,不得不多次转校而终未能中学毕业。而1909—1913年的四年,更是他“一生中最悲衰的时期”。
父母先后去世,他只身来到维也纳。“当时,饥饿是我忠实的伴侣,它同我形影不离,有福同享……我的生活就是同这个无情的友人进行的一场长期搏斗”。正是这种遭遇,养成了希特勒的冷酷与刚愎。
生活使他深深地体味到恐怖的可怕,体会到“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恐怖对个人和群众的重要性”。于是他也采用恐怖来对待一切,用恐怖来对待犹太人。德意志给希特勒以无数的恐怖的日子,希特勒加倍还给了德意志。
受害最大的则是犹太人。 综上可见,迫害犹太人,不是单一因素的产物,而是个人、社会、历史、现实多方面因素综合的结果。吸取历史的教训,从多方面入手加以防范,历史的悲剧才不致重演。
希特勒纳粹党为什么对犹太人实行种族灭绝? -论希魔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灭绝弱势民族的反人类滔天罪行希特勒及其国社党对人类犯下了前所未有的恐怖、残暴和战争罪行,其中之一是在战争期间对犹太人的灭绝人种大屠杀。
欧洲在战前有800万犹太人,在战争期间600万欧洲犹太人惨遭杀害。 犹太人是一个伟大的民族,有着无比的智慧和适应能力,为世界文明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在欧洲的科学和文艺领域,人们可以看到许多犹太人光辉的名字,其中有无产阶级革命导师马克思、工人运动领袖卢森堡,文学艺术界有世界级的诗人海涅、作曲家门德尔松和画家毕加索,在自然科学界有大科学家爱因斯坦等。
在诺贝尔经济奖项的获得者中,有1/3为犹太人。 仇视犹太人,在欧洲历史上由来已久,基本是按宗教—社会—经济—政治这样一种轨迹发展和递进的。
在各种各样的原因中,犹太人信仰古老的犹太教是最重要和最直接的原因。古老的犹太教坚决拒绝接受耶稣是Messiah(《圣经》旧约所指的救世主。
基督教承认耶稣是Messiah)和上帝之子的说法,因此从基督教诞生之日起,就指控犹太人犹大出卖和谋害了耶稣,造成基督教与犹太教的世世代代的怨恨。犹太教有自己的独特的习俗,规定不得食用动物血液,因此宰杀牲畜时必须把血放干净。
这个简单的民族习惯,自中世纪以来就被其他民族说成是用基督教徒的鲜血祭神。中世纪欧洲流行黑死病时,有人说是犹太人投毒水井所致。因此,仇恨犹太人的社会氛围就形成了。欧洲犹太人散居在欧洲各个国家,在欧洲基督教反犹排犹的一千多年中,犹太人不能进入各级行政、军事组织,不准拥有土地,并被排斥在城市手工业之外,他们只好从事商业,实际上是被推到金融与商业世界。
经商使犹太人有了大量财富,使得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受到重大经济危机打击的欧洲社会公众心态极度失衡,于是欧洲各国,特别是德国把仇恨的目光集中到了犹太人身上。
与此同时,起到推波助澜作用的,是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出现了一份所谓的犹太人准备征服世界的计划书,即《锡安长老议定书》。
此书对当时各地出现的排犹浪潮起了导火线的可怕效应。 希特勒反犹,首先导源于他的种族优劣论。他认为,Aryan是文明的创造者和维护者,犹太人是劣等民族、文明的破坏者和人类寄生虫,声称地球应该由Aryan优等种族进行统治。
希特勒上台后,反犹又增加了政治和经济因素。在政治上,宣扬犹太人培植的最坏的祸根是民主主义、马克思主义和苏维埃国家。所以,不仅要反对犹太人、反对马克思主义工人运动,而且要对犹太人加以消灭。在经济上,通过反犹能够没收犹太人资产,反犹能够稳定国内局势和转移国内阶级斗争视线。
希特勒迫害犹太人经历了一个反犹、排犹和灭犹的过程。1933—1935年法西斯当局颁布各种法律,禁止犹太人担任官吏、教师和军人,限制其从事自由职业,剥夺犹太人公民权、禁止同雅利安人通婚,禁止书写德语。
1938年11月7日制造“水晶之夜”(全国砸玻璃之夜),捣毁犹太人商店、教堂和住所。随后希特勒政府决定将犹太人排斥出一切经济部门,关闭全部犹太人商店,强行对犹太人经营的企业实行“雅利安化”。
自1939年起,法西斯当局强迫犹太人大规模移居国外。自1941年7月起,法西斯德国反犹、迫害发展到所谓“最后解决”,即实施种族灭绝阶段。“最后灭绝”犹太人并不局限于德国本土,而是涉及被德国占领的所有国家——波兰、苏联、东南欧、西欧等国的犹太人,约有600万犹太人在实施最后解决方案中被害,占战前欧洲犹太人总数的62%以上。
吉卜赛人是法西斯当局试图灭绝的第二群体。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前,约有52万吉卜赛人被杀害。
同时,黑人和斯拉夫人也被列入被根除和灭绝之列。 希特勒国家社会主义政权在排斥和驱逐“劣等种族”的同时,对德意志人内部的所谓“无生存价值者”也实行淘汰,其中包括遗传病患者和懦弱者、不合群和无能的人。1939年当局又开始实施“儿童行动”计划,将新生儿中痴呆和畸形的“无生存价值的生命”以“治疗”为名杀死。
与此同时,为了在数量和质量方面增强“优等种族”的数量,当局鼓励健康的德意志人多生儿育女,并将党卫队列为优等种族中的精英集团,在繁衍后代方面也要承担更大责任。
纳粹老三策划探险西藏希特勒是个种族狂人,极力鼓吹“日耳曼种族优越论”,而纳粹的“理论家”们也不遗余力地为之摇旗呐喊。他们编造了这样一个弥天大谎:说古代的雅利安人是一个法力无边的神族,在地球万物被洪水淹没前,这个神族的一批祭司躲过劫难来到西藏,后来远涉北欧成了日耳曼人。
可见,日耳曼人的祖先就是神族雅利安人,而雅利安人的祖先就在西藏的喜马拉雅山脉。
海因里希·希姆莱作为纳粹党的第三号人物,是“日耳曼种族优越论”的坚定信徒,为了寻找所谓的科学证据,在他的精心策划下,便有了1938年的纳粹第一支西藏探险队。探险队的队长是思斯特·沙费尔,一位博物学家,时年26岁,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
其他4名成员分别是:布鲁诺·贝格尔,一位人类学家;恩斯特·克劳泽,一位植物学家和昆虫学家,同时也是官方的摄影家;卡尔·维内特,一位地球物理学者;埃德蒙·格尔,探险队的管理者。
1939年1月,这支探险队经过长途跋涉,来到西藏。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沙费尔绞尽脑汁拉拢当地权贵。贝格尔,作为一名人类学家,借助一系列工具对西藏人的相貌进行伪科学测试,他测量被测对象的脸颊尺寸和头盖骨尺寸,检查头发颜色同自带的染色纤维玻璃是否匹配,运用所谓“种族差异的数学”来比较和对照两个种族的体貌特征;同时,还借助眼睛颜色的图表和头发的标本来确定被测对象种族的纯净程度。
他还用生石膏、水和消毒剂来制作西藏人的面部模型。
在此期间,他一共记录了376个人的测量数据,制作了17个人的头部、脸部、手和耳朵的模型,另外采集了350人的指纹和手印。维内特带走了4套西藏地理地貌资料。克劳泽则研究了西藏的文化,包括天葬的习俗,他甚至还买了一些人的头骨。
他拍摄了一些有关当地民俗的电影胶片,包括引人入胜的新年庆典。总之,德国人收集了他们能收集到的一切东西,其实又有多少有价值呢?佐证“日耳曼种族优越论”l939年8月,这支探险队离开西藏回到了欧洲。
在西藏录制的长达3万多米的电影胶片被制作成了一部记录片《神秘的西藏》,深受希姆莱的好评。希姆莱热情地慰问了这批凯旋的英雄们,自欺欺人地宣布这次探险对纳粹党卫队来说是个重大胜利,似乎“日耳曼的种族优越论”真的得到了佐证。
同时,这次西藏探险还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收获,那就是探险队绘制了当地地图,并拍摄了胶片,说那里有一个叫沙姆巴拉的地方,传说那里是神秘的世界轴心。这个神话传说从此就成了希姆莱内心深处一个挥之不去的情结。
1939年9月,希特勒出兵闪击波兰,正式点燃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烈火,企图用武力征服欧洲、称霸世界。1941年6月22日,希特勒撕毁苏德互不侵犯条约,对苏联开战,苏德战争爆发。不料,德军遭遇到了苏军顽强抵抗,并且首次尝到了失败的苦果。
就在形势急转直下之际,关于地球轴心沙姆巴拉的神话传说又在希姆莱的心中泛起,于是,11月28日,这个惶惶不可终日的家伙赶紧拜见希特勒,进行了整整6个小时的密谈,并递上了一份长达2000页的报告。
希姆莱提出了一个令人惊诧的建议:第二次向西藏派遣探险队,去寻找地球轴心,试图挽救纳粹的颓势。 寻找所谓地球轴心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邪教主义者,希姆莱顽固地坚信,如果把世界轴心转到相反的方向,就可以使时光倒流,让纳粹德国回到不可一世的1939年,还可以改正所犯的一切错误,重新发动战争并取得胜利。
他的建议中附上了首次西藏探险时绘制的地图,上面标明了沙姆巴拉的大概位置,还有拍摄的沙姆巴拉入口及世界轴心的图像胶片。
沙姆巴拉在神话中被认为是控制全世界的中心,谁接触过它,谁就不仅能成为时间的主人,还将拥有神奇的力量,可以获得生物保护场,可以改变世界。对此深信不疑的希姆莱甚至计划在找到传说中的世界轴心后,向西藏空投几千名空降兵,以组建一支不可战胜的“不死军团”。
据说希特勒在后来被围如瓮中之鳖、行将灭亡之际,还念念不忘沙姆巴拉,仍然寄希望于找到这根救命稻草。1943年1月,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纳粹5人探险小组从柏林出发,踏上了前往西藏的亡命之旅,由来自奥地利的纳粹分子海因里希·哈勒和希姆莱的心腹彼得·奥夫施奈特担任领队,但同年5月他们就在英属印度被捕入狱,但这帮家伙竟然很快成功逃脱,并在年底到达了西藏。
但后来,探险队就神秘失踪了。据说,哈勒在西藏漂泊了整整5年,其间一直在寻找沙姆巴拉。只是在偶然遇到一名印度商人时,他才得知德国已经投降,战争已经结束。那时候他的小组中只剩下奥夫施奈特,其余3名成员早已不知去向了。
当纳粹败局已定,第三帝国土崩瓦解之时,希姆莱服毒自杀。他虽然一死了之,逃脱了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的审判,但却永远逃脱不了历史对他屠杀几百万人的滔天罪行的审判。纳粹的两支西藏探险队就此成为笑谈而归于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