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兴初与彭德怀 林彪与彭德怀真实关系:林彪生病彭德怀常探望
回到北京,先住在南操场,我还是给林彪开车,因为林彪身体越来越不好,基本上不外出,我的工作也不忙了。有时出去,就是去毛主席那里,中南海的丰泽园,还是我给他开车。我感觉毛主席对他不错,每次谈完话,都是毛主席一直把他送到门外。
那时,他的毛病主要是怕冷和消化不好,后来走路也感到困难了。当时的北京,春天还挺冷,林彪的车也没有暖气,但是车上有一支温度计,林彪那时就很注意温度了,为了提高车里的温度,我也想了一些点子,比如,林彪要出车,我就找四五个警卫员先到车里挤一会儿,我先开车上街转几圈。
警卫员都是从基层来的小伙子,挤到首长的车里感到怪新鲜的,都很高兴,人一多,车里的温度也提高了。第一次这么做后,林彪一上车就问,今天车里暖和了,怎么回事?我就如实招来,他听后说,是啊,人也是锅炉啊。
因为身体太弱,一时暖和还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比如有一次他到毛主席那里,回来从车上下来,只走了十几米远,他就没有劲了,就走不进堂屋里去。有一个叫薛会生的警卫员只好把他背到屋里去。
朝鲜战争爆发后,我们这些工作人员接到通知,准备到朝鲜去。林彪家里也准备,还换了一些不宜出国的内勤。
后来没有去朝鲜,现在不少书里写的是林彪"装病",不肯去朝鲜,这不对,林彪早就有病,因为打仗一直硬撑着,从东北撑到华中,后来实在支持不住了,经毛主席批准才回北京治疗。回来是1950年3月,抗美援朝是1950年10月,相差半年多。
林彪病重我改行
1953年春天,林彪病情出现反复,旧病没好,又添了新病,住在城里嫌吵闹。6月,搬到了颐和园里的翠云轩。当时,林彪的病已经很重了。我记得当时颐和园的路不好,不适合汽车行走,大家只得用担架把他抬进翠云轩。
这一年是林彪1938年3月负伤以后,病得最厉害的时候,主要是怕冷、怕热、头痛、腰痛、失眠。一天到晚静不下来,需要不断地活动,一到晚上更厉害。他不睡觉,内勤都不可以睡觉,每天照顾他最少要20个小时,几拨服务员都给弄垮了。他烦躁、折腾,服务人员也受不住了,主要是身体挺不住。
林彪病了,不能外出,不用车了,当司机的我也就基本失业了。一天,领导找我,说:"小胖,你别开车了,现在几个内勤累得实在不行,看来只好让你上了。"于是我就改行做了内勤。
我那时候年轻,身体好,对林彪也有感情,做内勤尽心尽力,一天二十几个小时我都守着躺在床上的林彪。那时的林彪已病到极点了。他脸色惨白,瘦得皮包骨,连说名话的劲都没有,一天到晚只能躺着,那个痛苦的样子,我看着也难受,他也特想动一动,可是不能坐也不能走,咋办呢?我抖他的手,抖他的胳膊,他就舒服些。
林彪平时很少说话,现在病了,说话就更少了,有时候一天也不说一句话。不睡的时候,就怔怔地睁着眼睛,像是在想事;心情好的时候,也与我说几句话,比如,问问我家里人的情况等等,因为熟悉了,我有时也问他一些事。比如,有一次我问他,你打仗时几天几夜不睡,累不累?他说,不累。
他住的房间是一间老屋子,里面有不少用木料打的隔墙,上面还有雕画和漆画。可是,那种木料好像是樟木,有异香味,林彪受不了,只好请人把这些木隔墙拆掉了。屋子大了就显得冷,又不能烧火炉,我只好加了一个电热棍,就是在一根瓷棍上缠了根电热丝,通电就红,散点热。
因为怕光,他的房间里挂了三层窗帘,人一进,好像进了山洞,眼睛好一阵都适应不了。白天进去我都要打手电筒,他见了还嫌手电筒的光太强,我还要把手电筒用布蒙上。老不见阳光不通风睡的被褥又换得不勤,床铺就潮,我就弄了两套被褥,每天给他晒一套,后来又增加到三套,轮着晒,每天换。如果遇上阴天,就放在炉子上烤。这样一来,情况真不一样,他感觉舒服多了,对我说,小胖,还是你好,怎么把被子弄干了?
最苦的就算是我
为了给林彪治病,除了常有专家会诊什么的,他身边还有一个医疗小组,北京医院的周院长,一个护士,还有就是我。我管生活,周院长负责检查,护士负责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