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孚琛庄子 胡孚琛:钱学森:时代的骄子 民族的精英

2018-01-21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我先是按陈国符教授的建议花费三年时间通读了5485卷<道藏>和<藏外道书>,组织海内外学者共同编撰了546万字的<中华道教大辞典>.钱老一直关注着这项学术工程,认为是件大事.他在1995年11月24日来信说:"今天接到您送来的<中华道教大辞典>,真高兴极了--我自接您前次来信后,一直盼着!真是件大事,可喜可贺","但只高兴是不够的,对我来说是将<辞典>置于案头,随时查阅学习.对您来说则是作为中国共产党党员,中国的科学

我先是按陈国符教授的建议花费三年时间通读了5485卷《道藏》和《藏外道书》,组织海内外学者共同编撰了546万字的《中华道教大辞典》。钱老一直关注着这项学术工程,认为是件大事。他在1995年11月24日来信说:“今天接到您送来的《中华道教大辞典》,真高兴极了--我自接您前次来信后,一直盼着!

真是件大事,可喜可贺”,“但只高兴是不够的,对我来说是将《辞典》置于案头,随时查阅学习。对您来说则是作为中国共产党党员,中国的科学家,要完成我们在以前书信交往中讨论过的任务!”

钱老交给我揭开内丹之秘和以中国传统思想的精华发展马克思主义的两项科研任务,本质上都是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研究。前者借鉴古代丹道和密宗的修持实践,揭示人体和心灵的奥秘,属于科学研究。后者汲取人类智慧的精华,重铸我们迈进21世纪的最高指导思想,属于哲学探索。

学术研究是探索未知世界的科学活动,既然中医几千年来治疗疾病有疗效,气功对人体有保健作用,在气功大潮中发现一些人体和心灵潜能现象现代科学理论范式解释不了,钱老将中医、气功、人体潜能作为人体科学研究的内容就是顺理成章、无可厚非的事。

人们知道,俄罗斯宇航之父齐奥科夫斯基曾旗帜鲜明地支持“特异功能”的研究,他说;“归根结底这种现象是自然存在,所以那种以这是'非科学的超自然现象'的口实为理由,将它排斥在科学领域之外的做法才真正是非科学的。

”在苏联解体前俄罗斯也是一个共产党执政的国家,那里也不乏怀疑“特异功能”的“马列权威”,但从没听说有哪个“马列权威”因此去侮辱他们“宇航之父”的人格。

然而在中国,高端媒体在长达二三十年的时间里把人体科学的争议炒得震天价响,将高层政坛和社会底层最阴暗最龌龊的幽灵都召唤出来围剿人体科学,成为令世界各国有识之士侧目的“有中国特色的”政治奇观。

这是由于我们党和国家的特殊历史原因造成的。自建国以来“革命大批判”的政治运动不断,从批判胡风、反右派,还有胡适、梁思成、周谷城、冯友兰、马寅初、梁漱溟、谈家祯等一大批学界精英遭到批判。

直到“文化大革命”,一些号称“左派”的政治流氓、文痞掌握国家舆论大权,使许多正义之士遭到政治迫害,一批靠大批判起家的阴谋家爬上高位,疯狂践踏人权,在党内形成一股专门整人的黑恶势力。毛泽东主席在“文革”中痛斥那些“假马克思主义的政治骗子”,并断言“我党真懂马列的不多”。

然而这股黑恶势力的头面人物偏偏恬不知耻地自封为“马列权威”、“老左派”、“自然辩证法家”,他们效法罗马教皇设立“宗教裁判所”的伎俩在全国设立“科学裁判所”,利用高端媒体的党羽把几个政治流氓炒作成“反伪斗士”,在全国导演了一场沸沸扬扬的“反伪科学”闹剧,不仅歪曲和丑化了“人体科学”的形象,而且扼杀了许多原创性的科学活动,给中国科学事业的发展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

更有甚者,这几个丑类为了彻底否定钱老的人体科学,竟然叫嚣“中医也是伪科学”,“百分之八十是糟粕”,并且虾兵蟹将一齐出动,在互联网上签名胁迫党中央取缔中医,公然同党的十七大报告唱反调,简直是丧心病狂!

道教内丹学在学术界号称“千古绝学”,是数千年来古代丹家、高僧、高道前仆后继进行人体和心灵修炼的经验总结,是一种靠修持法诀师徒秘传的学问,是古代人体科学的实验记录。我为完成钱老交代的科研任务,跋涉江湖、遍迹山林、亲赴康藏、出入禅密,自1980年10月得丹道法诀算起,历时26年,耗资13万元,终于在2006年完成丹道和禅密修持法诀的调研任务,接着还要以现代科学和哲学破解内丹之秘,探索其中人体和心灵的奥秘。

如此浩大的学术工程不仅没有得到国家一分钱科研经费的资助,还受到政界和学界那股黑恶势力的多方打压。特别是这项研究将丹道、禅宗、藏传佛教密宗的修持法诀从江湖文化、宗教文化推向学术的殿堂,客观上对那些年鱼龙混杂的气功大潮起到拨乱反正、正本清源的作用,触到了那些江湖丹师、伪气功师、邪教道首和黑社会组织的痛处,惹起他们在某杂志和互联网上持续多年的叫骂和诅咒。

这些黑恶势力的夹击、无中生有的诽谤和伤害,使我的身体和精神备受摧残,且累及我的家人。

在我深感困惑的时候,接到钱老1994年10月30日来信:“正如您自己在信中说的,离目标,还有距离!我看可能有以下的原因:(一)您是个活人,有家室,要考虑到许多现实生活问题。

要提级就得有块工作阵地,要归属一行,并做个头目。这就难了!您现已是道学家,能突破这个框框吗?但不突破又怎能干我给您的任务?”“(二)我敢干,这是因为我是已退休的人,无牵无挂。您与我处境不同。但话又说回来,您现在是50岁,我50岁时是1961年,那时我就敢接受导弹任务,也是不怕死呵!

”我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科研人员,所幸自青年时代起就得到杨石先、黄友谋、陈国符、钱学森、王明、张岱年等师长的调教,而这些师长是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国家危亡之际出生的,给我灌输了浓重的对国家和民族的忧患意识。

我生性傲骨嶙峋,是一个不肯向黑恶势力低头的人,自幼将身许国,总想在有生之年为祖国和人民做点有益的事情。这次因选择了人体科学的研究课题遭遇意想不到的社会压力,使我的人生和社会历练增添了新的篇章。我自2000年开始将调研的材料著成《丹道法诀十二讲》,断断续续写了8年,(点击此处阅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