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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军上将在邓小平去世多年后才敢说出这事!2013-11-08 16:26
解放军上将在邓小平去世多年后才敢说出这事! 尤太忠将军:有些事邓小平在世时我不愿贸然说 就是这天采访中,尤太忠将军给我谈了他从未披露过的一件往事。这件事,如果小平不去世,将军是不会贸然说的。
1973年2月22日晚上,被贬谪江西3年之久的邓小平刚回到北京的第二天,尤太忠和李达、苏振华三人一起,冒着极大的风险看望了小平同志。 一个人的经历中往往会遇到许多偶然的事情,但在偶然事情中的表现往往最能体现这个人的品德。
尤太忠是在去301医院看望李达时,得知小平回京消息的。当时他和李达有这样一段对话。李达:"你知道不知道邓政委回来了?"尤太忠:"我不知道。" 李达:"你去看他不?"尤太忠:"我不知道他住哪里呀,怎么去看?" 李达:"你愿意不愿意去?"尤太忠:"当然愿意去,多少年没见面了。
" 李达:"那你去坐我的车,或者坐苏振华的车。"尤太忠:"我就坐你的车。" 李达问尤太忠愿意不愿意去,说明去看小平是要冒一定风险的。
因为当时小平只是回北京,他的政治命运如何谁都不清楚。何况后来还有一个"批邓、 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李达和苏振华都是在"文革"中"靠边"的老同志,尤太忠则不同,他虽受冲击但未"靠边",何况还担任着北京军区副司令员兼内蒙古自 治区主要领导的职务。
据说,当时有一位和尤太忠相同职务的军区领导,邓小平专门托话给他,仍不敢前往看望。但尤太忠就是尤太忠,他的回答毫不含糊,没有一点儿犹豫。
将军接着说,小平住在西山的一个院子里。值班守门的正好我认识,原来是27军一个参谋,调到那儿当连长。他看到我来,给我敬了个礼,让我们进去了。我进去 后,看到小平同志,立正给他敬了个礼,握握手。他看到我来有点惊讶,说:"啊呀,你怎么也来了,你也敢来看我吗?"我说:"你是我的老政委啊。
"李达、苏 振华、尤太忠看望他们的老政委邓小平时,谈了些什么,将军没有说,但他谈的一个细节给我印象极深。 尤太忠说:"当时,我口袋里就装着带嘴的中华烟。
由于动作慢了些,小平先给我递烟,我只好接过来吸了,光板烟……那烟差得很。结果,我自己口袋里带嘴的中华烟,怎么也不好意思拿出来了。" 历史大多是在无意间写成的,人的品德往往也是在无意间流露的。
看到小平同志当时的境况,尤太忠心里很不是滋味。从西山返回时,他没有回家,而是直驱京西宾馆,找到在小卖部当经理的一位老部下。 尤太忠急乎乎地问:"有没有好烟?"老部下答:"有,中华。
"当时中华烟是最紧俏的高档商品,需要凭票购买或按级别分配。将军说:"给我买几条。" 老部下瞪大眼睛望着他,问:"你买那么好的烟谁吃?"将军说:"送人。" 将军买了5条烟后,立即驱车回到小平住处。
门开了,小平同志奇怪地问:"你怎么又来了?"将军说,"给你拿几条好烟来。"尤太忠将军告诉我,邓小平立马拆开一包烟,抽出一支,掏出火柴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说:"啊——好多年没吸这么好的烟了。
" 烟雾缭绕中,尤太忠将军的眼睛湿润了。过足了第一口烟瘾的邓小平感激地望着这位老部下,就像当年望着汝河激战中的将军一样。 人民网揭秘邓小平真正死因 卓琳说出了实情 1997年2月,也即旧历丁丑年正月,全体政治局常委都接到通知不要出京,留在家中待命。
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变故,而是一个既定的进程日益迫近终点:邓小 平走到他生命的最后时刻,医院的报告说他已经病危。
自从1994年春节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公开露面了,境外的媒体就像那个总是高喊"狼来了"的孩子,至少 100次说他"病危",他却在京城里自己那个四方形的院落中,过得既舒适又洒脱。这一次没有谁说什么,可是"狼"真的来了。
只有他的家人和党的新一代领袖们知道这个消息。根据医生解释,他的心脏健康,肝脾也好,没有老年人常见的糖尿病或者前列腺炎,致命的问题发生在神经系统, 这在医学上叫做"帕金森综合征",是一种没有办法根治的疾病。
"他患帕金森征的时间也长,治了十几年呢,"吴蔚然说,"到后来,越来越差。"疾病蔓延到呼 吸器官,一发不可收拾。 1996年12月的一个清晨,他一觉醒来,觉得呼吸不畅。按照过去多年的习惯,他本应走到卫生间里去洗脸刷牙,然后坐在一个小方桌 子边上喝一杯茶,开始吃早餐,有牛奶和鸡蛋。
秘书通常在这时进来,把他要用的东西放在办公室里——眼镜、手表、放大镜,还有一摞文件和报纸。
他把这一天剩 下的大部分时间花在办公室里。这里有一个办公桌,但他不喜欢坐在那里,通常是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批阅文件或者翻看报纸。他喜欢看地图,喜欢翻字典,有时候 看看《史记》或者《资治通鉴》,但他更喜欢看《聊斋》。
他喜欢打桥牌、游泳、看人家踢足球,但他最经常的运动是散步。他喜欢散步,对他来说,那是锻炼,是 休息,也是思考。有人说这是他在"文化大革命"被贬、离群索居在南昌郊区那个小院子时养成的习惯,那条著名的"小平小道"就是他在那三年里踩出来的。
现 在,在京城中心他家的院落中,也有这么一条小路。 每天上午10点钟,护士就会进来,提醒他出去散步。他的贴身工作人员王士斌精心丈量过这个院子,说它长 50米,宽40米,绕院子一圈是188米。
还说,"中国的许多重大决策,是他在那条小路上边散步边思考出来的"。可是这个早晨,他觉得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了。咳嗽不止,令他不能正常呼吸,不能下咽食物,更无法完成他的这些活动。
身边的医生已经不能应付这个局面,只好把他送进医院。 从他的家到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也叫三○一医院),不过十公里,可是在那一天,这是世界上最漫长的十公里了。"没有想到,他这一走就再也没 有回来。
"卓 琳后来这样说。他的车子经过京城最重要的街道长安街,经过天安门广场和中南海的新华门,经过熙熙攘攘的西单路口、复兴门和军事博物馆,一路向西驶去。这是 一个非常时刻,可当时没有人意识到这一点。
中南海里一些最重要的领导人,在1月份还到外地去巡视了——李鹏去了辽宁,李瑞环去了海南,乔石去了江苏和上 海,朱镕基去了重庆,胡锦涛也按照计划出访南美三国。多少年来,中国人判断政治气候冷暖的一个依据,就是党的领导人是否在公开场合露面,现在看到这些人的 行踪,他们就觉得天下太平,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党的最重要的领导人江泽民始终坐镇京城,那些已经出京的领导人们,也不像往年那样和四方百姓共度春节,全都缩 短行程,匆匆赶回京城。
那时候老百姓谈论的事情大体就是这些,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真正在医院里的不是什么"遭车祸身受重伤的处长",而是一代伟人邓小平。 元旦那天下了小雪,把京城变成一片白色。
对北方人来说,这意味着吉祥和丰年。可是在三○一医院,看不到一点喜庆气氛。邓小平的病房设在院子南 端一栋小楼的顶层,一条汽车匝道从地面一直延伸上来。病榻周围总是站着很多人,还有些医生护士进进出出,但有时候只有随身医生黄琳和他在一起。
他看到电视 里面正在播放一部纪录片,就凝神看起来。有一阵子,他的精神好一些,可还是看不清楚电视屏幕上那个远远走过来的人是谁。 第二天凌晨,全世界都知道了。
播音员在电台和电视上哀声宣告,一遍又一遍,几百个城市里面,哀乐一刻不停,公共汽车全都披着白花和黑色丝带。香港的三十八个地铁站,哀乐持续了十分钟。 "那边,走过来的那个,"他问,"是谁啊?"黄笑了:"那个是您啊。
您看清楚了。" 那个人走近了。他终于看到了自己,动动嘴角,笑一笑。黄告诉他,这电视片名叫《邓小平》,是中央电视台刚刚拍摄的,有十二集呢。他什么也不 说,只一集一集 地看下去。黄知道他耳背,听不见,就俯身靠向他的耳畔,把电视里面那些颂扬他的话一句句重复出来,忽然感到这老人的脸上绽出一丝异样的羞涩。
直到五年以 后,黄还能记得那个瞬间:"不知道我形容得准确不准确,就是被表扬以后不好意思的那种感觉。
" 他从早到晚陷在疾病的折磨中,难得有这样的表情露出来。黄曾见过这样的病,那是很折磨人的,有些人会呻吟,有些人会叫喊,或者跟医生护士述说怎么难受,有 时候还会发脾气。可是"他是个非常坚强的人,"黄琳说,"我能体会他临终前还是比较痛苦的,但一声不吭。
就是这样,而且我觉得他很平静。"他有时候昏昏沉 沉地睡着,有时候异常清醒。还是不说话,他已经不再评价别人,也不再在意别人对他的评价。黄觉得他一定明白自己已经病入膏肓,问他还有什么话想说。
他在 1992年说了那么多话,现在总该再给中国人留点什么吧!黄这样想。可是那几个星期他没有再谈那些话题。他淡淡地回答:"该说的都说过了。"2月7日是正 月初一,老人没有回家,病房的医生和护士也没有回家,都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