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大地主刘文彩】介绍成都——四川大地主刘文彩的轶事纪实

2017-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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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有一年,土皇帝刘文彩要扩大他的庄园大院,就托人对他的叔伯侄子刘益山带话:情愿出三十亩油渣子田,换他的五亩水田和一亩多屋基地;屋基中原来的旧房子,可以帮他搬到别的地方新修,也可以用安仁镇的街房来换.刘文彩满心以为,以高出倒拐带打滚儿的价钱,事情一定办成.可是不然,哪晓得刘益山一听,比挖了他的祖坟还恼火:"啥子喃?他都晓得我的屋基地好,我就不晓得嗦?哼!歪,我不怕;肥,我不舔!祖宗留下来的老屋基,我就是不换!"那个派去说合的人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蔫秋秋地来回刘文彩的话.刘文彩一听,顿时气得吹

有一年,土皇帝刘文彩要扩大他的庄园大院,就托人对他的叔伯侄子刘益山带话:情愿出三十亩油渣子田,换他的五亩水田和一亩多屋基地;屋基中原来的旧房子,可以帮他搬到别的地方新修,也可以用安仁镇的街房来换。

刘文彩满心以为,以高出倒拐带打滚儿的价钱,事情一定办成。可是不然,哪晓得刘益山一听,比挖了他的祖坟还恼火:“啥子喃?他都晓得我的屋基地好,我就不晓得嗦?哼!歪,我不怕;肥,我不舔!祖宗留下来的老屋基,我就是不换!”

那个派去说合的人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蔫秋秋地来回刘文彩的话。刘文彩一听,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可是,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连“棒老二”*都晓得要护着裤脚毛,身为刘总办有头有脸的人物,咋个好硬对自己的侄子下手呢?所以,刘益山这个本家人,就成了羊子的脑壳——难得打整了。

正在进退为难的当口,大管家薛副官轻轻地走过来,附在刘文彩的耳朵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听得他微微点头,薛副官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过了几天,薛副官把刘益山的女婿引来见刘文彩。一见面,刘文彩破天荒笑嘻嘻地对他说:“我现在少一个收租子的管账先生。听说你能写会算,又是沾亲带故的,信得过噻,你来帮帮忙我的忙吧,做得好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刘益山女婿一听这话,简直是受宠若惊,喜出望外,心里头安逸惨了,连声应承,唯唯诺诺。从此以后,他就在刘家庄园里头,当了个拿钱不管事的、不大不小的帐房先生。

刘文彩通过这条联线,多次要他去说服刘益山出让屋基地,谁知道磨了一年多,刘益山还是乌棒的脑壳——硬起,死活不答应。刘文彩见这条软磨的办法还是行不通,把脸一变,就将刘益山女婿撵出了刘家庄园。

刘益山软硬不吃这一手,简直把赫赫有名的土皇帝气惨了!做梦都没有想到这点点事情会这么棘手,……你刘益山敢这么跟我取翘哇!?你等着……

过了不久,大管家薛副官笑咪咪地来到刘文彩跟前,叽叽咕咕说了好大一阵。最后,刘文彩边点头边叮嘱薛副官:要刘绍武刘乡长千万小心点,不要一泡尿没有屙完,就薰死了一大坝草哈。等他如此这般一通说完,薛副官便点头哈腰的答应着走了。

此后的一天早晨,刘益山的老表杨六终来到他家走人户*。刚刚坐下来一袋水烟还没有烧完,龟儿子刘绍武,就带上几个背梆梆枪的兄弟伙闯进来。红不说,白不说把杨六终拉到大门口,几炮火就打死在街沿边边上。车转过来,刘绍武还恶狠狠地对刘益山说道:

“杨六终是土匪!你要等着县大老爷来查验过,才准许收尸,不然就是通匪!”

鬼才晓得,杨六终哪里是啥子土匪呀!可是,在那样的年月里,你就是浑身是嘴,也百口难辨啊,就是这个世道嘛!

到了中午过后,县长带人来装模作样的勘察,房前屋后搜查一遍,硬说是刘益山有通匪嫌疑。拿出两张盖有豆腐方方“官印”的封条,架起十字就把大门给封了。临走时,还吓唬刘益山说:“等过几天把事情调查清楚了,再来找你算账!”

刘益山眼见这飞来的横祸,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跑到亲戚家藏了起来。他的老娘子明知有诈,天天跑到安仁镇街上骂大街喊冤,说刘文彩串通县长,图财害命,霸占地基。刘文彩怕闹翻天了难得收场,就找了刘益山的叔伯妹子陈大脚板儿出来打圆场。

结果,到底给了刘益山几亩油渣子田和几间新崭崭的街房,才把事情压了下去。当然,他自己的刘家庄园扩建的计划,也就顺利实现了。

*“棒老二”——对土匪的另一种称谓。

* 走人户——当地俚语,串亲戚的意思。

贴几张与当年刘家庄园有关的图照

《收租院》的秤

《收租院》高速风谷车

田地契约和部分账本

据说用来关押过欠租人的水牢

刘家的中式、西式客厅在当时算得上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