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悲鸿夫人孙多慈 孙多慈倾其一生痴恋徐悲鸿让人感怀!
古往今来,有多少经典的爱情故事留与后人传颂,也有多少爱的悲情让人不能忘怀。上世纪三十年代,徐悲鸿和他的女学生孙多慈曾经演绎了一段浪漫浓烈却又痴情的“慈悲”之恋,由于各种原因,二人忍痛分手,劳燕分飞。虽孙多慈另嫁他人,而且还处于海峡两岸,但她对徐悲鸿的思念真挚与痴情万端,是一段古今中外均属罕见的爱恋绝唱!
令人唏嘘长叹不已?也许,每个人都会有一段这样的悲伤在心上;也许,正如日本新感觉派作家川端康成认为的那样:唯有悲的才是美的,愈美愈悲,愈悲愈美。今天看来,孙多慈倾其一生痴恋徐悲鸿的这段师生恋情,告诉了我们:爱就是一个瞬间的礼物,可遇而不可求!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以画马著称、驰誉世界画坛的徐悲鸿,再熟悉不过了,他几近成了现代中国画的象征和标志。而孙多慈在很多人的眼里中就是个神秘的女子了。个中原因,可能是徐悲鸿于1953去世后,他生命中的三个女人(蒋碧微、孙多慈、廖静文)有两个都写了回忆录。
蒋碧微写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蒋碧微回忆录》;廖静文写于八十年代的《徐悲鸿的一生——我的回忆》。而唯有那位“女学生”孙多慈,从来缄默有加,任由他人涂抹,一直到1975年在美国郁郁辞世,也未曾为自己解释只言片语。她不说,知情的人也语焉不详,外间的揣测也好,附会也好,同情也好,鄙夷也好,都是身外之事。可能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世人觉得好奇,想探个究竟!
如果说徐悲鸿情感历程是一棵大树,那他身边的女人就是这树上的花朵。廖静文是树上的那一朵,蒋碧微是树下的那一朵,1930—1940这漫漫10年,就是中间盛放的那朵瑰丽之花,却鲜为人知。她,就是小徐悲鸿17岁的女学生孙多慈。
孙多慈原名孙韵君,此名是她在做徐悲鸿的学生时,老师悲鸿为她亲自改的。她在中国的画坛也是一个很有成就的画家,在民国6位“新女性画家”中,她的年龄最小,但她的成就斐然,国立中央大学毕业时,就在中华书局出版《孙多慈描集》。只是大家知道孙多慈的名字,并不是因为她的画作,而是她与画坛巨匠徐悲鸿的那段称之为“美丽的悬念”师生恋情。
在说“慈悲”之恋时,不能不提一下徐悲鸿的原配夫人蒋碧微。当年徐悲鸿为爱也是力劝蒋碧微与他私奔,她跟徐悲鸿私奔到异国他乡,而蒋家迫不得已,抬一具装了石头的棺材,蒙混已定了婚约的亲家。此后,她跟随徐悲鸿赴欧洲留学,一起度过最艰难,这段时间也是徐悲鸿最有收获的岁月,她还为徐家生下了一儿一女。毕竟此时的蒋碧薇,已经是徐悲鸿十多年的结发妻子。
这时“慈悲”之恋的出现,对于蒋碧微来说,她只有绝地反击,不会乖乖地把徐悲鸿拱手让出,尽管她可能也已经不再爱他。但是女人的嫉妒心理,让她觉得这是一种残酷,那火焰也曾为她而燃。但现在,却是在为着另一个年轻的女人在燃烧,蒋碧薇不阻扰和不反攻就不正常了。
因“慈悲”之恋,脾气不好的蒋碧薇经常和徐悲鸿大吵大闹,甚至还羞辱孙多慈。徐悲鸿很欣赏孙多慈的才华,曾经有打算送她去法国留学,也因为蒋碧薇从中作梗而没能够成行。但是,无奈聪明总被聪明误,蒋碧薇的阻扰和反攻,反而不断强化着“慈悲”之恋。
一次,在天目山写生的时候,孙多慈发现了一树红豆,她摘下这相思豆,献给恩师加爱人。而徐悲鸿一回到南京,就到银楼打了一对戒指,把红豆镶入其中,一个刻着“慈”字,一个刻着“悲”字。这也让人想起,徐曾经送给蒋刻有“碧微”二字的戒指,后来他又以性格不合为由,移情孙多慈。浪漫的做法总是惊人的相似,只是表达的人有所不同罢了。
在蒋与孙的争斗中,顺便提一幅徐悲鸿画的《台城月夜》。画的是徐悲鸿和孙多慈,双双地在一座高岗上,徐悠然席地而坐,孙伺立一旁,项间有一条纱巾,正在随风飘扬,天际,一轮明月照着人间。但是,这幅画并没有流传下来。
因为蒋碧微故意把它摆在徐家的客厅里,让徐悲鸿觉得难堪,致使他最后忍痛割爱,黯然地将画面上的人物一点点刮去。从此,作为“慈悲”之恋的重要证物,《台城月夜》不复存在了。这期间,徐悲鸿曾治过一方印:“大慈大悲”,这是徐悲鸿最钟爱的一方印鉴,在徐三十年代的作品中,很多的作品上会看到这方印,可以说,这也暗藏着他们爱情命运的玄机。
这种争斗的结果只有两败俱伤。孙多慈被迫离开徐悲鸿,而蒋碧微也因此加速自己爱情的灭亡。徐悲鸿先是离家出走,然后又在报上登了启事,宣布和蒋碧微脱离关系。当初这位大家闺秀,不顾一切跟他私奔,因为一直没办结婚手续,二十多年的夫妻情份,只是同居关系,最后还惨遭解除,不知她心里是何种感受?可能会有人说,蒋碧微此时已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她和国民党官僚张道藩早就暗通款曲。
此时的她,也许早就迫不及待地投入张道藩的怀抱中。这就另当别论了,毕竟改变不了她曾是徐悲鸿的妻子这个事实。
回过头来看,孙多慈与徐悲鸿师生恋情10年,最终仍没能结秦晋之好,也许是命运的安排,没有在适当的年龄相遇、相爱。也许有人认为他们缺乏勇气,在爱的路上不够勇敢坚决;也许有人说这是一场典型的中国式婚外恋,有心动,行动,但是没有最终走出家庭的樊篱。
没有西方人的洒脱自由,考虑太多的因素,最终没有考虑自己最真的感受,牺牲了自己的幸福。孙多慈善良,从不违背父母之命。之后到浙江丽水与许绍棣牵手走进婚礼的殿堂,孙多慈才心生悔意,想与徐悲鸿重修于好。但此时徐悲鸿身在印度,无法飞抵她的身边。两个有情人,从此劳燕分飞。
抗战结束后,徐悲鸿也与廖静文结为夫妻。“慈”与“悲”一段长达10年的师生之恋,到此画上了休止符。他们之间这种情何以堪的恋情,让人感动。而在他们彼此的内心,始终为对方留有一片空地,“弟尚幸留其作品不少,便用慰藉此后半生矣!
”徐悲鸿如此感叹。而孙多慈于1953年在美国纽约闻知徐悲鸿逝世,当场晕倒在地。之后3年,她一直默默为徐悲鸿行孝。孙多慈一生,从来没有发表过她与徐悲鸿故事的文章。其实最深的感情怎能拿出示人,任凭俗世凡夫俗子评头论足?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对方珍藏在心中,作为自己灵魂的唯一伴侣。真是“大象无形,大爱无言,慈悲为怀。”
也许,这便是女人的爱,一种无法理喻的爱,一个无解的爱!于是,让“慈悲”之恋,到头来,成了一段没有修成正果的冤孽情缘。后来,孙多慈尽管按父亲的旨意离开了徐悲鸿,但那份感情并没有消失,而是化做了含泪的诗句。
很多年后,有人向徐悲鸿索要书法条幅,他铺开宣纸,常常不假思索,随手就写下一首七言绝句,整幅书法,一气呵成,运笔老到,几乎烂熟于心:“一片残阳柳万丝,秋风江上挂帆时。伤心家国无限恨,红树青山总不知。”这首七言绝句的作者就是——孙多慈。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慈悲”这段情让人感怀的师生恋情,早已谈出了人们的视线,一个女人倾其一生痴恋着一个男人,却未能修得正果,虽说个中有许多的原因,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让她如此痴心,这是一个怎样的爱让她如此痴情?这段“慈悲”大爱,也许正是因为痴心痴情!也许正是因为此爱无解!所以才成为了美丽的“悬念”,留下许多让人想象的空间,让后人去揣测,让后人去感怀……(文/胡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