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果玩了多少女人 回顾厦门远华大案 多少大官被抓 多少女人被干
第二天,李姐果然调换“派对”,正在我心惊肉跳之际,她把岳震领到我的面前说:“你还是和他‘派对’,他是这里最丑的男人。” 我如释重负,和岳震暗自窃喜。 一连三天都是这样,除我外,姐妹们在受着最歹毒的精神折磨和人格摧残,甚至有的姐妹忍受不了向“对手”求饶。
但没有李姐的命令,谁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我和岳震虽然相处不久,但这种特定的环境好比温床,把我们的那种情愫提前催出芽了。这几天,是我进远华以来惟一感到心有所靠的日子。
我们彼此交换过去的经历及对今后的设想。 出生于开封市的岳震其实不是一个本质上的黑道人物。他的父母都是农民,上有三个哥哥和两个姐姐,一家人都是靠土地生活,其中的艰辛与贫困自不必说。因为长得丑,岳震的最大愿望是能娶上一个漂亮老婆。
17岁那年,他应征入伍,服役于广西某部。为了能尽快“进步”,他告诉连长和指导员,称他的一位叔叔在北方某部当军长,然后授意一位在北方某部当义务兵的亲戚以“岳军长”的名义给连队写信,要“连首长”多多关照岳震。
不幸的是,精明的指导员通过电话查询弄清了真相,结果岳震非但没有“进步”,反而因“思想不纯”而中途退伍。 岳震回到家里,一咬牙动员父亲卖掉家中的两头驴,带着“盘缠”入少林寺习武。
三年后,当他自认为本事差不多了,就跑到沿海地区打工。先是当工厂保安,他嫌工资太低,自荐给老板当保镖。 后因他的老板是台湾人,将公司迁至一水之隔的福建厦门,岳震也跟了过来。远华公司成立之际,高薪招聘保安(实为打手),岳震心有所动,前往应聘。
他仗着一身武艺,过五关、斩六将成为赖昌星手下的打手,月薪6000元。 岳震告诉我,这几年他赚了些钱,曾两次回家娶老婆,太难看的不想要——这辈子吃尽了长相的苦头,他不能让将来的儿子跟他一样的命运。
因此,希望能和一个长相好点的女人成亲,可漂亮女人一见他的尊容就不干了。但岳震并不气馁,他认为只要攒了足够的钱,不愁找不到漂亮女人。他说:我的这份工作,经常是干一些身不由己的坏事。
作为一个农家子弟,是不愿去伤天害理的,可是这里的待遇很好,等我赚够了,一定会离开。 当他问我今后的打算时,我坦言告诉他:离开远华,然后和家人一起离开原住地,隐姓埋名过一种安全而平静的日子。
听了我的表白,岳震本能地吃了一惊,问道:“你想离开远华,你能离开吗?” “我也不知道。”我摇摇头说。 “外面是电网围墙,除了我们几十个人看监你们,另外还有十多条高大凶猛的狼狗日夜巡视。
要逃走除非长了翅膀。” “就算我长了翅膀飞出去,我的家人还是没办法逃脱赖昌星的魔掌啊。”我情急地说,“岳大哥,如果你能帮我,我愿意嫁给你!” 岳震没有马上回答我,想了很久才说:“这事很复杂,你能给我一段时间考虑吗?”我知道这要求太苛刻了,我根本不应该提出来。
就个人而言,我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与其长期在这里受控制,没有人格和尊严,还不如死了,知识我不想连累亲人。“岳大哥,如果你能把这里的内幕告诉我的亲人,让他们摆脱赖昌星的控制,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牢记终生!
” “丁丁小妹,误会了,我不是不愿意帮助你——这是弄不好你我都要丢脑袋的事,所以要有绝对把握才能行动。你的家人受人监控还蒙在鼓里,这确实是个大麻烦,我会替你想办法的——不如这样,你写封信,我趁去外地的机会帮你发出去。
” 我点点头,对岳震千恩万谢。但真要写信,却困难重重。按规矩,训练期间我们是不能给外界联系的。当然也不可能有写信用的纸和笔,只有周兵例外,她的包里有这些东西。
第二天下午,我们接受了一次严格的身体检查。检查完后,李姐当场宣布其他人从明天开始和男人过“最后一关”,而我、楚红红和周兵三人却无那样的“科目”,她将请美容师教我们学习化妆和美容,并警告那些男人们不许碰我等三个。
我和楚红红感到很纳闷,周兵有特别背景,打手不能动她很正常,可我们30多个女同胞是一起应聘进来的,为什么偏偏我和楚红红受到这样的优待?莫非这中间另有蹊跷?于是有人猜测,说我和楚红红被两位大官看上了,我们很快就要成为大官的“二奶”。
谣言越说越真,甚至有人有意提醒我傍了大官后不要忘了姐妹们。 我预感到这绝非好兆头,因此内心很不安。我想向岳震打听,可是我不知道明天还能否见到他。
而且我还要他帮忙发信。 这天傍晚,周兵被人用小车接走了,正好她的包留在了宿舍里。我哦装作寻找纸巾,打开周兵的包偷偷从记录本上扯下一页白纸和一支圆珠笔,然后就把自己关在厕所里。 我在信上告诉父母,说我在外面与人结了冤,仇人将会按我的家庭住址报复我的家人,希望父母收信后马上远走高飞….
. 我把信叠成纸鹤藏在拆开一条小缝的袖口上,准备寻找机会交给岳震。 这天晚上周兵没有回来,而且一个消息很快在女同胞中间传开了:今晚周兵到悦华酒店陪厦门海关关张杨前线去了,如果杨关长满意了,周兵就得离开我们去当他的“二奶”。
从第四天开始,女同胞们就在李姐的监控下和打手们玩男女游戏。我和楚红红则由一名专业美容师教如何自我化妆。
因为无法见到岳震,我内心非常焦急,学化妆时总是走神。 “远华电子有限公司”其实只是一幢幢空空荡荡的厂房。这里先前还装模做样地招了几十个工人,后来连工人的影子都不见了。现在偌大空间就住了我们三十多个姐妹和四十余名保安。
此外,在厂区的最南面有一群建筑工人正在日夜忙碌。欧先生(后成为红楼的公关部经理)曾告诉我们,那里准备建两座七层高的大楼,左边那幢的外装饰将用一色的红瓷砖,称“红楼”,右边那幢外面将镶白色瓷砖,称“白楼”。
届时,我们这些女同胞将住进红楼,日夜陪伴公司的各路贵宾,而“白楼”则由保安居住,担负着公司的安全重任。 我们现成居住的厂房都是三层高的混凝土平房,呈四合院布局,外围砌有两米多高的临时性围墙,将里面与外界隔绝。
我们女同胞的宿舍在正北,保安在正南,中间隔着一个球场。球场上兀立着两个水泥篮球架和一张已经霉烂了的排球网。杂草已经钻破了水泥缝,正在球场上肆无忌惮地扩张。
此外,球场上还有一道特殊的风景,每天清晨或者深夜,那里总会有女人凄厉的尖叫——那是我们的女同胞尚方小姐在歇斯底里的发作。那两个时候正是我们的精神最疲惫最脆弱之际,她的尖叫无不让同胞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感。
曾经好好的尚方小姐变疯了,李姐的这一杰作,确实对我们起到了震慑作用。 但是我不惧怕,我在暗地里下决定,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要设法逃出虎口! 整个上午我都无法与岳震见面,幸好我们在同一个大食堂吃饭,我只好将希望寄托在中午。
中午,我和岳震在食堂见了面。我俩通过眼神交流,都草草地用了餐跑去如厕。 在食堂后面不远处有一厕所,按时供炊事员和外来人员用的,偶尔我们饭前忘了在宿舍卫生间方便也用一用。
这里虽然也分男女厕位,但因为简陋,我和岳震传递信息还是较方便。我首先顺利把信从砖缝递了过去。他在那边沉默一阵后说:“丁丁小妹,救你出去的办法、路线我已经想好了,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我一听喜出望外,说:“谢谢你岳大哥,我想等家里人收到这封信我就离开这里——你放心,我说过的话绝对算数。
” “先别说这些,我想你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了。” “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不让你和楚红红去干那个事?”岳震在那边问。
“我不知道,正想问你呢。” “昨天下午你们经体检,就你和楚红红是真的处女,赖老板下令不许动你,准备把你送给一个重要人物当情妇。”我吃了一惊,忙问道:“什么时候?” “不会很久。你知道吗,和你们一起的周兵已经被杨关长选中了,昨晚他们在悦华大酒店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