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华苓的丈夫 聂华苓:一辈子的女孩

2018-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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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聂华苓的人生,绝对不是一本书或者一部纪录片就能呈现出来的.但她的一字一句,和纪录片中一帧帧的影响,就已经足以感动所有人. 导演是聂华苓女儿的

聂华苓的人生,绝对不是一本书或者一部纪录片就能呈现出来的。但她的一字一句,和纪录片中一帧帧的影响,就已经足以感动所有人。 导演是聂华苓女儿的同学,正因为这样的原因,她能够捕捉到很多旁人无法看到的画面:她80几岁还会希望听到别人夸她“美”,她80几岁还在和修理工理论修房子的钱,她80几岁了还会像个小女孩一样撒娇着说:我就是希望这里(她和paul的房子)不要变。

很多时候,时间的力量足以让一个人变得彷徨无措,因而作出很多被动的选择。

这样的“潜规则”尤其适合女人,在你选择爱情的时候,选择婚姻的时候,选择孩子的时候,选择事业的时候,总是会把妥协当借口将给自己听,直到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老得再也穿不上昔日靓丽颜色的衣服,才会突然无言以对。

可是聂华苓不是这样的女人,她会在朋友到来的时候,拿出自己的丧服给人看:那高贵的,上好绸缎的旗袍,足以让她穿上变成一个新娘。她是主动的,一生都是。从她开始写字,从她选择《自由中国》,从她离婚,从她嫁给Paul Engle,从她坚持至今住在自己和Paul的旧居里。

她从没有对自己妥协过,因为人生有太多的“无可奈何”,除此之外的时间里,她选择让自己随心而遇。 但正因为她总是会突发奇想,才有了爱荷华的国际写作计划。

去过那里的人,人种,并不比联合国少,人们能够看到不同国家和信仰的人在那里抒发感想,他们的沟通是无价之宝,因为这样的沟通打破了政治与人性的束缚,那是一种真正的沟通。

也许很多人都会感谢这个计划,感谢聂华苓和Paul,但聂华苓自己,那一定只是一种从未改变的熟悉:这样的场景不正是她儿时从祖父门前的钥匙孔里看到的那一幕么——三五好友,吟诗作对,那一刻,没有政治和权力在作祟。

聂华苓说自己是一棵树:跟在大陆,干在台湾,枝叶在爱荷华。她没有说的是,自己的营养来自光和水,这无关于地域,无关于政治,只是大自然赋予人类最原始的礼物,而这种礼物直到今天也鲜有人能够真正感受。也许这样因为这样,她80岁的笑容,依旧如二八少女一般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