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世芳全能青年旅馆 全能青年旅馆乐队:期望80岁还能叫万青

2017-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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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7月7日晚,全能青年旅馆乐队(简称万青)和台湾乐团甜梅号的联合巡演第二站来到上海MAO Livehouse.黑夜8点的表演6点20分门口就已

7月7日晚,全能青年旅馆乐队(简称万青)和台湾乐团甜梅号的联合巡演第二站来到上海MAO Livehouse。黑夜8点的表演6点20分门口就已挤满观众。先登台的是甜梅号乐团,9点万青上台,有人大吼一声“等你们一个小时了”,当音乐轰然响起,现场的近千人齐齐挥舞手臂开端合唱。

趁万青在后台等候上场的空隙,早报记者采访了乐队的词作者兼贝司手姬赓。之前早有耳闻他是“记者杀手”,话不多,低沉,表演前乐队亦表明这次不承受任何媒体采访。但真碰头了,才知道他们的低沉是为了防止自我重复和过度表达,言谈之间却甚是诚实。

来自石家庄的摇滚乐队万青成立于1996年,由董亚千(主唱兼吉他)——别号董二千、姬赓(词作者兼贝斯)、杨友耕(鼓手)、史立(小号)四人构成。摇滚、歌谣、爵士,都曾是他们罗致过的营养。乐队成员换了一茬又一茬,不变的唯有魂灵人物主唱董二千和贝司手姬赓。

他们二人如同列侬和麦卡特尼,一个作曲、一个作词,一个曾罹患郁闷和人群惊骇症,一个则是在人群中轻松自如的大学英文老师。他们是小学同班同学,中学时因“打口带”和网络的呈现,一同迷上了美国迷幻摇滚乐队盲瓜(The Blind Melon),遂以其过世的主唱Shannon Hoon的小女儿Nico Blue为名组建了The Nico(万青的前身)。

这年他们不过14岁(1996年)。

2002年,他们把乐队的姓名改为“全能青年旅馆”,是为改运,亦更为贴合乐队的气质:青年的一万种可能性。2009年乐队发行EP《全能鸵鸟驯养攻略》;2010年末《全能青年旅馆》同名专辑面世,2011年凭该专辑取得第十一届华语音乐传媒大奖“年度国语专辑”、“最好乐队”、“最好摇滚演员”等7项提名,并取得“最好乐队”大奖,变成当年的最大黑马。

姬赓通知早报记者,董二千家有座空房子,一切的石家庄青年都有钥匙,俨然石家庄嬉皮们的精力家乡。1999年,董二千患郁闷症,去秦皇岛调理,但他仍在和曲子较劲,空有满腔话要说却发现假如用中文作词,怎样都无法写得比英文好。直到2008年,姬赓为董二千写下《十万嬉皮》的歌词后,乐队才真实翻开了中文创造的局势。虽然真实到严酷的歌词曾让董二千恰当不快,乃至想爽性闭幕乐队算了,但他终究挑选了直面自个。

有人说他们的音乐把二线城市小混混的气质唱到了骨子里,也有人说他们征服了全我国的乐评人,是我国摇滚的救世主。不管是在北京的“草莓音乐节”,仍是在台湾的“The Wall”(台北最闻名的乐团表演“圣地”),现场几千名青年歌迷几乎都能自始至终一字不落地唱完他们的一切曲目。

台湾闻名乐评人马世芳说:“万青沛然莫之能敌的力气,来自每一个环环相扣的部件;万青让咱们觉悟:言语的拣择,便决议了精力的去向。” 

姬赓承受早报记者采访时表明,“咱们讴歌的东西,想经过音乐面临、保存的东西不会变。期望80岁的时分还能够叫万青。”

“摇滚能给我

其时所缺的东西”

东方早报:西方摇滚开端招引你们的是啥?

姬赓:应当是性情里相照应的东西让自个一会儿被摇滚招引了。其时刚触摸摇滚乐,英文欠好正本听不明白他们在唱啥,也不会故意去查歌词是啥意思,即是觉得好听。应当说,摇滚能够给我其时我所缺的东西。

东方早报:你们如今表演机遇不断添加,对录音室和现场的心情仍是和之前相同吗?

姬赓:咱们仍是不那么喜爱现场。我到如今都觉得自个现场的体现欠好,全部乐队也是,不如自个做音乐时的放松和精美。

“咱们的创造

仅仅自个的表达”

东方早报:你们的歌大多数是心里独白,你们的创造有野心吗?

姬赓:没有野心,歌词写的是我自个的感触,再有即是二千有了创造动机作了曲,然后我会和他交流,那么多年来咱们已十分了解对方,会把他的心境放进去变成咱们的歌,然后再编曲。咱们的著作没有那些救世或许说唤醒世人的野心,仅仅十分自个的表达。

东方早报:你们乐器的运用也很多,除了传统的摇滚组合乐器,还有小提琴、小号、长笛等。

姬赓:咱们每自个听的音乐都不相同,并且都很杂,受前卫摇滚的影响也对比深。有时西方的乐队会运用很多不相同的乐器表达不相同的心境,所以咱们在编曲的进程中也会做各种测验,这也是咱们的歌常常会有好几个不相同版别的因素。

“期望80岁的时分

还能够叫万青”

东方早报:乐队成立了有十多年了,你们有改动吗?往后的创造是不是会有改动?

姬赓:改动很小,不管是日子办法、听音乐的喜爱、待人接物的信条底子都没有改动。咱们讴歌的东西,想经过音乐面临、保存的东西也不会变。创造上我也期望有改动,可是暂时不知道方向在哪里。

东方早报:你们很快就不是青年了,乐队的姓名会不会换?

姬赓:不会,我期望80岁的时分还能够叫万青,正本跟年纪没啥联系。其时起这个姓名,即是由于这个姓名包含很多可能性,并没有太明晰的指向性。从表意上来说即是二千那个一切青年都能去的房子,我的解读即是青年有十分多的可能性。当然如今咱们发现日子正本并没有那么多的可能性,可是仍是期望能有。

东方早报:你们不太情愿承受媒体采访,很低沉,不管是音乐仍是为人。你们是避世者吗?

姬赓:不算吧,即是普通人。咱们肯定不避世,避世即是逝世。

东方早报:会像Leonard Cohen相同除了做音乐,还写诗写小说或许做些别的表达吗?

姬赓:应当不会吧。我确实需求表达,可是我不会写散文。诗写得也欠好,又很懒,写写歌词对我来说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