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科技大学赵晓开除 北京科技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赵晓发言

2017-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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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赵晓(北京科技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谢谢主持人,谢谢各位朋友!我刚才底下要求,能不能让我听一听,就不发言了,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可听的了.我们这个题目叫做"中国特色国有公司治理",一谈到中国特色,有英国特色.有中国特色,英国有牛顿发明了万有引力定理.但是一旦到了其他的方面,我们就不太明确了.我们这边的说法就是,以前这些规则都是洋人制定的,我们力量比较小.现在我们终于有机会了,我们也长大了,我们可以改变洋人定制的规则.中国已经可以长大到可以改变洋人规则的地步.换句话说我们不承认有一个普遍的

赵晓(北京科技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谢谢主持人,谢谢各位朋友!我刚才底下要求,能不能让我听一听,就不发言了,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可听的了。我们这个题目叫做“中国特色国有公司治理”,一谈到中国特色,有英国特色、有中国特色,英国有牛顿发明了万有引力定理。但是一旦到了其他的方面,我们就不太明确了。

我们这边的说法就是,以前这些规则都是洋人制定的,我们力量比较小。现在我们终于有机会了,我们也长大了,我们可以改变洋人定制的规则。中国已经可以长大到可以改变洋人规则的地步。换句话说我们不承认有一个普遍的制度,但是我们认为,即使也许基本的商业规则,可能跟万有引力定理一样,比如说尊重知识产权,你要尊重产权,全世界都一样。

再比如说诚实守信,不是说在美国就要诚实守信,中国的商人就不用诚实守信,或者是对中国人诚实守信,对美国人不诚实守信,这是不行的。再一个就是待人,你希望别人怎么对待你?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一个基本的看法,商业里面的东西也可能包括公司治理结构里面一些东西,所以我们谈中国特色,我们是想表达中国的特色,而且是我们中国的宝贝。

我们将来要把它保留下去,还是说这是我们在这个阶段一些特点?但是,这个特点不见得是我们要维持的。

比如说我脸上有一个疤,这个疤就是我的特色,但是有可能后天我就去做美容了,不见得保留。不同的发展阶段,可能你的发展水平不同。另外我们知道,文化也有很多不同。中国的文化,美国人解决问题总是到历史(音)解决,中国人解决问题总是到酒楼里面解决。中国喜欢用非正式的方法解决,把公事变成私事,我们更注重的是潜规则。

另外,我们知道制度和市场环境也不同。别人无论是政策法规方面,还是在公司法规方面,都有一套完善的制度。但是我们很多的东西,都是一个通知,这个通知就有好的效率。但是这个通知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有效?这些情况不同、这些条件不同,可能会给我们国有企业的公司治理结构带来一些特点。

但是这些特色可不可以是一定要坚持下去?我自己的观察,过去传统的国有企业,有很多的战略性目标,由于有这些东西,我帮你完成这些战略性的目标,在这个框架下形成的。体现的一个特点,政府对他们的干预是非常大的。

我们看到这些年,很多国有企业出现的问题根本没有解决。所以,我们看到,出现了新国企。治理结构、情况跟过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的治理结构的的确确发生着变化。尤其是这几年,国有企业引进真正的,关心自己的资产投资汇报,战略投资汇报。

这个做法对国有企业的结构来说,是发生了一个很大的变化,使得公司的行为完全发生了改变。所以这里面就避免了很多大的决策的失误。而且重大的事项,必须是总经理会同香港的副总一起来决定,这样信息不对称就可以解决了,其实起到了一个很有效的作用。

现在的国有企业蓬勃发展到底是好还是坏?在2001年当中国人民都说,我们WTO的协议在我看来,就像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就是一个利益划分的体系。在这个体系当中,谈判当中,就在商谈。但是我始终没有看到第三个协议,但是这个体系有可能会导致民营企业的悲剧。国有资本获得很好的发展,中国今天的情况是越来越走向国际。

经济的发展,国有企业的发展是好事还是坏事?垄断的地位,过去是把几家分开,垄断比过去更强了。所以我觉得理念上,我们国有企业要不要走中国特色的道路?要不要走国际?国有企业的发展方向不清楚,那么就很难界定了。

包括把国有的监管组,我们很难说他已经很成熟了,也存在着很多的变化。我们知道很多国有企业还存在着许许多多的历史问题,当初他成立这个企业的时候,是政府要搞,但是政府手里又没有钱,那么这个企业的产权怎么算呢?

但是同时有又一个规定,说这个企业将来所有赚的钱是不分红的,这三家虽然是他,但是他并没有分你的钱,这就是中国的特色。但是我们现在说,情况发生了变化。广东省也想发展,存在着一些其他利益的关系。我们可能会说,这个东西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现在一个总的看法就是,我们要明白这些问题。我个人的看法是,国家这样的方式是很危险的,对中国外来的社会结构都会带来障碍。我们现在国有监管的体系,新国企,我也不认为他将来就一定好,这么多的国有企业,这么多的新国企,是一个不稳定的国企,我们转轨、转型可能还要继续往前走,我们今天的这些特色,将来可能仍然是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

我最终的结论就是“我们一起谈今天的特色,不如谈我们转型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