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艾嘉和罗大佑 文青张艾嘉和她的女弟子

新作《念念》,导演张艾嘉依然找来“最像自己”的徒弟李心洁出演,另一位因为怀孕无法参演的徒弟刘若英也在产后为影片特别演唱了主题曲《念念》,而生子后淡出演艺界的梁洛施则选择用这部电影复出。

张艾嘉:从演员到导演的小妹

人们对张艾嘉最初的认知是歌手,她先后与罗大佑、李宗盛合作《童年》《忙与盲》《爱的代价》。

在成为一名知名歌手的同时,张艾嘉已经是一名成功的演员。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她就曾主演胡金铨、李翰祥、李行等导演的作品,也参与了杨德昌、许鞍华、徐克、杜琪峰等一批当时还尚属年轻一代的导演的创作。

1980年,一次意外让张艾嘉获得了第一次做导演的机会。《旧梦不须记》是那个年代典型的台湾文艺片,讲述了一个富家女爱上穷小子的故事。张艾嘉显然对自己的导演处女作不甚满意,此后她在很多场合都说过,她真正认可的导演处女作是1986年的《最爱》。

即便如此,《最爱》仍旧可被视作张艾嘉导演风格的开端。她对于女性世界的细腻关注、用不同年龄阶段的人生状态来呈现生活况味的特点,在这部影片中已经初露端倪。其后张艾嘉执导的《梦醒时分》《新同居时代》主要聚焦于都市新女性的情感生活,虽然不温不火,但依然有着她的独特风格。

如果说此前张艾嘉还在导演这条路上摸着石头过河,那么在1995年的《少女小渔》之后,她的导演功力与风格则可以用打通了任督二脉来形容。刘若英在《少女小渔》中的表演细腻自然,并凭借此片获得亚太影展影后。

这几年,张艾嘉开始学习打坐,学着更加安静地坐下来。《念念》中的张艾嘉不再只关注个体的成长,她希望人们能够实现沟通,达成和解。而安静则是达成沟通的最重要前提,人们在安静中才能自如表达、耐心聆听。

刘若英:慢热的光芒也会点亮

今年1月初刚生完孩子的刘若英还在坐月子的时候,就到录音室为《念念》录制同名主题曲。于是,张艾嘉、刘若英、李心洁三人在《20 30 40》之后,终于再度联手完成一部电影。

刘若英上一次与张艾嘉合作还是在《一个好爸爸》中,相比较而言两人合作的《生日快乐》更值得拿来说说。影片根据刘若英所写的短篇小说改编,张艾嘉则是该片的编剧之一。《生日快乐》最终呈现出来的形态更像是一部张艾嘉作品,缓慢、安静而细腻。

刘若英与张艾嘉都出身于军人世家,年幼时均由祖父母抚养长大,但两人的性格却是南辕北辙。相比于说话做事都风风火火的张艾嘉,刘若英出演《少女小渔》前还在陈升的工作室里给他做助理,一说话就脸红。但张艾嘉说她是“经看,越看越耐看的女孩子”。于是力排制片李安等人的众议,让她来饰演慢慢认识自我的少女小渔。

第一次出演电影的刘若英凭借这部电影拿了影后大奖,之后她开始唱歌、演戏、写书,在文艺女青年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回顾起张艾嘉对她的影响时,她说“在事业的低潮期,是张艾嘉找我拍了第一部电影……我信任张艾嘉胜过我自己,在我自己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张艾嘉说我能做到的,那我就一定能做到!”张艾嘉则会用“一家人”来形容她与刘若英之间的亲密关系,而保持这种亲密关系的秘诀则是“尊重”。

李心洁:爱在付出的时候才会产生

2011年,李心洁在台北举办《吟》画展,张艾嘉从策划到宣传,几乎一手包办。

《念念》中梁洛施扮演的育美是位画风怪异的画家,而影片中出现的那些画其实全都由扮演母亲的李心洁创作。2011年,李心洁要办画展,张艾嘉鞍前马后地陪她上节目做宣传,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母亲看着长大成人的美丽女儿:骄傲、理解又心疼。

张艾嘉总是说李心洁很像自己。李心洁常常说张艾嘉是她的再生母亲,“她很懂我,很明白我,而且一直指引我,指引我走向很踏实很好的路”。她说的指引不仅是工作,也包括生活。李心洁与彭顺吵架时,往往需要张艾嘉出面调停。当她与彭顺的婚姻因为第三者的出现而陷入危机时,李心洁第一时间打电话找的人也是张艾嘉,而后者的一句“心洁,我们都爱你,我们都在你身边”瞬间让李心洁安定下来。

梁洛施:重归电影后反而更自由

梁洛施说她拍《念念》时,又辛苦又难过,因为她跟自己扮演的育美太像。

《伊莎贝拉》为当时只有19岁的梁洛施赢得了葡萄牙一个电影节的影后,之后她经杨紫琼介绍认识了李泽楷,花费亿元与英皇公司解约。再出现在公众视野中时,21岁的梁洛施已与李泽楷生下一名男婴,次年又诞下一对双胞胎。就当人们纷纷议论梁洛施要嫁入豪门时,2011年2月,她却突然发表声明,宣布与李泽楷分手。

张艾嘉心疼她如此年轻就成为一名母亲,“她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梁洛施即使在淡出电影圈的时候依旧很想拍电影,但无奈孩子太小,她只能等孩子再大一点的时候再重新开始工作。

当《念念》中短发的梁洛施出现在银幕上的时候,她的脸庞与眼神中所隐藏的情绪与故事让人很难分清那究竟属于她还是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