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永远秘密据点 廖永远在京有神秘据点 亲近之人才可去纵情声色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一个人的堕落也不是一天造就的。
中纪委机关报近日指出,有些干部的素质不是随着职务提升而提高,反而会降低,甚至低得让人感到可怕。这一提法,看似有点不可思议,长安街知事梳理了一些落马官员的经历后发现,这些人从官场“明星”沦落为“丑角”,还真是经历了中纪委所说的逆成长轨迹。
1996年底,廖永远回到塔里木油田任职,开始“坐着火箭上升”。以此为分水岭,他从负责施工的乙方,变为分包工程的甲方,手中有了权力,很快走上了贪腐之路。再之后,这个曾经的上进青年完全变了个人,据财新网报道,廖永远的江湖气很重,任人唯亲、独断专横,还喜欢吹牛说大话,他在北京有一个秘密据点,只有与他极其亲近的人才能去纵情声色。
热血青年会变质,高校教授也会腐化。抚顺市原市长栾庆伟以“学霸市长”闻名,曾是大连理工大学的教授、博导,由他编写的教科书,多年来被各所高校采用。从政之初,他给人留下“书生本色”的印象:字写得不错,爱用毛笔在文件上做批示;口才好,讲话致辞很少念稿子;经常加班,是个拼命三郎。
升任大连高新技术产业园区党工委书记、管委会主任后,栾庆伟的脾气变大了,经常当众呵斥下属,他主持的会议,如果有人迟到,还会被罚站。每天坚持学日语的习惯不见了,转而对收藏古玩字画颇为热衷。他开始接受企业及开发商的巨额贿赂。为掩人耳目,他对下属的钱、小企业的钱一概不收,以树立自己的“廉洁形象”。
最让人震惊的是,高级知识分子栾庆伟结交了一些所谓的“大师”,这些人说他的命很好,一生顺利,官运亨通,还能预测他什么时候能当什么官。在接受组织调查的前几天,他和一个著名“大师”见了面,对方信誓旦旦地告诉他:“有惊无险,没有任何问题。”分手后,“大师”还发信息告诉他:“确实没有问题,不是为了安慰你才这么说的。”
金华市原副市长朱福林也是学者出身,他身上有一股子书卷气,教育别人时常讲“情怀”。当上领导后,他开始“谈笑有老板,往来无白丁”,在忏悔录中他如是辩解:自己整天谈的是业务工作,忙的是具体事务,只要业务好了,可以一俊遮百丑。他觉得政治学习都是一些陈旧的大道理,与时代脱节,所以完全放松了对世界观的改造。
朱福林颇有典型意义,与他类似,许多官员落马后最爱念叨的一句话就是“放松了政治学习”。可有人指出,他们落马前“逢会必作报告,逢会必讲政治”,所谓“放松政治学习”不过是个借口。
著名官场“两面人”王敏,常常把“守纪律讲规矩”挂在嘴上,大讲领导干部“要深刻理解严守政治纪律的严肃性,时刻紧绷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这根弦”。在同事眼中,他对下属以严厉著称,不接受下属的请托事项,不允许搞“乌烟瘴气”。事实上,王敏官当得越大,贪腐也越严重,在十八大之后,仍收受购物卡173张、贿赂200余万元。
王敏喜欢看红色影片,常常独自坐在客厅一遍一遍地看,甚至激动难抑、泪流满面。可当记者问他,看红色影片时会不会联系自己的所作所为去反思?王敏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作答:“不会,从来不会。当时的感动是真的,但第二天自己想做啥还做啥。”
这种情况看起来很讽刺,但也道出一个事实,政治学习对贪官来说只是走过场而已。落马的徐州市政协原副主席张引自述,多年来,党内文件他是一目十行,看过就丢;党纪条规、法律法规放在书架上当成摆设,束之高阁;上级组织的学习培训,只当成是放松休闲的大好机会;大会小会,稿子从来都是交给秘书来写;主席台上他像模像样地解读政策文件,会议结束后,讲过什么内容根本不记得。试问这样的学习状态,怎么可能不出问题?
看了上述沉痛教训,就不难理解十八大以来中央持续不断开展学习教育的目的,党将高级领导干部作为政治家培养,学习一放松,不仅能力打折扣,对自己的要求也会逐步下降。
中央这几年的学习教育是一环接着一环,丝毫不放松,从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到三严三实专题教育再到今年的“两学一做”,不仅提供了学习的机会,更是督促领导干部切实改造自己的世界观,正确认识手中的权力。从以上的反面典型不难看出,持续不断地抓学习,正是中央对领导干部的关怀爱护。平日里学到位了,关键时刻才不会从“好同志”沦落为“阶下囚”。(本文转自长安街知事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