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伟洲刘伟 赵伟洲先生答网友问

2017-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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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我今年53岁,过了年就54了.也不算什么大器晚成吧,主要是赶上相声大赛这么个机会,这次的运气也好,抓阄抓的好,要是抓不好,抓个开场,跟上次大赛还是一样. <武松

我今年53岁,过了年就54了。也不算什么大器晚成吧,主要是赶上相声大赛这么个机会,这次的运气也好,抓阄抓的好,要是抓不好,抓个开场,跟上次大赛还是一样。 

《武松打虎》只是一个三分钟的才艺表演,这个点子是我出的,以武松打虎这个题材结合这次大赛选手的思想,又想参赛又想拿成绩心里又紧张这么个心理,写的这么一段。但主要还是由刘际写的,刘际以前唱过快板。因为这次大赛我还得给别人改本子,所以就让刘际写这个武松打虎进退两难。

这个段子用的是“梭波”辙,为什么用这个辙呢?这个辙窄,一窄就俏。刘际写的还是很好的,像“什么叫魏文亮,哪叫田立禾,马三立见着我提前得溜活”这个包袱就是刘际想出来的。这段是我的点子,由他写,就算是共同合作吧。他写的那段长了,写了四分多钟,我又给他删,删就好删了,原来前边还有武松和县太爷举行酒会,就都不用了。

相声大赛全国有十八对决赛,每对三分钟,前边把各种形式都用光了,我想了想,我会弹弦,让牛成志打板儿,让高玉庆唱,因为高玉庆从小生在天津,本身也幽默。他唱得很好,在唱最后一句的时候,就是“我先来杯可乐”,因为他看表了,他一看表,情绪跟我们设计的就不对了,所以包袱没响透。

不过小高还算超常发挥,因为这个段子写出来离大赛还有三天的时间,三天的时间背这个快板可是够他一跄。因为参加大赛那是高度紧张,从复赛到决赛,心里说不上来的那种情绪。这也是对演员的一种锻练。另外演员本身也得有这个实力,如果没有实力,机会给了你,你活不灵,观众也是失望。

天津快板的本子前些天还有人给我写信要,其实这个本子主要还是靠演员的发挥,是一种情绪感染,光看文字不一定可笑。如果网友喜欢,可以在网上发表。

我在晚会上的出镜率也不小,可能是你没太注意我。因为这次大赛,观众才更观注我了。以前我跟杨少华合作,我逗他捧,但包袱都设计在他那儿,我成为一个陪衬人。所以这次大赛给我一个“最佳捧哏奖”是不冤的,包袱设计在杨少华那儿,谁响谁就是逗哏的。

这次大赛我是领着两个青年演员,所以这次观众的目光都注意到我这儿了。我跟杨少华合作时,一般观众都注意杨少华。但作品可都是我写的。象《枯木开花》、《聘文书》、《最佳顾客》等。

我近来也还有很多贴近社会的作品,象卖汽车呀、离婚呀,但杨先生不背词儿,他上不了了,加上岁数大了,也忙。我们在一起排练的时间也少了。正月十六我们会在中央三套里有一段《蛤蟆鼓》,是中央电视台最受欢迎栏目的一个颁奖晚会。

有观众说我怎么露面少,不是我出镜率小,是他没有注意我。我做过很多个人专辑,山东台做过一个,天津台《鱼龙百戏》给我做过一个,《周末喜相逢》的上下集,黑龙江电视台做过我跟杨少华的专辑,这是做过多少?但没有人注意我。

所以这次大赛真是一个出人才的好机会。观众是拿着放大镜看你,所以引起了观注,收获还是不小的,这也是这些年积累的结果吧。但对我也是一种压力,以后的作品怎么写呀,是量活去,还是逗活去,这就看以后的发展了。

《卖枕头》还是一个相声作品。做为一个相声演员,我认为小品也是“化妆相声”,它得有包袱,必须得响,有很多相声的技法。在我看来,小品这种形式长不了,不会象相声一样有一百年的历史。随着春节晚会影响的淡化,小品也就完了。

牛成志在《卖枕头》中的角色分工应该算腻缝。三个人的相声甲是逗,乙是捧,丙是腻缝,实际上是两个逗的,一个捧的,这也逗,那也逗,中间一个捧的。

2、师父苏文茂: 

我是天津曲艺团60年的学员。文革以后就是刘亚津、王宏这一批,大约在71、72年的样子,他们比我们晚了十二、三年,再下边就是汪洋这一批,又晚了十几年。具体的有几届也记不清楚了,好象每年都会分来人。

我是最早拜苏文茂先生,因为那会儿我师父还没结婚,他跟我父亲他们演出完了都回天津南市的南洋旅馆,那些说相声的基本上都是单身汉,象小立本呀、白银耳呀、苏文茂呀,除了我师父,那些位都做古了。当时演出完大家在一起吃夜宵,我母亲就经常给做一些菜呀,做一碗汤啊,我师父的衣服她就给洗了,做这些事。

当时我也就2岁,刚会跑,我师父跟我父母的关系最好,就说如果这个孩子将来说相声,他就是我的徒弟。然后就让我叫师父,我就叫师父,大伙一乐,说这孩子都叫清楚师父,将来错不了。

晚上卖了啤酒白酒喝了一顿,打这儿起我就叫他师父了。但是这个事我记不得了,我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呢?6岁我回到天津的时候,我父亲说这是你师父,我当时还纳闷我怎么会有师父呢?说你小时候拜的,不会叫爸爸就会叫师父,我才知道这段历史。

我入门后,就是武福星了。武福星今年有60岁了,他是56年拜的师。再后来62年南下的时候,收的吉马、郭新,这两个当中有一个没有了,我记不清是谁了,因为他们拜过师之后再没给我师父来过信,他们是湖南曲艺团的,断联系了。

他们现在也都是60多岁了。然后就是文化大革命,跟我师父分手了,我离开天津,我师父下放到北闸口,等能说相声了,在南郊收的刘俊杰。俊杰是70年以后拜的我师父。之后74、75年又收的沈阳曲艺团的黄蕴成,他也去世了。后来就是崔金泉了,还有这次大赛表演《献宝》的宋德全,他是最小的一个徒弟。

《超级明星》不是我的处女作。那是82年的作品,我在这之前写了不少了,能上台的,还有许多不成熟的作品。我和谢天顺有几个作品,《我和大表姨》、《新婚之喜》、《超级明星》、《我的婚姻》,不算传统节目,我们有五、六块活吧。我们是83年分手的,然后我就跟杨少华合作了。

3、搭档杨少华:

我跟杨少华老师是83年开始合作,他的特点就是“喧宾夺主”,象个逗哏的。但是我跟他合作以后长了不少能耐,在他身上学到不少东西。我的艺术能够走向成熟,跟杨先生是分不开的。他特别幽默诙谐,风格跟别人不一样,但我知道他这劲儿是怎么回事,我能按他的意思写一些东西,象《枯木开花》,一下子就火了。

当时我们团里很乱,一会儿把这对儿拆了,一会儿把那对儿拆了,一会儿又吵嘴了,杨少华又跟马志明了,后来又分开了,这里很乱,我就不找团里的了,我找了个业余的在天津演出。这时候杨少华也让人顶下来了,我们在一院儿住,他没事了。

正好赶上89年铜陵杯相声大赛,人家约我师父参加,我师父说老了,写不出东西了。组委会就对我说,伟洲你得给你师父写一个段子,动员你师父来演,然后你也可以表演一个段子。就这样,我写了两个作品,一个是我改的刘梓钰先生的《维纳斯的遗憾》,另一个就是《枯木开花》。

一演杨少华就红了,然后进春节晚会剧组,但是没有上,那时王晓正好负责初一的节目,就收到那场晚会了。所以说杨先生能火跟王晓也是分不开的,王晓就觉得杨先生演的好,这一个节目打响后,后来有很多作品都上了他办的《曲苑杂坛》。

我是93年4月3号拿到的铁路文工团工作证,再过几个月整整十周年了。我们团有很多相声演员,主演有笑、李、侯、石,刘洪沂、李嘉存,我和单联丽,牛成志、高玉庆,贾伦,李金祥还没调到铁路,这次新调来的马云路、刘际,然后就是陈寒柏,王敏还没调进来,但也差不多了,目前是14个演员。还有一个创作的孙晨,他也能表演。

(至于网友问与杨少华老师搭档有什么缺点),这分怎么说了,您要是喜欢看就是优点,您要不喜欢看就是缺点。我和杨先生最近因他住的远,岁数大,又不背词,所以出新活比较少,这是一个缺点。至于表演方面,还是希望观众朋友给我们提意见,你看我们哪儿不对,告诉我们,我们一定改正。

赵心敏先生

4、父亲赵心敏:

我父亲曾经有两盘带子有人要出版,但我没让,说了一辈子相声,要出版却一分钱不给,这两盘带子是五十年大庆时文化局录的,录得什么段子我也不知道。人家说要钱的话那就不出了,不出就不出吧。

我父亲是一个很有实力的演员,他是84年的12月30号去世的,他是文字辈的大师兄,拜的是李伯祥的父亲李洁尘。他的表演风格有些像马三立,行里人都说我父亲是一个有本事的演员,他一辈子从事这个行业,以前在和平区相声队,就是后来的实验曲艺团,都是在小剧场里演出,没上过这么大的剧场,尤其现在动不动就体育馆3、5千人,没上过中央电视台这么大的台。

但是他对我的影响很大。他讲到相声的灵魂就是自然,不能满头大汗紧张得要命,不能这样,你给观众包袱必须是自然的,观众在乐的时候是最自然最放松的时候,你不自然你怎么能让观众自然呢?我父亲的活是很宽的,他虽然没有什么文化,大约会3、4百段以上,看了沈阳出的四本传统相声,他说这里没有的段子,我起码还会十几段。

马三立马老有时提起我父亲还挑大拇哥,说你爸爸绝对有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