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卫宁的前妻 张卫宁的主要签约艺人首推何炅
到今天我还印象很深的,就是在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里,人的心态是很放松的。那种放松会让你更关注音乐本身,而不用考虑音乐之外的东西,有更多的时间去考虑每一首歌的处理,包括音乐环境的处理、演唱的处理。举一个小例子:专辑当中《赤裸裸》这首歌,有一版是不插电版的,我们当时把编曲整个都做完,那个感觉很舒服。
但郑钧几次唱得都不理想。我们的习惯是工作到夜里两点,睡到第二天中午,然后吃点东西马上录音。每次郑钧刚进棚的时候,声音发黏,要先把嗓子喊开了才开始录音。
有一天,他刚进棚,跟我说了几句话,我让他先开开嗓子,他就跟着音乐唱了几句。他一唱,我突然意识到,这个状态太舒服了,应该用这种状态去诠释歌曲。为什么,因为郑钧的最大特色就是慵懒,这是他的与众不同。
当时他听了我的说法也一惊。我说,今天晚上早点收工,回去睡觉。郑钧说:"我睡不着。"我说:"睡不着也得睡,弄点安眠药回去就睡,明天早上,绝不准开嗓子。睡醒了,吃点儿东西马上过来,就录这首歌。" 结果真按我说的办了。
第二天进棚,我问郑钧睡得怎么样,他说,还是没睡好,差不多到一点多才睡的。我看差不多了,开工,音乐一放,开录。其实我们现在所有人听到的那个版本就是这么录出来的,是郑钧刚刚睡醒了唱的,嗓子有点儿黏,但是感觉特别到位,而且状态、情绪非常好。像《回到拉萨》里面那几个高音,是我们收棚前的最后一刻才完成的。录制过程里有很多细节是很有意思的。
当然,大家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后来郑钧的唱片卖得很好。
我非常用心地和很多人一起配合,把没有人知道的新人新歌,介绍给了大家。虽然在此之前,我已经做了很多张唱片,但直到今天,我仍觉得,作为制作人,真正对我来说非常有意义的一张唱片,就是《赤裸裸》。
我是属于那种做事情专注的人,我自己特别清楚。如果我看到一个目标,往这个目标奔的时候,这一路爱谁谁,我不管。就算是连滚带爬,我也一定要达到我的目标,这是我的性格。很多人会给自己设立路线,或者左顾右盼、或者半途而废,会在过程中灵活处理。我有的时候是不管不顾的,反正摔了、碰了都随便。其实这也是一个缺点,有的时候缺乏灵活性,就是一门心思地想达到目标——挺理想化的。
我反省自己的时候,会觉得,如果我用更多的时间去冷静地思考,去总结我之前犯过的错误,总结之前的教训,可能这次就不会再错。恰恰因为这个缺点,当我一旦确定目标,又要向这个目标迈进的时候,我是不会回头看的。
可能跟星座有关系,有时候会比较偏激,这也是搞艺术的人的一种偏执吧。我喜欢给自己设定目标,然后指挥着自己往前走。
我自认为性格挺好的,而且比较真诚。
我有一些概念或者是一些想法,已经逐渐地和现在最流行的东西产生了距离。当然我有我固执的东西,有我坚守的东西,但是这种东西不一定是市场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