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澍建筑作品 【转】就建筑设计而言 说说王澍作品

2017-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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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前提:首先,王澍先生获得普利策奖对中国建筑师的影响是意义重大的,我很钦佩.但同时欢迎同仁们都来畅所欲言,就说建筑.但喜悦中,我们作为建筑师都该反思一些问题,不是么? 王澍先生获得普利兹克奖之后,中国建筑界一度沉浸在喜悦之中,而风头过去,一些质疑声音也渐渐浮现.浙江大学河清教授的批评文章,是最尖锐也最触及本质的一篇.我们节选部分内容在这里分享,括号内为我的个人思考和点评. --王澍在杂耍中国建筑符号.王澍两次参加威尼斯双年展,一次是搬一些中国青砖去,另一次是运一些老瓦片去.中国人要在美国人的场子里

前提:首先,王澍先生获得普利策奖对中国建筑师的影响是意义重大的,我很钦佩。但同时欢迎同仁们都来畅所欲言,就说建筑。但喜悦中,我们作为建筑师都该反思一些问题,不是么? 王澍先生获得普利兹克奖之后,中国建筑界一度沉浸在喜悦之中,而风头过去,一些质疑声音也渐渐浮现。

浙江大学河清教授的批评文章,是最尖锐也最触及本质的一篇。我们节选部分内容在这里分享,括号内为我的个人思考和点评。 ……王澍在杂耍中国建筑符号。

王澍两次参加威尼斯双年展,一次是搬一些中国青砖去,另一次是运一些老瓦片去。中国人要在美国人的场子里露头角,无论搞“当代艺术”还是建筑,都得顺着人家,表面上装潢一点自家土特产,但玩的形式必须是人家的。王澍在建筑上披上一点中国的表皮符号,号称“批判的地域主义”。

但他的中国符号只是一种伪装,骨子里是铁杆的西方楞形建筑价值观。【这个观点很新颖,建筑界很少有人会这样想】 王澍主持设计的中国美术学院新校区,一期工程的主体建筑都是楞形-硬边。

中央是一个孤立突兀的炮楼,旁边是一个钢架断头桥。还有一个极简主义楞形的展览馆,像一节过度加长的封闭集装箱。没有窗户,进深短而上下高,完全不适宜搞展览。校区许多建筑的外立面,架了几层老瓦片的披檐,挡光又不实用,与北京街头现代大楼顶上建几个中国式亭子一样恶俗,或如同一个画家在画面上写几个中国书法字,就说是表现了中国艺术的精神,一样浅薄。

二期工程更是没有统一的规划,一堆建筑群没有整体的建筑风格,一座楼一个样。

形形色色的楞形-硬边中间,夹几座披中国砖瓦外衣的房子,杂乱无章。尤其,新校区建筑非常不实用,学生老师对校舍的抱怨不绝于耳。没有窗户或缺少窗户、迷宫、断头路道……他设计的宁波美术馆,也是一座楞形建筑,同样不实用,工作人员一片抱怨声。

展览空间过高,空调成难题。工作人员的工作空间又过小,压缩在一个很逼窄的空间。美术馆正面外墙的杉木板,没用几年已开始风化漏风……就像许多中国“当代艺术家”直接抄搬西方“当代艺术”,王澍的建筑设计也基本上是模仿西方楞形-硬边-非装饰建筑的“大路货”,多多拼凑、抄搬人家的痕迹。

中国美院新校区一期建筑里,水泥墙体正面用木板门面,明显与美国路易斯·康的萨尔克生物研究院大楼的木板门面雷同。

【大师与大师雷同的设计比比皆是,有时绝招通途一路,倒无可指责。只是建筑粗糙和功能不完善,是个大问题】 王澍的母校、南京东南大学建筑学院老教授郑光复先生亲口告诉我,说王澍“基本不懂建筑”。

我的理解,光复先生这样说,是因为王澍缺少以“人的尺度”来做建筑设计的基本功。一个建筑师首先要关注的,应是“人的尺度”,是居住者生活于其间的舒适。而王澍恰恰在这方面“基本不懂建筑”。

【从我实地探访王澍在中国美院象山校区的几个项目看,批评王澍不关注人性尺度是不恰当的。处于探索期的王澍,是在试图去“摸”一些边界而已,并非执意违背尺度】 王澍喜欢表示崇尚中国文化,平素以中国“文人”自居,将自己的建筑事务所命名为“业余”,意在表示他的“主业”是文化。

这是王澍最具欺骗性的一面,确也蒙住了不少人,在此不得不作一些说明。 王澍确是读过一些中外的书,但是他的理解是夹生的,他的文章也是夹生的,引用杂乱,不堪卒读。

他没有进入中国文化艺术的精神维度,根本不懂中国文化艺术“中和之美”的根本精神,不懂中国建筑文化里极其重要的“风水”观念。他没有意识到,他那些愣头愣脑、歪角斜边的东西,都是与自然和谐的中国“风水”精神犯冲的,在中国风水观里,都是凶灾不吉利的。

他在建筑中装点的旧砖瓦,不过是一些脱离原先母体的建筑尸体碎片,没有生命气息,仅仅是建筑最肤浅的表皮而已,并不体现中国文化的氛围和气场。

【这段话提醒我们,即使在建筑师中最自诩“文人”的家伙,在真正的文人面前,也仅仅是一碟小菜】 最要命的是,他缺乏一种规范或起码的逻辑思维。他的思维和表述,充满牵强附会,会把两个全然不相干的事物牵扯到一起。

库哈斯辩称央视大楼是一个美妙无比“连续的巨环,自我运转不息”,甚至“与故宫的审美相一致”,这样的诡辩术,王澍是有过之而不及。 他最早的一个设计是苏州某学校的图书馆,是一座标准的楞形-硬边建筑,但他坚称其灵感来自苏州园林艺圃。

工作人员抱怨迷路,据说他是根据中国的影壁原理。中国的影壁仅仅具有遮挡外人目光的功用,方位明确不会让人迷路。王澍要在实用功能性的建筑空间里玩迷宫性,显然是对中国影壁功用的附会理解。

宁波历史博物馆建筑设计的正式介绍中有:“公共空间永远是多路径的,它从地面开始,向上分叉,形成一种根茎状的迷宫结构。”王澍不懂得,在中国的园林空间里,的确可以是多路径的。但在博物馆这样一个功能性建筑里,观众明确自我定位是首要的功能。

中国园林空间又被夹生歪用了。【这倒不尽然,现代博物馆的空间设计是有“弹性”的,多路径未尝不可】 介绍中还有:“山的物性是它(博物馆)唯一要表达的。上半段开裂为类似山体的形状……作为一座人工山体来设计,这种思考方式在中国有着漫长的传统。

”天晓得,这是一座什么样的山?哪有头重脚轻的倒立山体?中国哪里有把建筑当成人工山体来设计的?更何来“漫长的传统”?如果说假山是人工山体,但并非建筑……这已不是牵强附会,而是真正的忽悠了。

【当年我看文章时的确也质疑过这一段,但又感觉倒置式更复合当代气息……至今仍未有答案。如果把倒立葱卫斫獬晌鞣较执ㄖ形态的几个基本原型之一,那倒是验证了王澍建筑本质不是中国精神的说法】 这座造价2.

5亿元的博物馆,王澍先生称使用旧砖瓦是“节约了资源,体现了循环建造这一中国传统美德”。是不是有些夸大和矫情?博物馆外表是砖瓦水泥的灰色(水泥灰色在西方当代建筑中比比皆是),说是“体现宁波地域的传统建造体系,其质感和色彩完全融入自然”。

是不是也很牵强? 王澍设计,只是杂耍中国文化而已。披的是中国文化的表皮,表皮下面是西方的楞形建筑。他获普利兹克奖,一点不足为奇。

如果有人认为,西方把普利兹克奖给了王澍先生,是因为王澍先生的建筑体现了中国文化,那是莫大的误解。人家看中的是内里,而不是表皮。王澍奉行的是西方现代建筑的理念:建筑是建筑师个人的作品,建筑以追求个人风格、形式的怪异、概念的离奇为至上,与当地社会文脉背景无关,建筑的实用性可以被无视或忽视,“人的尺度”可以被无视或藐视。

这样的理念完全是“反建筑”的,违反了建筑的根本要义。普利兹克奖在相当程度上,正是鼓励这样的理念。

【最后这段最可怕,一时间还无法反驳它:我们都以为普利兹克奖一直关注地域文化的当代表现,而如果他们不知不觉地是在挖掘那些看似尊重地域传统文化,实则颠倒求异的建筑师,反而是贴近西方现代“反传统”建筑思想的话,那才真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