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法祖儿子灵堂献花圈
武汉晨报消息(记者张翅) 昨日是中国科学院资深院士、我国著名医学家裘法祖教授逝世第二天,吊唁花圈剧增,来自裘法祖直系亲属的花圈送至灵前。
下午2时,一辆面包车开至灵堂前,裘法祖的大儿子裘华德、小儿子裘华徕、嫡传大弟子邹声泉急忙来到车后,打开后备箱拿下花圈,拾级而上奔赴灵堂。这个完全由白色鲜花缀成的花圈,百合为心,玫瑰合围,馨香素雅。挽联右书“裘法祖千古”,左书“妻罗懿率儿华德、媳联方,女华莹、婿建民,儿华徕、媳阿莉,孙儿海迪、海若,孙女伊曼、海倩敬挽”。
裘法祖子女的好友、协和医院血管外科主任金毕教授介绍,裘法祖三个子女,两人从医,大儿子裘华德目前供职于广州佛山市中医院;女儿裘华莹在德国汉堡从医;小儿子裘华徕未从医,现任德国某公司派驻中国的总经理。昨日,记者看到裘华德、裘华徕兄弟俩几度在灵堂现身,迎送宾客,神情悲凝,步履沉重。据悉,裘华莹尚未抵汉。
“裘老是外科医生,却不让我开刀,他的医术医德不只在一把手术刀上!”昨日,来自青山 53岁的邵归归女士吊唁裘法祖时激动地说。
1991年,邵归归赴同济治疗乳腺病,当时她已到几家医院诊治,很多医生都怀疑是乳腺癌,要她开刀动手术,她很害怕。但遇到裘法祖之后,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裘法祖把她带到办公室,跪下来用双手为她进行触诊。触诊后说:“你不用开刀,调整情绪就能治好!”后来裘法祖为她做心理治疗,果然神奇地治好了她的乳腺病。
“我活了74岁,家离同济医院不到半站路,从没见过裘老,但我十几年来一想到他就感到激动。我想和裘老遗体合影,留作永久纪念。”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七二一八工厂退休职工雷宜勤昨吊唁裘法祖时说。
上世纪90年代,雷宜勤发现一本名为《黄埔四凶》的书里写***的弟弟在北伐战争中受伤,在同济医院治病。“这是个硬伤,北伐战争时期还没有同济医院。”他与该书作者联系不上,给出版社写信,却如石沉大海。
于是他给大名鼎鼎的裘法祖写了一封信。“没想到过了几天就收到了裘老的亲笔信,信中说,这本书里指的同济医院很可能就是当年的协和医院。我非常激动,他对素昧平生的人都这么认真!十几年来,这件事一直在我的记忆中。”
76岁的同济医院原护理部主任章安信昨在裘法祖灵前哽咽难语。“1955年,我23岁,只是上海同济大学医学院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护士,随医院来到武汉,今年我碰到裘老时,问他记不记得我是谁,他一下就说出了我的名字,我真是感动……没想到他老人家说走就走了……”
“前些年我嫂子从上海来找裘老看病,他用手一摸就说是胆结石,建议动手术,那时正是春节前夕,他亲自开刀,真的取出很大一个石头,从此嫂子的病就再没犯过。经裘老执刀做手术的病人,他晚上一定会打电话问一下病情,第二天还必须亲自看望,病人没什么事儿了他才放心,我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14日,***武汉市第九届委员会副***、同济医学院教授龚非力痛心地说,“这(过世)是突发事件、意外事故,太意外了……”
“裘老八九十岁仍然保持童心,不论世界杯还是欧洲杯,他都半夜爬起来看球;闲暇时看了幽默段子就打电话给我,说完就哈哈大笑,他很豁达,对生死看得很透彻,这种生活态度对我们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很值得后人学习。”龚教授回忆。(记者 张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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