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雯上辈子是干嘛的 你认为你的上辈子是干嘛的?
我一直认为我的上辈子是个女巫,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这样觉得,有时候写文章,就写关于女巫的,总觉得其实是把自己的前世刻画了一下!嗬嗬
这是我的故事
那年我五岁,一场洪水洗劫了我所有的记忆。就那样孤单的,衣衫褴褛,手拄一根梧桐枝,蓦然的随流亡的队伍,流浪、流浪。泪干了,脚上磨了厚厚的茧。 那年我十五岁。
一路迁徙从一个陌生到另一个陌生。我衣衫褴褛,手拄一根杨树枝,赤脚坐在一件黑红房子的门前,仰望、仰望。风很大,可是房子上的枯草并没有偏向任何方向。一个形色枯槁的女人走出门,把两串脚链带在我的左脚上。
那脚链是黑色檀木做成的一排排得骷髅头,散发着一阵阵悠悠的檀香。 她说:我终于等到你了。你跟我走!我住进了黑红房子,任脚链随我一起战抖。 她是那么苍白,可是很美。
他的手是没有温度的冰冷。人们称她:巫师。她每天早上带我站在高高的祭坛上。她黑色的宽大的衣服,像一只黑色的精灵。她张开双臂,两袖在风中烈烈欲舞,垂肩长发在身后飘动。
祭坛下是虔诚的信徒,无边无际的祈祷。我听尽了人世间的苦痛与喜悦。我的泪洒在风中,随人们的痴笑和悲哀。可是她永远都那样漠无表情,仰望天空,眼神幽远的让人看不透。 那年我二十五岁,她有些苍老,更勤奋的教我巫师的一切。
她从不允许我独自上祭坛,只能跟在她身后。可是,终于有一天,我还是去了。风吹起,祭坛下只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她称赞我的美丽,说已苦苦的守候了我二十五年。
我动了心、、、风息了,我的法术也消失了,我随他走了、、、、、、 不久,我回来了,形色枯槁。她没有责怪我。她告诉我:这个世界只能有一个巫师。说完,她的头发白了,落了。
她已不再是巫师。 那年我三十五岁。身穿一身黑色的袍子,站在祭坛上。风乍起,两袖飞舞,长发飘动。祭坛下无边无际的信徒。悲欢离合,有我来祈祷、拯救。 只是,我是一个不会流泪的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