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文祥 《清代名人轶事辑览》清代大臣之文祥

2017-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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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清代名人轶事辑览>清代大臣之文祥(1818-1876)    文祥,姓瓜尔佳氏,字博川,号文山,盛京正红旗人.道光进士.咸丰九年,在军机大

《清代名人轶事辑览》清代大臣之文祥(1818—1876)    文祥,姓瓜尔佳氏,字博川,号文山,盛京正红旗人。道光进士。咸丰九年,在军机大臣上行走,调户部左侍郎。十一年同奕奏请设立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并任总理衙门大臣,后升为协办大学士、武英殿大学士等职。

力主推行洋务“新政”,成为清政府洋务派首领之一。卒谥文忠。    一言回天    家文忠公文祥,同治初年,偕恭亲王,同心辅政,朝论纷纭,一以忠信持之。

王以阻园工,忤旨斥罢。公涕泣力谏,始复职。而王屡挫折,任事不能如初。公正色立朝,为中外所严惮,政局赖以维持,不致骤变。

议兴海防,练兵造船,皆公发之。史称公忠勤,为中兴枢臣之冠。谋国深远,非虚誉也。初太后命修圆明园,王阻不从,且得罪。乃曰:“此事非博川不能止。”博川,文忠公字也。公遂入言曰:“太后忧勤,修园颐养,亦无不可。

然臣知慈圣必不能居也。”太后愕然,问何以。公泣对曰:“先帝自圆明北狩,此伤心地,讵忍复入乎?”太后及帝闻之,皆哭失声,始谕停修。公以忠诚事上,遇事持正,太后感其诚,常一言回天。及公殁,朝局遂不可问,而颐和园工亦日兴矣。

    《四朝佚闻》卷上    文祥让文华殿大学士    光绪年间,满洲文百川相国祥,当时应补授文华殿大学士一缺,自谓功业不如合肥李文忠公鸿章,顾以己缺让之,故文忠以汉人得授斯缺。

实则我朝以汉人任职文华殿大学士者,早有□□□□□□□□□□□□□□□等三人,均见《熙朝宰辅录》中。

相国生平居宦,亦矫矫自厉,不随流俗。文忠每与先文庄公语及,以旗人中之鸾凤称之。    《苌楚斋三笔》卷6    奕待文祥    文文忠祥在政府最久,知大体,有廉操。

恭邸初与相得,其后以大婚保举之事意不合,自是事无巨细,显与文相龃龉。文相不能堪,癸酉随扈上陵,归即欲请假。恭邸贤王,其待大臣犹不能无稍褊处。    《蕉廊脞录》卷1    狄仁杰之流亚    清代满大臣自阿桂外鲜贤者,祥独朴忠荩直,劳瘁靡辞,虽以孝钦之泰侈恣纵,亦礼重之,言无不从,则其感人深矣。

奉天旗人,少好读经世有用之书。及执政务,慎外交,简军实,进贤能,退冗﨑,尤持大体。数谏后帝失德,穆宗以狎戏故,怒奕,欲手刃之,祥切谏乃已。安得海之诛主持尤力。

?;值二十余年,非公事对近侍不交一语。曾国荃围江宁久不克,众皆訾之,朝右见疑,祥独谓必克,于国藩尤护持。凡中伤者,皆饬去之。光绪初殁,特谥文忠。饰终典礼,倍于诸臣。祥平生无妄语,重实践而口不讲学;爱才苦(若)命而未尝树党;操守捐介而不饰观听。

虽不能止后垂帘而其忠鲠,亦狄仁杰之流亚也。游朝鲜黑龙江,知外势日逼,故主变法图富强甚力。著有《黑龙江松花江游记》。    《近代名人小传》    文祥阻金安清内用    同治壬戌春,两淮盐运使秀水金安清谋内用,乃辇金入都,结纳奕。

时年愈冠,为之运动权要,将以京卿内用矣。

一日,文宗语枢臣曰:“金安清究可内用否?”诸臣皆力为揄扬。继询文祥,祥曰:“小有才,心术不端耳。”文宗曰:“心术不端,如何可!”遂罢。未几,漕督吴棠上封事,劾其营私舞弊四十余款,奉旨革职查抄,且永不叙用,交地方官严加管束。

    《清稗类钞?正直类》    上疏筹战守    (同治)十三年因病请开缺,赏假凡六次。

六月日本窥台湾,公强出筹战守,因上疏曰:“方今时事可虑者甚多,而以图自强、御外患为亟。当和议之成,无人不为自强之言。十余年来迄无成效,其故由于鄙弃洋务者,托空言而无实际,狃于和局者,又相安无事,而恐启猜嫌。

即或悉心讲求防务,复阻于财赋不足,而莫可施展。今变端已形,事机益迫,若再不措意,一旦大敌当前,将何所恃。”    《续碑传集》卷7    在总理衙门遇事持以定力    自中西立约互市,朝廷设总理衙门,以大学士以下、九卿以上数人,为总理各国事务大臣,多寡无定员。

其章京则以阁部司员考充之,如军机例。

凡遇中外交涉事件,泰西诸国驻京使臣,其自称曰全权大臣。多赴总理衙门,与中朝诸大臣定议。顾夷性狡谲,恃其机器舟械之利,出语骄横不可制。近十年来,赖文相国祥以忠忱挚悃,诚实不欺,默化其鸷悍之气,遇事持以定力,虽敌情万变,而不为所挠。

同治一朝,边事尚不至酿成大衅者,相国一人力也。闻西人每届岁首,辄遗书通商诸大臣,以为履端之贺。其称文相国,必曰忠鲠清廉,而微嫌其与彼为难,余皆以圆融、识时务誉之。否或称甲第之华美,车骑之都丽,谓太平宰相,安富尊荣,固应尔尔。

呜呼!虽在异类,岂无人心,惜我老成骑箕久矣。    《郎潜纪闻初笔》卷14    大臣远略    余辜鸿铭同乡故友蔡毅若观察名锡勇,言幼年入广东同文馆肄习英文,嗣经选送京师同文馆肄业,偕同学入都至馆门首,刚下车卸装,见一长髯老翁,欢喜迎入,慰劳备至,遂带同至馆舍遍导引观,每至一处则告之曰:此斋舍也,此讲堂也,此饭厅也。

指示殆遍,其貌温然,其言霭然。诸生但知为长者,而不知为何人。后询诸生曰:“午餐未?”诸生答曰:“未餐”。老翁即传呼提调官,旋见一红顶花翎者旁立,貌甚恭,诸生始知适才所见之老翁,乃今日当朝之宰相文中堂也。

于此想见我朝前辈温恭恺悌之风度也。余谓文文忠风度固不可及,而其远略亦实有过人者。中国自弛海禁后,欲防外患,每苦无善策。粤匪既平,曾文正诸贤筹划方略,皇皇以倡办制造厂、船政局为急务。

而文忠独创设同文馆,欲培洋务人才,以通西洋语言文字、学术制度为销外患之要策。由此观之,文文忠之远略,有非曾文正诸贤所可及也。    《张文襄幕府纪闻》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