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仁的老婆 中国唯一可以娶5个老婆的地方

2017-05-14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这些匪夷所思的生活方式,如今依然存在于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布朗山上一个叫作曼邦三队的寨子里.事实上,对于这样近乎原始的村落,有关部门早在多年前就力图帮扶脱困并将其迁出深山,但却因一些原因"动迁"艰难.记者与西双版纳公安边防支队的17名官兵一道,在支队长陈俊的带领下,每人身背15公斤重的生活用品,由景洪直奔100公里外的猛海县布朗山乡曼囡村委会.在请了村支书岩香儿做向导后,驱车6公里后,开始负重步行进入没有路的大山深处.一行人穿行在能够将人群完全掩没的茅草和灌木丛中,上坡下坎,时而在莽莽林

这些匪夷所思的生活方式,如今依然存在于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布朗山上一个叫作曼邦三队的寨子里。事实上,对于这样近乎原始的村落,有关部门早在多年前就力图帮扶脱困并将其迁出深山,但却因一些原因“动迁”艰难。记者与西双版纳公安边防支队的17名官兵一道,在支队长陈俊的带领下,每人身背15公斤重的生活用品,由景洪直奔100公里外的猛海县布朗山乡曼囡村委会。

在请了村支书岩香儿做向导后,驱车6公里后,开始负重步行进入没有路的大山深处。一行人穿行在能够将人群完全掩没的茅草和灌木丛中,上坡下坎,时而在莽莽林海中爬行,时而在齐膝深的河水中跋涉,经过3个多小时的急行军,蹚过了10条小河后,终于进入了这个掩藏在半山上一片密林中的原始部落。

放眼望去,这个被称为曼邦三队的寨子,就是一些草堆一样杂乱无章的堆在斜坡上的茅草棚。记者一行21余人顺着这个寨子的茅草棚,一直往山坡上爬到最高一个茅草棚的后面,才发现有一群体型矮小,身穿五颜六色各式服装的男女,在一块泥地上打陀螺玩耍。

据岩香儿介绍,这天正赶上拉祜族传统的新年节,这一天全村的男子都要打陀螺,以示来年有粮食吃。而这些人之所以留在寨子里,是因为他提前3天来做工作,告诉他们:“边防支队官兵要给他们送东西。”否则,按平常的习性,这些男女老幼远远的一看到陌生人或者穿制服的机关工作人员,马上就会全部躲进深山无影无踪。

看到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陌生人,尽管岩香儿一直在招呼,但这一群男女还是怯怯地缩在一边蹲在地上。后来看到边防官兵从背囊中拿出饼干、衣服、被子和食用油等物品递过去,他们才带着半信半疑的神情站了起来,最后看到边防官兵将身上背的东西全部送给他们时,几名老人扯开喉咙一阵叫唤后,马上就有60多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并纷纷伸出双手来接物品。

这里无论是大人和小孩,只要接到边防武警递过来的食物,就大口大口地狼吞虎咽,一些年长的妇女,看到陈俊抽的香烟也伸手来要,一个“头人模样”的年长男子经岩香儿带领,来到边防武警面前,向大家炫耀:

“他有5个女人。”由于是拉祜族的新年节,陈俊拿出特意为他们准备的一件瓶装白酒,这位“头人模样”的老者一看立刻满眼放光,只见他兴奋地大吼几声,立刻来了很多人,很快就将一件酒分完了。村民们在“头人”的吩咐下,跑去一个茅草棚内,拿出约1公斤糙米,要作为礼物送给边防官兵。

由于只有岩香儿能与他们语言交流,记者通过岩香儿了解到,这个寨子共有17户67口人。由于自古以来与世隔绝,这个寨子至今不通水、电,也没有一条路通向外界,平时需要食盐味精等物品需步行3个小时到村委会去拿,要是碰上雨天,就得绕行6个小时才能来到村委会。村民的衣服几乎全靠扶贫单位捐赠,晚上睡觉从来不用被子,就躺在楼板上。

记者走进一户人家,只见除了四周从篾笆墙的缝隙和竹楼板间透进的一丝丝光亮外,里面漆黑一片,屋内除了几口人围着的一个火塘外,就再也看不到什么东西。看到一个大约十二三岁,背着一个小孩的女孩。岩香儿介绍说,这女孩身上背的就是她自己的孩子。

这个寨子长期以来几乎不与外界通婚,男女孩子到了十二三岁就自发住到一起成为“夫妻”,有的20岁左右就生下几个孩子了。由于自古以来没有一个人读过书,因此几乎全寨子的人都说不出自己的年龄,只能表达出“谷子黄时生的”、“下大雨时生的”,或者“长大水时生的”这样模煳的概念。

“在去年12月之前,这儿的67个人没有一个人有身份证,也没有一对夫妇正式办理过结婚手续,生老病死从来不向村委会报告。”岩香儿说,要村干部进村来,发现有新生婴儿,才知道又增加人口了。

看见几名剃成光头,却又在头顶留一小撮长发的老年妇女,记者了解到,这里的人过去全部都剃这样的头型。据说由于没有上医院看病的习惯,头上留的那一小撮头发是用来“镇痛”的,每次病痛难忍时,他们就将头上那一撮头发揪下两根,以减轻痛感。如今全寨人唯一会服用的药物就是头痛粉,因此这个寨子生下的小孩成活率很低。

“一般村民自然死亡后,就在土坑里面部朝下盖点草埋葬……”岩香儿说,这里的人们生下男孩一般取名“甲铁”,女孩则取名“纳铁”,而真正能够区分几个孩子名字的只有他们的父母,一般不让外人知道。

据布朗山边防派出所教导员杨正兴说,近年来边防官兵在这个寨子做了一系列工作,但由于村民落后的观念,害怕见生人,边防官兵只要一走进这个寨子,村民便逃命似地躲避。由于领取低保需要办理户口本和身份证,去年12月边防派出所特意将采集相片的设施,搬到通车的村委会。

岩香儿以约他们出来喝酒为名,才将寨子里10名村民“骗”出来了。“21世纪居然还有这样原始部落存在,太不可思议了,一定要想方设法改变他们的原始生活状况。”陈俊说。记者通过猛海县相关部门了解到,早在1996年开始的结对扶贫工作中,猛海县外办及乡镇的相关领导就一直关注这个寨子,有关部门也曾设法另辟家园、说服动迁以改变这种落后的生活方式。

但为何村民们仍愿久居闭塞的深山,通过走访,记者了解到3种不同的说法。

猛海县外办的一份材料显示,2002年他们曾将全村群众,集体搬迁到离公路较近的地段。为村民建盖了16栋符合拉祜族习惯的干栏式木板楼,并为他们捐赠了衣物、谷种等,还购买了16头耕牛。但村民还是习惯了原来的生活,有14户人家将耕牛变卖,将房屋和水管拆除换酒钱后,陆续回到了深山中的寨子。

据寨子的“头人”介绍,他们之所以不愿意在搬迁后的新寨子生活,主要是怕“外面的人偷他们的东西”。而岩香儿则认为,村民们不愿意到已经“三通”了的新寨生活,除了搬迁后他们还得跑很远的路回到老寨子去种田,感觉不方便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回深山老林方便打猎,因为他们一直都沿袭着上山打猎的习惯。

而与这个寨子结对扶贫,也做了大量工作的猛海县扶贫办则总结为这些村民由于与世隔绝,思想跟不上现代化农村发展要求,自我脱贫能力弱,等、靠、要思想严重;搬迁新寨后政府划拨的耕地只有50亩山地,数量严重不足导致村民又返回老寨种地,最后导致全村往回搬的状况等原因。

并提出了政府直接将路修到寨子,解决吃水问题,同时选派工作队进村指导村民发展和想办法解决适龄儿童上学等建议。