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莉将军 许世友将军七个子女今何在?三子许援朝为少将
许世友 许援朝简历 许援朝,1951年2月出生,河南新县人,此前任安徽省军区司令员、党委副书记,南京军区党委委员。 相关资料显示,许援朝是许世友的幼子,16岁参军后一直在南京军区任职。在40余年的军旅生涯中,许援朝与坦克结下了不解之缘:他曾任南京军区坦克独立团战士,坦克某师排长、副连长、连长,在坦克技术学院装甲兵战术专业学习近两年半后,任某军坦克团副营长。
1985年9月任南京军区司令部装甲兵部正团职参谋;1990年3月任某集团军坦克师副师长,其间在国防大学基本系指挥班学习一年。
1992年10月,41岁的许援朝任职南京军区机关,先后任后勤部军械供应部副部长、司令部技术部副部长、部长,装备部副部长;54岁时开始任安徽省军区司令员、南京军区党委委员,2000年晋升少将军衔。
许世友(1905年2月28日―1985年10月22日)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卓越领导人,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
许世友的后人 许世友将军共有七个子女(三个儿子、四个女儿)),作为一名从战火中走来的老军人,他把七个子女全部送到了军营锻炼,子女参军后,从不给特殊照顾,用许世友的话说:孩子参军就是部队的人了,是组织的人了,好坏由部队去管,路子由自己去走.
许世友去世时,七个子女没有一个沾他的光,“照顾”当上“大官”。 许光是许世友长子,与其元配朱锡明所生,自1929年出生即在家务农,全国解放以后找到许将军才进入部队,入伍当了海军,后回新县任人民武装部副部长,侍奉老奶奶,在县人大副主任任上退休。
二儿子许建军为原南京空司团级参谋,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被诬陷入狱,现已平反。
三儿子许援朝,原南京军区装备部少将,副部长,现任安徽省军区司令员。 大女儿许丽(许莉)为南京军区前线话剧团退休干部。二女儿许桑园(许华山)原服役南京空政,后从事导演工作。三女儿许华,四女儿叫田小兵(许金建),南京高教研究会秘书长。
许光的四个子女分别叫许道昆、许道论、许道江、许道海。许光之女许道江1968年出生,是二炮后勤部卫生部中校助理。许世友将军共育有2子4女,两子名叫许建军、许援朝,四个女儿名叫许莉、许桑园、许华山、田小兵(许经建)。
许世友与田普 许莉是二子四女中最大的,现在上海饭店任高级会计师;许桑园次之,现任南京空军医院副院长;许建军、许华山(女儿)正在经商;幼子许援朝现任安徽省军区司令员,少将军衔;最小的女儿原名叫许经建,即经济建设之意,曾在大别山附近当过兵。
将军在大别山区可谓极富盛名,如果最小的女儿以真名参军的话,一定会受到有关领导的照顾。将军为培养女儿独立自主的能力,不搞特殊化,遂将小女儿改名为田小兵,随了母姓。
相关阅读:许世友和他的三任妻子,伴四十余年生有六子女(海南视窗) 记得儿时,曾听人们讲述过这样一则故事:许世友将军平日警惕性很高,时常提防有人谋害他。他不仅有飞檐走壁的神功,还有打枪百发百中的硬功夫。
他办公桌上始终摆着一支子弹上膛的手枪,无论是谁,要是不喊报告进来,随手就是一枪。就这样,光老婆就打死好几个。多年后,笔者有幸到南京军区机关工作,接触了一些曾在许世友身边工作过的同志,这才弄清,那传说纯属胡编乱造。
将军曾经结过三次婚,三任妻子没有一个是被他用枪打死的。 (一) 结束了少林寺的杂役生涯,许世友回到了生养他的故乡--湖北省麻城县泅水店许家村(今属河南新县),投身到我党领导的农民运动中,担当起革命赋予他的第一职务--乘马岗六乡农民义勇队大队长兼炮队队长。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母亲见儿子长大成人,该成个家了,就四处托亲拜友张罗这事儿。不久,母亲为许世友物色了一位名叫朱锡明的邻村女子。
锡明属虎,1901年出生,比许世友年长4岁,天生丽质,勤劳,本分,是村里的妇救会会员。许世友是个大孝子,又加上父亲早逝,就更加孝敬母亲。既然母亲看上了这姑娘,许世友也就谨遵母命依了娘。
1924年春天,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在娘的操持下,许世友雇一顶花轿和几个吹鼓手,将朱锡明热热闹闹地娶回了家。婚后,小两口感情甚笃,日子过得和谐美满。 可是,许世友与朱锡明仅度过三天如蜜的日子,就接到了作战命令。
告别母亲和新婚的妻子,许世友率部投入了战斗。母亲和锡明在家做军鞋支前,有时还参加洗衣队上前线慰问。在那硝烟滚滚的峥嵘岁月里,锡明只能深更半夜偶尔与丈夫团聚。 朱锡明与许世友共生了三个男孩,乳名都叫“黑伢”,前两个都夭折了。
生下第三个男孩,许世友仅见了一面,便迎着阵阵枪炮声,率部撤离鄂豫皖根据地,转入遥远的战场。此后,音讯杳无。 孩子长到3岁了,还没有名字,许母和朱锡明都在盼着许世友回家给取名哩。
可是,一天天过去,始终等不来许世友的身影。后来,干脆也叫了“黑伢”。 兵荒马乱,战火纷飞。许母也不知道儿子是否还活在世上,听着孙子的喊叫,常常与锡明四目相对,无语凝咽。
花落了又开,草枯了又荣,许世友依然杳无音信。果敢的许母终于咬了咬牙,自作主张为儿媳找了一位老实的庄稼人夏昌文。经人左劝右劝,朱锡明顺从了许母,留下黑伢跟奶奶苦度时日。 朱锡明改嫁后,没有再生孩子,有事没事常回到许母身边,与许母聊聊天,帮着做些家务。
十几个春夏秋冬过去,黑伢长成了十几岁的小伙子。许母的头发全白了,她再也不盼儿子了,全当他死了。可就在这时,全国解放了,许世友的名字登在报纸上,他当了大官,是山东军区司令员。
朱锡明得知许世友还活着,既高兴,又惆怅。高兴的是,自己深深思念的亲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惆怅的是自己已另有所属。而许世友在此之前因误听传言,以为锡明已死,已重新组成了家庭。原来,许世友出征不久,就听到传说,由于国民党军队和地方反动武装疯狂报复,对苏区进行灭绝人性的烧杀抢掠,母亲和小妹离家逃难,生死不明,妻子和儿子不幸身亡。
兵荒马乱的年头,许世友重任在肩,也无法去核实传闻真假。
其实,朱锡明并没有遇难,而是带着孩子同许母、许世友的妹妹一道,背井离乡,四处流浪。一段时间里,为了照顾染病的许母,拉扯年幼的小妹和孩子,朱锡明每晚去乱坟场扒死人的衣服,回来做成鞋子和袜底卖,然后换点粮食,这才保住了一家的性命。
刚解放时,许世友接母亲到济南居住,母子二人在一起时,母亲常常向儿子讲起儿媳锡明如何如何好,如何孝顺,许世友听了,常常感叹不已。 (二) 如果说许世友的第一次婚姻是母亲包办的,那么,他的第二次婚姻却是自由恋爱的结果。
长征途中,许世友所在的红四方面军与红一方面军会师以后,红一方面军中的众多革命伴侣并肩战斗的情景,对奉行禁欲主义的红四方面军干部影响很大,于是红四方面军总部作出决定,军以上干部可以寻找革命伴侣成家。
而早已战功赫赫的许世友当然身在此列。 为了培养和造就更多的红色种子,许世友等一大批优秀的红军指挥员进入红军大学(1937年元月更名为抗日军政大学)学习,雷明珍被中央组织部分到延安县负责妇女工作。
两人虽不在一块,但感情更深。 天有不测风云。1937年3月的一天,传来了西路军失败的消息。许多在抗大的红四方面军学员悲痛万分,许世友心疼得两顿没有吃饭。西路军的失败,当时被认为是张国焘分裂主义的一大罪行,从而点燃了清算“国焘路线”的导火索。
有人把张国焘的错误与红四方面军扯到了一起。许世友忿忿不平:“张国焘是张国焘,我们红四方面军也是党领导的红军啊!” “批张”斗争的扩大化,使许世友倍感委屈。
数日后,政治上还不够成熟的许世友竟萌发了要悄悄带老部队回四川打游击的奇想,并开始了秘密准备。此事被抗大保卫处长王建安知道后向上作了报告,引起了毛泽东、周恩来的震动。许世友和红四方面军的10余名高级将领被关。
这是许世友一生中第三次被囚禁。第一次是在吴佩孚部队,他一脚踹死了一个为非作歹的老兵痞子,被关进了北洋军阀的监狱;第二次是1926年在国民革命军一师当连长时,连里两名班长抢劫民财,他因管理不善受株连而被关进国民政府的铁窗内。
而这一次,则是以“组织反革命集团”罪被关进了共产党自己的囚室。这一次,也是他一生中失去自由时间最长的一次。审讯结果,已是晚上10点多了,许世友回到囚室,正遇上来给他送行李的同班同学小张。
“谁让你送的?”许世友冷冷地问道。 “陈赓队长。”小张说。 “我原以为今晚要睡凉炕了,没想到还有人关心我。”落难之中的许世友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 “我要走了,有事要我帮忙吗?”小张临离开囚室,问许世友。
“请给我老婆带个口信,叫她来一趟。”许世友停了停,又对小张说道,早春天气冷,让雷明珍来时顺便将那件毛衣带来。 当时许世友觉得自己闯了大祸,对谁都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了”,因此把一切看得很灰暗。
落难之中,许世友更加思念自己的妻子。除了儿女之情,许世友更主要的是要向她陈述事实真相,寻求理解和安慰,并为不能陪她白头到老而当面道歉。 小张走后,许世友一天天地盼。
可是半个月过去了,许世友还没有如愿见到日思夜想的爱妻。 忽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是她来了!”许世友凭直觉这样想,不由得从炕上坐起来。门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上次来过的小张,而不是妻子雷明珍。
许世友不由得一阵失望。 “这是陈赓队长送给你的一条烟。” 许世友从小张手上接过烟,轻声问小张:“上次的口信捎到没有?” “捎到了。”小张叹了口气,接着说:“雷明珍已升任延安县妇女部长,昨天她到‘红大’,交给我一个包裹一封信,让我转给你。
”说完,小张便把那封没有信封的信和包裹递给了许世友。 “信?”许世友以为雷明珍工作太忙,一时来不了,便托人捎信来安慰他。可是出乎他的意料:“许世友我恨你!我决不爱一个反革命分子!
为保革命的纯洁性,咱俩的事情一刀两断,我坚决要求离婚!请你签字。” 打开包裹,再看那件曾给他带来无限幸福和温暖的毛衣,已是一包碎片。 许世友如五雷轰顶。在他最需要亲人理解和抚慰的时候,一封绝情信、一堆毛衣碎片,在许世友这位刚烈汉子的心灵上该留下了怎样的创伤!
后来在毛泽东的亲自干预下,“批张”扩大化被纠正了,许世友幸免于难,并重新带兵打仗。雷明珍对自己一时的冲动追悔莫及。多次向许世友认错并希望复婚,可许世友就是不肯原谅她。
许世友随朱德总司令上太行山时,雷明珍也主动要求去抗日前线,一起到了太行山,陈赓、陈锡联曾将许世友与雷明珍反锁在一间屋里,希望他俩好好谈谈,沟通理解,可许世友破门而出,扬长而去。
后来,许世友去了山东,并在那里续写了第三次姻缘。 (三) 1941年春,许世友率领清河军区独立团挺进胶东。这是他第一次踏上胶东的土地。在山东许世友整整战斗生活了十六年,他的第三次婚姻也是平生的最后一次婚姻,就是从这块英雄的土地上开始的。
许世友整天带兵打仗,生活却因无人照料越来越随便。后勤部长高大山私下里为他在根据地的工厂里物色了几位品貌皆优的姑娘。 高大山对许世友说了这事儿,许世友既不点头也不摇头,骑上马跟着高大山就走。
其实,许世友心底里是很感激这位部下的。 第一个目标是根据地的皮革厂。进门以后,许世友顺着高大山的手势看去,只见一位俊俏的姑娘正在那里干活,显得十分专注和认真。
许世友对高大山说:“就是她吧!”这四个字,像是询问,又像是赞同,其实二者皆有。许世友“一见钟情”,说完策马而去。将军果断的个性,从这次相亲可窥一斑。 这位胶东姑娘名叫田明兰,后来改名为田普,家境贫寒。
在部队,她先在胶东军区后勤工厂工作,后到五支队做支前工作。 1943年春天,许世友和田明兰举行了婚礼。婚礼非常简单,没有喜庆的鞭炮,没有亲友的祝贺,有的只是一包喜糖,一杯清茶,还有一帮生死之交的战友。
许世友和田明兰新婚燕尔没几天,就因军务繁忙而匆匆分手。许世友上前方打仗之前,精心安排了新婚妻子的工作。他让警卫员备马将田明兰送到了胶东党校,并亲笔给当时的校长聂凤智写了一封短信:“田明兰同志目前随你校行动,请安排她的学习和工作。
”聂凤智对老首长许世友十分尊重,当然对他的夫人也关怀备至。不久,组织上正式给田明兰安排了工作,担任许世友的生活秘书。从此,大家都改口叫田明兰为“田秘书”,都知道是许司令夫人。
田普与许世友婚后相伴四十余年,生有6个子女。许世友生前曾感叹地说:“田普是我一生的忠实伴侣。”并声言来世还要做伴侣。许世友逝世后,田普在一篇文章里深情地回忆道:“正是在抗日战争的烽火中,我们相识了,记得我第一次在胶东五旅见到你时对你还有些敬畏,但你那许多传奇般的英雄事迹却深深地激发了我,其后的几十年内,你成了我的严师诤友。
”解放后,田普曾担任南京军区政治部干部部副部长等职,现在北京离职休养。
许世友逝世后,田普根据他的遗愿,将他的《我在红军十年》、《我在山东十六年》以及其它有关文章汇编成《许世友回忆录》,由解放军出版社出版。她还组织了写作和摄制班子,以许世友童年为主线,拍摄了上下集电视剧《少年许世友》,受到了广大观众的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