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麦前王妃文雅丽的今与昔
来到丹麦成为王妃与妻子是她一生最大的过渡。现在,文雅丽(Alexandra Christina Manley)是“腓烈特堡女伯爵”。她有了一个小自己14岁的爱人。她是招人爱的母亲。每天学着在“粘糊糊无条件的母爱”与“放手让孩子们自己拼搏”间寻找平衡。
“不是所有的童话故事都必须快乐,但没关系,生活在继续!”她继续是一个慷慨的慈善家,给出时间,到医院走访和照顾病人。她最近重新成为了一名学生,参加了美国大学的课程。她还成为一家制药公司的董事会成员,重返商场,做回真正的职业女性。
无疑,在这些多样化的选项中,文雅丽最终肯定了一件。童话,被我们高估了,但生活还在继续!她说,“不被自我形象所累。这种奢侈很美妙!”在接受M.C。的独家专访时,她再也不用像多年前的王妃生涯那样,仪态万方,“背随时要挺得笔直,”她笑,“我理解过去发生的一切。我必须对我的丹麦同胞表示尊重。”
不过,现在,她确实有大把时间可以舒服地靠在椅子上,像现在一样,与我们谈论她热爱的孩子,她已逝的父亲,她的爱犬……你想知道的一切!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女孩名叫“Alexandra Christina Manley”。每天早上,她都去一个叫“香港”的城市上班,每天重复地在一间大办公室里出入。突然有一天,她遇到了一位王子。他把她带去了他的国家。她带上了自己的爱犬奥斯卡一起跳上了飞机,因为在那个陌生国度,她不认识任何人,除了她的丈夫。Alexandra Christina Manley必须从头再来,梦想新的生活。
一开始,她感到非常孤独。因为这里,不再是香港的那间“大办公室”——有200个同伴一起工作,就算有问题,她也知道可以该去哪里——但在这个叫“丹麦”的童话王国,是完全不同的另个巨大系统,她独自一个人,刚开始时,她简直被吓坏了!(笑)
17年前的感觉,就像回到5岁时。我来到丹麦。订婚。结婚。成为公众人物。与陌生人建立一种公共关系。我成为了王妃。我被我的职责吞没了。突然间,你被多种期望填满,你被角色填满。你必须了解你的国家、同胞,结交新朋友。我不认识任何人。我发出自我疑问,“我能把工作做好吗?我甚至连去哪里买日历都不知道。”这就像一场飓风,把我原有的生活吹倒,使人感到很迷茫。我花了3年时间适应。还好,我足够开放与顽固。
我不是传统的“芭比女孩”。我知道,许多女孩都梦想成为公主。但我不是。我和我的两个妹妹一起长大。我们喜欢户外活动,活泼的生活,旅途不断。我记得我们都极瘦,我们骑自行车,踢足球,和邻居的孩子们“开战”…… 在香港长大,从事财务工作绝不是儿时的梦想,但它确实在我成为少女的稍晚些时候变成了我的野心。这个野心可以确保我将来可以生活滋润无忧。我的父母都是工薪层,在我们还是儿童时期,就被灌输了香港人的“工作伦理”:长时间,辛勤工作。
我继承了母亲忙碌的基因。我一点不怕高压力和快节奏。我一向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这种无穷的能力现在遗传给了我的儿子。我从来就不是什么“灰姑娘”。我的背景就是人们常说的“熔炉”。我的父亲是中英混血,母亲是奥地利和波兰混血。我有焦糖色的皮肤。我的瞳孔是温棕色的。我出生时,香港人正在跟缺水问题做斗争。这意味着,我的母亲只能每四天清洗一次我的衣服和尿布。他们在婚后一年有了我。
他们的生活不富裕,但保证了三个孩子都安全成长与快乐。我们生活在一个从来没有冬天,没有雪的城市。是的,我是城市的孩子。所以,父母让我们保持和英格兰与奥地利的密切联系。我记得一些特殊的暑假:我们住在乡下,看到一头牛,或者是母鸡下蛋,就足够让我们兴奋好几天。我的首次欧洲之行,是去奥地利。大约3岁。与我奥地利的家人一起庆祝圣诞节。之前,我从没见过雪,只吃过雪糕……
我是个好学生。但恐怕,港岛中学的老师记忆更深刻的是,我很害羞。怎么克服这一切?(笑)18岁,离开家,我去了奥地利学习经济。我和祖母玛蒂尔德住在一起。在我学成回港后不久,她就去世了。我在香港得到了一份旅行社的工作。这导致我又去日本待了一段时间,学会了一些日语。
从日本回来后,我在外汇市场上工作了4年(花旗银行及怡富集团香港分部任职证券经纪人)。而后,又去英国伦敦经济学院学习了一年。再次回港后,我在GT管理(亚洲)有限公司的香港交易所工作,主管销售及市场,离职前是副行政总裁。起初,我只是一个助手,每天和很多人说话,我想,就是这些经历让我得到了练习和锻炼,让我在报纸上看到自己的订婚消息时不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