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鸳鸯三宣牙牌令——隐多尔衮家族案始末
时至今日,我依旧认为《红楼梦》是以多尔衮家族事件为背景展开的。关于这个观点的形成和探研的过程,本文省略。本文重点探讨的是:《红楼梦》第四十回《史太君两宴大观园 金鸳鸯三宣牙牌令》中的内容,隐含多尔衮家族案始末。
阅读和赏析《红楼梦》文本越多,越发现里面的玄机妙现,结合贾府王府第三代出场人物宁国府贾敷、贾敬与荣国府贾赦、贾政的名字,再联起来:“敷”喻多尔衮“辅佐、辅政”身份,贾敷八、九岁上夭折喻多尔衮辅政短暂,从1643年起到1650年去世为止,只八年;“敬”喻多尔衮死后被福临朝追封为“诚敬义皇帝”身份;“赦、政”联起来即“摄政”。贾府演义的故事,直指人物便是努尔哈赤第十四子摄政王多尔衮。
第四十回《史太君两宴大观园 金鸳鸯三宣牙牌令》中,作者列出的令文详细内容,具体人物按序分列,是:史太君贾母、薛姨妈、史湘云、薛宝钗、林黛玉、贾迎春、刘姥姥共七人。
多年潜心研读《红楼梦》,我个人认为史氏太君贾母隐“史事太君”。贾母长寿,从嫁到贾府荣国公长子贾代善起,至贾府第五世孙,即贾母曾孙贾蓉、贾兰止,见证了贾府的盛衰,是史事亲历者;史湘云,作为贾母娘家世勋史侯家的侄孙女辈,相当于通部小说的历史旁白,即“史相云”史说者;薛姨妈和薛宝钗母女身上,则隐多尔衮三兄弟生母阿巴亥(或非她本名,“阿巴亥”是大夫人、大福晋的意思)事体;林黛玉是十二钗之首,她的身上也隐阿巴亥事体,所谓的“钗黛合一”;也部分隐多尔衮女儿东莪事体,贾府收养林黛玉喻东莪被送到多铎次子多尼府、黛玉父林如海子三岁夭折喻多尔衮过继子八岁的多尔博归了多铎门等等;贾迎春,批语多次强调是虚笔、陪笔,她的事体应该是史笔中的综合体,既有福临史笔,又有多尼史笔;而刘姥姥先后三次进大观园,她的身上隐含来自朝廷和孝庄后宫的消息,其真实身份应该是孝庄娘家人,小说中的身份是“庄稼人”,隐“庄家人”。
关于这些人物的事体情理或原型人物分析,我有另文探讨,这里省略。
一关于牙牌令
我本人丝毫不懂牙牌令,更不消说游戏规则了。分析金鸳鸯的牙牌令,自认重点在受令者所出的语意上,她们引用的诗词、典故、语句,各有其寓意。只要懂得牌面语所寓之意,不懂牙牌令也不会影响解读令中所含的玄机。后来,渐渐感觉到有一个问题也不容忽视,金鸳鸯宣的令,是牙牌令语铁板固定的语句还是她根据受令者语句自己编排出来的?这一点很重要。如:凑成的“蓬头鬼”、“一枝花”、“铁锁练孤舟”等等成套点色名称。懂得牙牌令规则,大大有助于更准确地把握作者在牙牌令语中所隐藏的真实信息。
为此,我咨询了一些略懂牙牌规则的人,也在网上搜寻了解答牙牌令游戏规则的文章,所幸找到了,也很具体。《红楼梦》第四十回中,牙牌令是贾母两宴大观园席上行的酒令,由贾母的大丫鬟金鸳鸯宣令,称“三宣牙牌令”。下面,我简单介绍一下与贾母酒令牌局相关的牙牌令规则。
牙牌,又称骨牌、牌九,古称顶牛,旧时游戏用具,亦作赌具,共三十二扇(张)牌,各种成套点色都有名称。成套点色,指的是牌面的点数和颜色。既有天牌、地牌、人牌、和牌(鹅牌)、梅牌,又有普通的杂牌。五种牌的凑成比例极少,大多是普通牌。牌面点子排列分布,依照天上辰星次序数目推编,制成次序和数目,如天牌,二扇,二十四点,象征天上二十四节气。地牌,二扇,四点,象征东南西北四方位。人牌,二扇,十六点,象征人性心理的仁义忠信,礼廉耻智,是非羞恶,恻隐辞让十六字。
和牌(鹅牌),二扇,八点,象征大和元气流通八节之间,表示四海升平,国泰民安。梅牌,二扇,二十点,紫梅斗数占卜问卦,预测未来国运前程。牌面上刻的以不同方式排列的小圆点儿,分成上、下两部分和红、绿两种颜色,上下的点数都是少则一,多至六。一、四点是红色,二、三、五、六点是绿色。贾母宴上的牌令由三张牌凑成“一副儿”,与牙牌天、地、人、和、梅五种牌的“两扇”规则不符。宣令者金鸳鸯分三次一一宣“一副儿”的三张牌令,受令者也是依次接金鸳鸯的三张牌令,之后,金鸳鸯说出成套点色的名称,即最后的凑成语。三宣之后,“一副儿”的酒令才告结束。
贾母宴上的游戏规则如鸳鸯所说:“如今我说骨牌副儿,从老太太起,顺领说下去,至刘姥姥止。比如我说一副儿,将这三张牌拆开,先说头一张,次说第二张,再说第三张,说完了,合成这一副儿的名字,无论诗词歌赋、成语俗话,比上一句,都要押韵。”
看来,贾母宴上的这个行令规则是很灵活的,是事先议好的大家认同的规则。若大家讲好只限于诗词歌赋,受令者的令语就不能超出这个范围。贾母宴上的规则很宽松,这是照顾到参与者的不同文化水平和身份的缘故。因此,酒令气氛很是活跃。贾母宴上金鸳鸯所说的成套点色的名称,既有固定的,也有自己根据受令者的语意即兴编排的。且有一个规律,所宣的天牌、地牌、人牌、和牌、梅牌五种牌令,有些是根据左右两边的牌面点数确定的,似乎是为合五种牌令的两扇牌规则,有些也不是。由此可见,这是作者有意而为之,每字每句都是刻意安排的。如此安排,必然是为通部小说隐含的“身前身后事”的“事体情理”内容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