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谷若翻译 张谷若、傅雷、严复翻译思想

2018-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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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关于翻译的理论,张先生是不大发表的,他认为"理论人人可有,而且对于同一内容(甚而对于同一名词),见解可以各人不同."从这句话笔者体会到三种意味:第一,他看到翻译

关于翻译的理论,张先生是不大发表的,他认为“理论人人可有,而且对于同一内容(甚而对于同一名词),见解可以各人不同。”从这句话笔者体会到三种意味:第一,他看到翻译理论具多样性,因人而异。第二,他对于80年代的翻译理论不十分感兴趣,还没有看到一种自己愿意信奉的理论。

对于理论高明,而译技蹩脚的空头理论家,他向来颇为不屑,认为“托之空言,不如见之实行。”(王寿兰,1989:450)第三,他点出意义常具不确定性,这和当前的解构主义翻译理论有相似之处,而正是这种不确定性使高明的翻译具有了艺术的特征。如果所有意义都是确凿无疑的,翻译艺术也就不复存在了。

张谷若于1980年在《翻译通讯》上著文,曰“地道的原文,地道的译文”,明明白白地说:“原来是地道的语言文字,翻译时也要译成地道的语言文字。”其实,这个原则,早在30年代始译哈代时,他就明确提出了。1934年12月,他在《德伯家的苔丝》译者序中说:“我译这本书的理想,是要用道地的中文,译原来道地的英文。

”孙致礼评价道,“从30年代到80年代,张谷若的‘地道的译文’一直是中国翻译界的主导思想。跟张谷若一样,朱生豪、傅东华、杨必等翻译家都力求以‘地道的译文’为翻译目标,他们的译文深受广大读者的喜爱,为在中国普及英美文学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见孙迎春,2004:序二)可见,“地道”是一种朴素而实用的理论原则,容易被人认识和接受,具有一语中的的科学品格。如果话说了一箩筐,没有一句说到点子上,即便是特别系统,也不能认为具有科学性特征。

他们那时正达到了欢畅的阶段,所以都觉得神舒心畅,超脱形骸,满眼生花,满室生春。(张谷若, 1957:42)

In this process the chamber and its furniture grew more and more dignified and luxurious; the shawl hanging at the window took upon itself the richness of tapestry; the brass handles of the chest of drawers were golden knockers; and the carved bedposts seemed to have some kinship with the magnificent pillars of Solomon’s temple.

这个长句,张谷若以地道而富于艺术性的文字译为:

在这种过程中,这个屋子本身和屋里的家具,都越来越变得庄严富丽;五屉柜上镶的铜拉手,

就好象黄金作的兽环,窗户上挡的围巾,就身份改变,和织花壁帷一样地华贵,雕花的床柱,也好象和所罗门王的庙宇里雄伟宏壮的柱石,成了一家眷属。 张谷若,中国伟大的文学翻译家之一,在翻译领域取得了卓越的艺术成就。他强调在翻译过程中,要摆脱原语语言的形式束服,用地道的译语传递源语所表达的艺境。

谈傅雷的翻译

陈伟丰

我国有许多出类拔萃的翻译家,但在翻译理论与实践两方面都可以独树一帜的翻译大师却屈指可数,著名法国文学翻译家傅雷先生可以说是其中之一。

“重神似不重形似”

傅雷论翻译的文章只有《翻译经验点滴》和《〈高老头〉重译本序》两篇。另外,他在致友人的两封信里也阐述过对翻译的见解。特别是致罗新璋的信,篇幅不大,却言简意赅,相当精彩。其中“重神似不重形似;译文必须为纯粹之中文”一句,似可看作傅译的座右铭。

傅雷对“神似”作了如下注脚:“领悟为一事,用中文表达为又一事。况东方人与西方人之思想方式有基本分歧,东方人重综合,重归纳,重暗示,重含蓄;西方人则重分析,细微曲折,挖掘唯恐不尽,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