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理火化惊现可怕一幕 所有人当场被吓蒙
周总理火化惊现可怕一幕 所有人当场被吓蒙
周总理
上世纪70年代初,随着城市建设速度的加快,大量开采地下水,井里的水位也逐年下降,但一直没有断了泉水,八宝山人也从不为水而担忧。但在周总理去世后,井里的水量骤减,有时水塔只够抽满,好在不一会泉水又复出,人们也没在意。
周总理遗体火化的当天下午,人们打开水龙头,发现水龙头张着口却吐不出一滴水来。人们以为是水塔没抽上水来, 电工肖义就来到水塔前,合上电闸,抽水泵声音嘶哑地干吼着,却抽不上一点水。肖义有些奇怪,难道井里真的没水了!他抬起一块石头扔到井里,井底传来清脆的 石头落地的声响。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丢了一块石头,还是没有水声。不好!他马上跑去向李兆诚副主任汇报。
李兆诚闻听马上带几个人来掏井。没有水还了得,这么多人的吃用水全指望这口井了。井里不会没水,估计是多年未掏井,泥沙把泉眼堵住了。
他们扛着梯子来到井旁,用手电向井底照了照。井底里黑乎乎地,手电光根本照不到底,照到半截灯光就无力地消失了。人们把梯子慢慢地放到井底,李兆诚第一个 下去。竹梯子在李兆诚的脚下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在空洞的井里听起来特别地响,越往下走,阴冷潮湿的气味就越重,抬头看看,井口只有锅那么大。头顶 上,肖义等人拿着铁锹等工具下井。估计摸到底了,李兆诚停住脚,用手电向下看看,离井底还有半人高,井底全是潮湿的沙子,一点水也没有。他纵身一跳,站在 松软的沙土上,用手电照着上面的人,让他们顺利地爬下来。等人们都下来了,他们便动手清理泉眼。可奇怪的是几个碗口粗细的泉眼都没被堵,全都赤 裸 裸地在岩缝之间,张着黑洞洞的大口。这真是不可思议,几个人越琢磨越觉得这井干得奇怪,早不干晚不干,偏偏在周总理火化的这天干了。
几个人在黑洞洞的井底愣了半天,一闪一闪的手电光中,人的模样都有些走形,变得有些可怕,巨大的身影在井壁上忽闪忽闪地晃动,人们的说话声也空洞而有回音,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人们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不知是谁用颤抖而微小的声音说:“先上去再说吧,别老在这儿呆着。”
李兆诚抬头看看高高的井口,确实呆在这里有一种远离人间、在阴曹地府的感觉。“好,先上去,等明天看看还能不能出水。”几个人一个跟着一个爬出了深井,来到外面,人们才重重地吐口气,轻松许多。
那一夜,八宝山没有水,人们只有靠上午接的水来解渴、洗漱。
第二天,井里还是没有水,只好派车到附近的单位拉水以解燃眉之急。
从此以后,这口上百年的水井干涸了,再没有甘甜的泉水供人们湿润干渴的喉咙了。
水,水到底哪去了?!
十里长街送总理
这件事惊动了八宝山,人们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其中也不乏带有迷信色彩的猜测。因为无从解释上百年泉涌的井好好地为什么突然干了。而且干的就这么巧, 就在周总理灵车已离开医院,到八宝山来火化的时候干了。人们无法解释这奇特的自然现象,就自然而然地发挥联想,把它同周总理去世联系在一起。
十里长街送总理
有人说:“总理去世,不光老百姓难受得哭,连老天爷也难过地哭,把泉眼都哭干了。”
有人说:“总理不是凡人,是天上神仙下凡为老百姓解救困苦的,自古以来有神人出现和离去的时候,总会有奇异天象出现。这不总理走了,泉水也就干了。”
还有人说:“咱八宝山公墓就是当年总理指示兴建的。总理走了,八宝山的泉水怕总理寂寞也跟着走了。” 人们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这现象到底是天意还是巧合,谁也说不好。
后来八宝山一连拉了好几个月的水吃,直到打出了新的井才结束了拉水吃的日子。但新打的机井再未打出泉水,水也没原先那口井里的好喝。
周总理病危时说出毛主席的一个惊天秘密
那是1975年12月20日上午,周总理的体温升至38.7摄氏度,他突然提出要见中央调查部部长罗青长。当 时,中央有个规定,只有中央政治局委员才能见周总理。于是,工作人员便一再打电话请示。“四 人 帮”竟推来推去。电话最后打到邓小平那里,邓小平动情地说:“总理都病成这样子了,他要见谁就让他见谁,还请示什么。”于是,值班人员依照周总理的吩咐, 派汽车把罗青长接到医院。罗青长刚进病房,周总理就昏睡了过去。罗青长只好在病房旁的小客厅等候。一直等到中午时分,周总理才苏醒过来,立刻请罗青长到病 床前。周总理向罗青长说出了一个毛主席当年重庆脱险的惊天秘密。
周总理和毛主席
周总理用微弱的声音说着,要罗青长不要忘了台湾同胞,更不要忘了那些为革命作过贡献的台湾朋友,哪怕他一生中只做过一件有益于革命的事,比如还在台湾的两 位姓张的朋友……没有谈多少,周总理又一次昏迷过去了。医生马上进病房检查和抢救,谈话被迫中止,罗青长只好退到病房外等候。等了一段时间,周总理还没有 醒来。罗青长知道周总理病情已很沉重,不能让总理因他来谈工作而再度昏厥。于是,罗青长悄然离开了病房。
周总理说的“两位姓张的朋友”到底指的是谁呢?
罗青长回忆说,我在周总理身边工作了40多年,无数次聆听他的教诲。根据以往总理的交代,他指的是发动西安事变的张学良和曾任重庆宪兵司令的张镇。
原来当年重庆谈判有了结果,毛主席也准备返回延安。1945年10月8日晚,张治中为毛主席举行欢送晚会。在 重庆的国民党要人、各党派、文化界知名人士共 500多人出席。谁知就在这时,却传来一个噩耗。在离红岩村不远的嘉陵江边公路上,传出一声枪响,年方35岁、外表颇似周总理的八路军驻渝办事处秘书、国 民党元老廖仲凯的女婿李少石不幸中弹。听到这个消息,周总理没有惊动毛主席。他和张镇匆匆坐车赶到金汤街市民医院探望,而此时李少石已因流血过多不治身 亡。
当时重庆市内道路复杂,社会混乱。加上有情报说国民党特务系统中已经有人扬言,愿以自身性命去换毛主席一死。如何保证毛主席主席安全回到红岩村是一个非常 紧迫的问题。周总理要求张镇,请他绝对保证毛主席的安全。张镇立即表示:“请周主任放心,晚会结束后,我陪毛先生乘坐我的车,不论哪方特务,恐怕都还没胆 向宪兵司令的汽车开枪。”张镇说到做到确实把毛主席安全送到驻地。第二天,张镇又进一步加强了警卫工作,凡毛主席的任务活动都由张镇亲自布置警戒。10月 10日下午,国共和谈协定在梅园签字,张镇得知毛主席第二天要飞回延安,便赶紧布置警戒,并亲自护送毛主席去机场。
周总理曾多次提到张镇在重庆谈判时立了一大功,到去世前还念念不忘。他经常拿这件事提醒做对台工作的同志,说:“张镇的职务是宪兵司令,按我们的政策,是 格杀勿论的特务,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只有做对台工作熟悉历史情况的同志记住老朋友,才可能处理合适得体,对得住老朋友,坚持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这就是周总理,他赤诚待人,肝胆照人,不管党内党外,他都是最可依赖的同志和朋友,即使到他生命的最后岁月,他也不会忘记。
周总理逝世后,宋 庆 龄表示慰问。
毛主席没有参加周 恩 来追悼会的真实原因
本文摘自《走进毛主席的最后岁月》 作者: 郭金荣 出版: 中 共党史出版社
闭着的眼睛里滚出了泪珠
1976年1月8日上午9点57分。周总理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在这之前的十几个小时内,周总理的病情报告便不断送到主席这里来。毛主席静静地看着这一份又一份的病危报告,治疗方案、抢救方案的报告。
周总理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张耀祠得知这一噩耗,马上来到主席的大厅,告诉了在毛主席卧室外面值班的护士小于。小于拿起了平时常用的一支铅笔,一支很轻很轻的笔,此时变得很重很重,她用歪歪斜斜的笔迹在一张常用来通报事情的白纸上写下了这一沉痛的消息,她把这张纸放在了主席大厅里的条桌上。
小孟此时正在主席卧室里值班,主席躺在床上看一本鲁迅选集。小孟听到外面大厅里有人走动的声音,按照往日的经验,她知道这是有人送条子或送东西来了。她悄 悄地走了出去,一下子便看到了大厅里长条桌子上的纸条。她心里有些紧张,她仿佛意识到会有不幸的消息传来,她一下拿起了那张32开的白纸,一行字清晰地出 现在她的眼前,她看了又看,她凝视着,拿着那张纸,一动不动,泪水不由自主地滚到了脸颊。小孟把纸叠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她擦了擦泪水,回到了主席的 卧室,主席依旧在那里看书。他根本没有留意到小孟去大厅里的事,小孟也便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是又坐在了主席床边的沙发椅上,也顺手拿起了一本书,心不在焉地翻看着。
中午吃过饭后,主席休息了两个小时,下午三点多钟,政治局派人送来了总理逝世的讣告清样。小孟收下来,看主席睡醒觉,精神还算可以,她决定找机会把总理逝世的消息告诉主席。
按照惯例,这时小孟给主席读报,读文件。她先读了些别的内容,然后她觉得再也没法隐瞒了,便稍稍停顿了一会儿,拿起那张讣告清样,她一向很高的嗓门,很快 的速度,忽然变得低沉、缓慢:“中国人民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杰出的共产主义战士周 恩 来同志,因患癌症,医治无效,于1976年……”主席听着,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眉头紧锁,不一会儿,闭着的眼睛里滚出了泪珠,一直流到了脸颊。小孟自己已经哭出声来,泣不成句地坚持读完了讣告。
主席没有说一句话,只任泪水默默地流淌,泪水流过了面颊,流到了嘴角,流到了脖颈。主席始终不说一句话。此时,能用什么话来表达感情于万一,几十年同舟共 济,几十年风风雨雨,几十年来的得力助手,周 恩 来同志先走一步,永远离去了。这对于毛主席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长年多病,身心交瘁,力不从心,他不能不触景生情了。
邓小平致悼词
这就是毛主席的最后一个春节
此时的小孟,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无声的悲哀弥漫在主席的卧室里,卧室里此时显得格外沉寂,仿佛这里的空气都凝固了,仿佛整个世界都睡去了。
总理的追悼会在1976年1月15日下午召开。在这之前,轮椅,氧气袋,一切抢救的措施都准备好了,准备主席去参加追悼会。14日的晚上,早已病重的主 席,身体又多次出现反复,他根本坐不起来,更不用说是站立了。小孟打电话请示汪东兴:总理追悼会的事,要不要告诉主席参加?汪东兴回答说:“政治局未发出 通知请主席参加追悼会,你们就不要问主席参加不参加了。”就这样,毛主席没有去参加周总理的追悼会。
当时,“四人帮”一伙,对周总理有刻骨仇恨,他们对总理的悼念活动,进行了种种干涉。什么不许戴黑纱,不许开追悼会,不许影响“抓革命,促生产”。“四人帮”一伙在一起谈笑风生,打扑克,看电影,听音乐,他们真比过节还高兴。江 青还特意穿上了她平时根本不穿的红色毛衣。 这些举动,人们早已看在眼里,恨在心上,人们敢怒而不敢言。他们想不通,更不能理解,为什么对总理的悼念活动一压而压?人们多么希望当时的伟大领袖毛主 席,有着最高权威的毛主席,说一句话,有一个行动,表示对周总理的公正肯定啊!人们曾流传着这样的故事,总理在住院期间,主席去医院看望总理,还给总理送 了营养品,只不过没有登报,发消息。但这只是人们希望,这是人们在渴望中编出来的带有传奇色彩的故事罢了。人们多么希望总理的追悼会毛主席会去参加啊,哪怕只露个面。但人们失望了。又有谁知道毛主席当时的处境,他当时早已力不从心,参加追悼会,于他来说,是无能为力的了。
周总理遗体前的江 青(前左二),四 人 帮成员之一张 春 桥(前左三),和叶剑英(前右一)和李先念等。
追悼会前一天,也就是1976年1月14日的下午,又是小孟给主席读报的时间。小孟给主席读了追悼会上由邓小平同志致的悼词的清样。小孟读着,忍着眼泪。毛主席不再是默默地听着,他泪如泉涌,失声痛哭,他 依旧没说一句话,他又能说些什么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他的痛哭,已诉说了他深厚的情感,这里有对患难与共的战友的哀伤,有对几十年来交往 的回顾,有对自己暮年多病的悲凉,有对自己已无力回天的沮丧。周总理的谢世,也许是一个时代的结束,一代人的退出。毛主席大概也感到了一种“夕阳无限好, 只是近黄昏”的悲伤。听悼词时的号啕大哭,能不是一种真实感情的流露,这里面能没有对周总理的沉痛悼念?
在后来几天每次给毛主席读有关悼念活动的文章,各国的唁电,他都会默默地流泪。每当小孟发现时,她自己也不忍再读下去。她会想起汪东兴的叮嘱:主席岁数大了,身体又不好,就不要多读这样的文章了。
周总理逝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毛主席都未能摆脱悲伤的情绪。本来,还可以说说笑笑的主席,因为总理的去世,仿佛一下子带走了他本已不多的欢乐。那段日子里,他脸上几乎已无笑容。他常常沉默着。
就在这种气氛中,1976年的春节到来了。1975年12月26日,他度过了他最后的一个生日。1976年2月4日,他度过了最后一个春节。他的最后一个 生日,还有过一些快乐,而他的最后一个春节,却难得有一点欢愉。除夕夜,他的住所,依旧显得冷清而寂寞,没有亲人的团聚,也没有招待朋友的宴席,只有小 张、小孟陪伴着他。当午夜,中南海外边传来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时,他听得那么真切,他一下子意识到了这是除夕,这是春节。他看看小张,又看看小孟,用他那低 沉而有些沙哑的声音说:“放点鞭炮吧,你们也应该过过节。”谁能相信,这就是毛主席的最后一个春节。
当我们看到毛主席“独立寒秋,湘江北去”的时候,当我们看到毛主席在延安窑洞前和小战士谈学文化的时候,当我们看到毛主席回到离别32年的故乡,来到农民 家做客的时候,当我们看到毛主席托起菲律宾马科斯夫人的手轻轻一吻的时候,当我们看到毛主席给小孟讲故事、话家常的时候……我们能不觉得,毛主席是个极富 于感情的人吗?
周总理犹豫再三才说出口的“特殊要求”
你们不要去那里买东西,那里面有名堂”总理皱起眉头说:“什么内部价格呀,你们不要占这个便宜,要买什么到街上去买。”
“街上没有。”不知谁小声嘀咕一声。
“有就买,没有就不买,干吗非买不可?”总理指指小卖部,“搞了这种特殊,再讲清廉也是虚假的。人家5元钱买不到的东西,你l元就买走了,你的100元工资就变成500元了么。你再跟群众说你只有100元工资,那算清廉还是算骗人?”
总理的不搞特殊自然使我们受感动,受教育。但对我触动大,感动不已的,还是他搞特殊化的时候。
周总理夜间常在人民大会堂开会、接见、处理国际事务或国内大事。按当时制度规定,夜里11点以后,可以吃夜餐。夜餐两菜一场,有夜餐补助,每级干部补助多少钱有明确标准,按这个补助标准,夜餐实际上可以不交钱。
不到夜餐的钟点,在人大会堂就餐都应交钱,并且定有交钱的标准。高级领导人交8角,我们秘书工资低,交2角5分钱。
可是,总理在人大会堂吃夜餐,坚持照白天的标准,交8角钱。我们不好办,人大会堂也不好办,因为夜餐有补助,明文规定了的,交钱也不好下帐。
我去向总理汇报解释:“总理,夜餐补助是明文规定的,你不要补助坚持交钱我们不好办。你一向反对特殊化,你这么做也是搞特殊呀。”
“是有点特殊化。”总理点头承认,“这是因为我的情况特殊。我一般是白天休息夜里办公,人家是夜餐我是正餐么,怎么能享受夜餐补助?”
“总理,我不能接受你这个道理。”我坚持意见,说:“你睡眠那么少,一天只有三四小时。如果夜餐算正餐,那么白天就餐应该算夜餐了?那以后白天享受夜餐补助。”
“白天怎么冒出来了夜餐?讲不通么。你不要给我搞特殊。”总理挥挥手,“你去吧,就照我说的办。”
“就许你搞特殊,不许我搞特殊……”我小声嘀咕着退出来。有啥办法呢?只好按总理的要求去付款。在我跟随总理的几十年中,这是总理唯一一次“强词夺理”地闹特殊。
随着年龄的增大,总理工作量不减,饭量不减,但是变化还是在悄悄发生……
总理喜欢和群众一道吃饭。在田间地头,他与农民一道吃饭;在工厂矿山,他与工人一道吃饭;在招待所、饭店,他喜欢和服务员一道用饭;在水库工地椭肮ひ豢榭形淹废滩恕?
这种故事太多了,公开出来的文章也不少。我这里讲的可能与以上的故事有些不同。
那是“文化 大革命”中,总理陪外宾外出参观。那几天他吃饭很费力,吃得慢,吃得少。我认为这是睡眠太少,过于劳累造成的,心里很犯急。
记得是在参观大寨的前后,在一次行动前,我感觉他有什么事要说,但没最后拿定主意。想到他吃饭的费力,我忙问:“总理,你身体不舒服吧?”
“不,我身体很好……”总理说得肯定。但我太熟悉他了,我能感觉出那种看不见听不出的异常。
“总理,你有什么事吧?”
“嗯,”总理略一沉吟,望住我,用商量的语气说:“这次活动,吃饭要一起吃。你看,能不能设法把我碗里的饭弄软一些?”
“可以。饭都是盛好了才端上来么。”
“搞特殊了。”总理笑了笑,有些不安和苦涩。他忽然轻轻叹出一口气:“唉,我的牙齿已经全松动了……”
总理发出这声轻叹时,我看清了他变得灰白了的头发;曾经英气勃勃的脸孔已经血肉耗尽,脸孔和脖颈的皮肤松弛下坠,并且出现了老年斑;他那威武明锐的双眼也深深地凹陷下去……
我鼻子一酸,眼前模糊了,赶紧把脸转向一边。
“我的牙齿已经全松动了……把我碗里的饭弄软一些,”这就是总理犹豫再三才说出的“特殊”要求啊!
我没有忍住泪,慌忙退出屋。
我哭了。一个人悄悄地哭了……
太感人了,永远怀恋周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