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枫回应邓晓芒 论邓晓芒与刘小枫之争
“刘小枫不知道,并非‘德政’才是判断政治共同体好坏最为基本的普世标准,而是:能否导致德政才 “刘小枫不知道,并非‘德政’才是判断政治共同体好坏最为基本的普世标准,而是:能否导致德政才是判断政治共同体好坏最为基本的普世标准。
打着‘德政’的旗号施行暴政,甚至明知所谓‘德政’是骗人的却还要用来为自己的残暴作粉饰,这难道不是最无耻最虚假最恶心的政治伪善吗?”这是邓晓芒评刘小枫“学理”的那篇文章里较有意思的两句话。
邓晓芒的话不错,但却是说给现代公民社会中的大多数听的,这是“习俗”,由于中国的现代公民社会尚未成熟,这个“习俗”说起来就有点近乎“学理”,而做起来则更似乎不像说的那样简单。
而邓晓芒的“学理”式的“习俗”陈说,也确乎基于某种经验,但这种经验却基于遭受了某种政制之苦的人的怨恨情绪,而非基于对政制的深厚灵活的理解,这种理解,惟兼政治实践与自然视野之美的人方可具有。故由此来看,即便是在一个现代人特有的“习俗”已然牢不可破的成熟公民社会,对少数人的教育仍然不同于对多数人的教育,这种不同尤其体现在政治哲学的教育。
刘小枫所强调的,正是这一点。我们要在这一点上去理解刘所说的“德政”。
那么,少数人和多数人之间的区别,是否有必要或有可能消失?这正是刘邓之争的焦点。无论是否有必要或有可能,邓在这一点上是自相矛盾的,而刘的论辩的力量之所以强于邓,正在于他在这一点上是内在统一的。刘邓之争,实则是一个民营书店老板叫刘苏里给撺掇起来的。
邓晓芒评刘小枫“学理”的文章,看起来条分缕析,实则是不对路的昏话。可没想到刘小枫竟回了邓晓芒一封“私信”。不回倒好,一回反倒说明刘小枫并未真正认清现代人的“习俗”的特殊性,并未基于这种特殊性真正面对现代人的“习俗”。
不过,那封“私信”中所点到的邓晓芒与刘苏里对谈中或略称或自以为“古典哲学”的“德国古典哲学”,这实如“私信”所暗示的,是坐井观天者匠气十足的说法,且易屏蔽“古今之争”的视野而生混珠之效,使“西方古典学”的根底遂不得见。 ... Lin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