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绮雯性感照片
爱在亚视最辉煌的时代
与吕颂贤太像、与甄子丹太不同而分手
为了一张希腊机票,当年19岁的万绮雯参选亚姐,在过敏浮肿的情况下居然稀里糊涂拿了亚军。那是1989年,那年冠军是翁虹,最上镜小姐则是伍咏薇。随即亚视迎来林百欣时代,万绮雯回想也说:“我真的很幸运,选美出道,正是亚视开始最辉煌的时候,一出来就拍剧集,一直到结婚了才拍拍停停。”
选美之后,她拍了第一部剧集《司机大佬》。21岁那年一下被安排拍了六部戏,累得三年得了两次肝炎,“那时候我不是BabyFat,是肥肿难分,生病吃药导致的。”但她仍对拍戏的辛苦轻描淡写:“有什么是不辛苦的,有多少人辛苦过了,最后还没好结果。”后来实在熬不下去,在当律师的姐姐和妈妈陪同下,她回公司说要解约,亚视极力挽留,最后哄着她改签部头约,每年只拍两部戏。她终究受宠。
“那时林伯(林百欣)真的砸很多钱去制作,公司说要‘打仗’的时候,真是所有人十万火急100%投入,一个月内边拍边播,比如1994年开《碧血青天珍珠旗》,因为之前《碧血青天杨家将》收视好,马上再开一部。我记得要在两个月内拍完30集,拍的时候连跑3个厂。那部戏也有Jackie(吕颂贤),不过那时我们已经没在一起了。”这对当时亚视的金童玉女,1991年拍《大提琴与点三八》开始拍拖,不知她当时是喜欢这个人,还是戏里角色?已为人妻的万绮雯却毫不忌讳,“其实是喜欢这个人的,因为Jackie真是一个很好的人,他很好玩,样子成熟,人很小孩子。那时我们都还是小朋友,喜欢玩吵架,吵着吵着就分手了,后来又分分合合了几次,中间大概都有两三年。现在我也结婚很多年了,他也结婚了,他跟我老公都是演艺学院的,他们同岁。他太太麦景婷也是我们以前的同事。”去年亚视拍《法网群英》,这对旧情人分手十多年后第一次见面。如今他们不约而同地信佛、吃素、养猫,并迷上潜水。他们确实很像,但也许问题正在于太像了。
1995年,万绮雯在《精武门》里饰演温婉的日本女生武田由美,她笑说最记得台词多是叫“爸爸”、“妈妈”,结果让朋友取笑。在这部戏里,她认识了生命中的下一个男主角,甄子丹。两人相恋四年最终分手,原因有两个版本,一是甄子丹要回美国发展,二是两人性格不合,万绮雯说:“是性格,两人性格真的很大不同;也因为忙,他回内地工作,我在香港,有问题但又很久不见面。他喜欢热闹,我喜欢静,两个人的价值观不一样。”后来坊间流传着一个传奇故事,甄子丹曾为她在兰桂坊酒吧以一敌八,赤手空拳把八个人打得送进医院。“说我们后来还让警察通缉嘛。”万绮雯对这个段子已很熟悉,“其实那次是他朋友生日,我们去卡拉OK,碰到另外一些小朋友,喝醉了,口花花地逗女孩子,于是和他的朋友之间有推撞,后来朋友让我们俩先坐车走了。但别人只认得我俩,所以就跟警察说是我们打人。其实他怎么会打人呢?”去年甄子丹的《叶问》红遍华人圈,问她曾有这样一个男朋友,是不是很有安全感,或分外骄傲。不料她却说:“其实不是的,你会害怕,怕他会有事,怕外面会有人来找麻烦。”
在感情上,万绮雯承认自己是敢爱敢恨、恋爱大过天的女生,“我是不懂得保留的人。人们常说,找一个他爱你多一点,总好过你爱他多一点的,但这样怎么会开心?”对她来说,分手后是做不了朋友的,“我觉得没有必要。何必牵牵绊绊,如果是那么好的不会分开,既然分开了,就要给你身边的人一个肯定、地位和尊重。如果真是好朋友,心里祝福就行了,何必还要打电话说,我觉得不需要了。”
经典的角色印象
演马小玲雪地冻腿哭了无数次
刚入行那几年,万绮雯常得罪人而不自知。这个从小在元朗掏鸟蛋、捞蝌蚪长大的“乡下妹”,忽然到了五光十色的娱乐圈,人情世故自然应付不了。“那时什么都不懂,说话又倔,别人问我衣服好不好看,我竟说了一通这不好那不好。慢慢记者也说我,我看见他们更转头就走,怕被写衰,结果又被认为态度嚣张,误会更深。”后来碰钉子多了才知反省,“可能我说话太直接,有些横冲直撞让人受不了,也有小女孩脾气啦。”
她觉得,1996年《我和春天有个约会》中的蓝凤萍与自己最像,傻傻的却为爱奋不顾身。拍戏时,她与邓萃雯、蔡晓仪、商天娥三位姐妹越发熟络,“最好玩的就是一起拍唱歌跳舞的戏,我真的很‘水’,大家拍唱歌都是咪嘴(对口型)的,她们是后期自己配唱,我是别人代唱的。我跳舞,通常跳得断断续续的,哈哈,但最后剪辑出来还OK啦。”她还大夸商天娥人很好,“她知我不会唱歌,就带我到卡拉OK练;我唱不出来,她就教我对口型,对我们都很好。她是性情中人,整天呱啦呱啦哈哈哈的,那时真的很开心。”对于最近邓萃雯成为无线视后大热,万绮雯说:“我当然支持,她是大家公认的好戏之人。”如今在公益活动里她们也能相遇,一起为智障人士、老人家服务。
《我和春天有个约会》固然经典,但后来《我和僵尸有个约会》中的驱魔美少女马小玲,超短裙下42吋长腿的形象更是无可匹敌。万绮雯说,为配合造型她每天都要露出双腿,即使在零下十几度的冰天雪地中,也只能穿着一层薄薄丝袜,当时说不出冻与痛,“先是在日本双脚插雪到膝盖,然后英国湿冷也很可怕,冷得双脚放进火炉烤也没感觉。我都哭了不知多少次了,有时是拍打戏受伤痛到哭,有时是自己跟自己生气哭,因为冻僵了做反应和说话都不利落,我又习惯了很少NG。”三辑拍下来她浑身是伤,“又跌伤腰,又碰到坐骨神经,又断了肋骨,又要手指缝针,每一辑都出事。”
最麻烦的是第一辑还完全找不到感觉,工作人员刚给她一张纸,就要飞到日本开拍,所有事情几乎要失控了。拍第二辑时,她刚刚跟甄子丹分手,“觉得是时候为自己做些事了,不要再让别人说只顾着拍拖,虽然平时也工作,但你做记者也知道,艺人的工作通常很少写,多数都是写绯闻的。我当时就觉得,好吧,再努力一点,将马小玲更人性化。那时候打算拍完这部戏就去美国读书,已经找好学校,拍完就可以走了。”刚回复单身的她,每天都是片场与家的两点一线,心无旁骛地做好工作,结果效果很理想,真是一切都是Tim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